简安宁默默把药片和一杯水递给赵景承,低声道歉:“对不起。”
赵景承接过来,就着水吞下药片,把他拉过来在身边坐下:“有什麽好对不起,我让你j进来的。”
“是我自己忍不住。我上网查过了,那种药对body不好,我以後会记得用tao子。”
赵景承一阵恶寒,忙摆手示意他打住:“能别把这事说得跟山盟海誓似的吗?安宁,不用什麽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简安宁笑了一下,又问:“那今天其他事能原谅我吗?怎麽惩罚都可以。”
“我怪你了吗?”赵景承冲他挑眉一笑,简安宁还没来得及欢喜,他就继续说道:“但罚一罚还是很有趣的。去拿条鞭子来。”
简安宁揽着他的肩背,下巴靠在他肩上,轻轻啃咬他的後颈:“只要鞭子?”
“那你还想要什麽?拿散鞭过来,懒得控制力道。”
与单gu的皮鞭或藤条相比,散鞭可算是打人最不疼的一种鞭子,T情的意义远大於施刑。赵景承看着面前浑身Nakedness的简安宁,甩着二十gu的牛皮鞭在他屁gu上抽了一下,笑道:“美人儿,你硬了,就这麽喜欢鞭子?”
简安宁被他指使着双手扣在脑後,分开双tui、挺着Xiong膛,闻言慢慢说:“景承,你不知道吗?你自己远比鞭子更令我xing_fen。”
T戏人却被反T戏了一句,赵景承也不见生气,用鞭梢蹭蹭抬头的x器,亲吻着简安宁的下巴:“你越xing_fen越好,我也很久没试过用鞭子把宠物抽j了。”
“你想看?对着小腹和tui_geng打三十下,我为你j出来。”
赵景承明白他的意思。散鞭无法控制所有鞭稍的落点,鞭打小腹和tui_geng时,必定会有一_geng或数_geng牛皮抽打到敏_gan的**和*囊,对简安宁这种嗜疼的宠物来说,既不会因过分疼痛而软下去,又能将xyu催发到极致。
“方法很不错,话也很中听,”赵景承依言在他大tuinei侧打了一鞭,听着他猝然加重的呼xi,戏弄地在圆滑的*头上弹了弹,见简安宁无可抑制地绷紧肌r,才继续说,“不过我也有个计划:安宁,想试试真的被鞭打*门吗?”
简安宁喘着粗气:“你打过。”
“装可怜,我那天_geng本没打,就碰了几下。”赵景承惩罚x地在*囊上轻轻挥了一鞭,搔痒似的,惹得上方的x器更硬了几分。“去_On the bed_,摆好姿势,求我打你。”
简安宁很配He,在_On the bed_跪伏下身子,屁gu对着赵景承的方向,两手分开*瓣,露出藏在中间的红色*口。“求主人鞭打。”
“求得不够动听A。”赵景承揉着挺翘的*峰,右手食指搔刮着细密的褶皱,看着那里因刺痒而收*的可怜相,笑道:“你该说,‘求主人宠宠奴隶的小*’。”
简安宁半天没出声,赵景承绕过去看他,俊美的侧脸已经Zhang得通红一片。赵景承不肯轻易放过他,B道:“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爱害羞的?你不说,我就让你这麽跪着,直到说为止。”
简安宁咬着牙,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赵景承坐到他身边,伸出两_geng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仰视:“不是一直玩得很开,又不是多**的话,这就说不出口了?你这样,怪让人心疼的。”
简安宁低头tiantian他的指尖,沉默了一会才说:“以前没怎麽说过,不太习惯。”
赵景承把手指伸进他zhui里肆意翻搅,按压*面,迫他shen_y出声,直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zhui角流下来才抽出手指:“好了,别苦着一张脸了,这次就先放过你。”
他踱步回到简安宁身後,用沾满唾ye的手指摸上闭He的小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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