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的从底舱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舱室,趁莱茵还没有追来,便将所有的东西一并塞进了床底,把身上*透了_yi物neng了个j光,便冲进了盥洗室。
这样也许他问起时,我可以说自己在_have a bath_因此没有听到。尽管这种借口有些牵强。
我心惊r跳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拧开了水龙头。花洒里热水喷涌而下,我匆匆将自己冲洗了一道,却无论如何难以冷静。身上残留的人鱼身上那种奇异的香味似乎怎么也洗不掉,闻来叫人头晕目眩,除此以外,它还引起了另一种不可思议的后果——
我瘫软撑在墙壁上,朝身下望去。
双tui之间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了起来,而且硬得非常厉害。
真不是时候。
我无奈的皱了皱眉,伸手握住了下面不安分的东西,倚靠在墙壁上换了个舒_fu点的位置,时轻时浅的揉捏起来。
我向来有在沐浴时顺便解决生理Y_u望的习惯,这对于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来讲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次好像Y_u望汹涌得多,我每动作一下都觉得快_gan来得_gan到措手不及,大tui都颤抖发起软来,喉头竟控制不住的溢出了xiu_chi的闷哼,咬住了zhui唇才堪堪忍住。
愈见高Zhang的快_gan很快湮没了大脑。我仰起脖子,任水流浇洒在面上,意识仿佛跟随袅袅上升的水蒸气升向高空,再流向大海。眼前尽是shenshen浅浅的暗蓝色海水,我向海底沉去,沉得愈来愈shen,shen到光也无法波及的大洋shen处。
然后,一道修长的影子从黑暗处游戈而来,分开了水流,在我的幻觉中剥离出了轮廓。它变得越来越清晰,向我靠近过来。
接着,好像有什么*润的东西绞缠住了双tui,延tui_geng卷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蛊惑道:“A*ga*ras* ”
Agaras*这串音符是什么语言,又有什么含义?
我似乎,就在昨晚曾听到过。我努力的回想着,然而记忆却始终有一小截断层无法拼凑起来。这种_gan觉非常奇特,就好像有人将录像带刻意剪过,又再次粘接在一起一般。
水流击打在额头上,似乎将混乱的大脑冲得更加混乱,只余下即将到达巅峰的快意,我顺从本能急躁的揉了几下,在耳膜里萦绕不散的声音中抵达了高Ch_ao,手中一Xie如注。
发Xie后总有短暂的当机状态,只是这次清醒来的格外迟缓,许久,我还处在眩晕中,站也站不稳。
一定是昨晚彻夜未眠的关系。
我将花洒关掉,甩了甩*漉漉的头,转过身撑在*滑的墙壁上虚虚喘气,企图用寒冷使自己清醒一些。残余的水流从我的脖颈上淌下来,沿着发丝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草一样扰住视线,让我不禁想起人鱼浓密的长发,更情不自禁的想起被那双shen色兽瞳注视的_gan觉,立刻起了一身_chicken_皮疙瘩。
就在几分钟前,我竟然对那条人鱼产生了Xi_ng幻想。
我竟然,对一个非人生物,有Xi_ng冲动!
天哪。德萨罗,你搞研究把自己B疯了吗?
我用拳头抵住zhui唇,张zhui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又嫌不够的,在墙壁上用力砸了一拳。
鲜血沿着指缝慢慢淌下,疼痛使我立即清醒了不少,那种背德的耻_gan却愈发强烈。我的脑海中甚至回忆起了刚才的幻觉:我和人鱼*身L_uo体的相互交缠在一起,他的鱼尾在
我的tui_geng中用力耸动,就好像我们在*
Xi_ng交。
怎么会出现这种幻觉?
我一心付诸在生物研究上,并没有任何Xi_ng经验。可本身的生物知识让我如此了解男人之间该如何Xi_ng交,人鱼的body构造与人类如此相似,Xi_ng交行为也一定类似。稍一思索,我便_gan到十分难堪,耳_geng都发起了热。我不由庆幸这只是荒谬的幻觉,是现实中绝不可能发生的。
一定是太疲劳了。我拍了拍额头,在心中自我安We_i道。拿起了一旁的浴巾,刚刚裹住Lower body,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明明锁上的门,不知怎么的,突然被打开了。
我的心中一惊,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华莱士,你怎么在这儿?”
莱茵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掩饰的怒气。
不能让莱茵发现我手上的血。我想着,依旧撑在墙壁上,试图装出冲澡后懒洋洋的模样,半侧过头去:“嘿,怎么了伙计?一大早这么着急做什么?”
雾气迷蒙中,我看见莱茵的脸色Yin沉着,几乎是铁青的颜色,目光却从我的脊背刀片似的刮下,停留在我围着Lower body的浴巾上沿,不由_gan到脊椎骨一阵发紧,一种不祥的预_gan从心底窜了上来。
在知道莱茵对我有非分之想后,此时我多么痛恨没有来得及拿浴袍进来!
我简直_gan觉如芒在背,十分不自在的扇了扇脖子,绕开他就匆忙往门后走,“喂,我说哥们,这里挺热的,有事咱们出去说怎么样?”
说着我一个箭步的去拉莱茵身旁的浴室门,可惜他终究比我更快一步,比我高大得多的身躯一转身就挡住了我的去路,顺手将门咔嗒一声锁上了。
我的视线顺着他青筋暴露的手腕溜上去,正撞上与他褐色眸子里锐利而灼人的目光,那句他曾说过的恐吓唰地乍现在脑海中,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抓紧了身下几Y_u下滑的浴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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