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其实是医院旁边的活动大楼,平日的人并不多。
一条走廊上走到底,别说一个人都没碰见,连点人声都没有,就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他兄弟二人。
陈藜猛地推开走廊尽头的一个_F_门。
这里的家具都盖着白布,还看得出原本是个办公室,只是现在没有被继续使用了,渐渐成了个堆放杂物的地方。
陈藜一松手,麦苗就摇晃地一跌,他手忙脚乱地抓紧陈藜,仍紧张地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断地shenxi气。
“咔哒”一声,是陈藜把锁给上了。
麦苗的唇翕动了一下,一声“哥”还没neng口而出,陈藜就猛然把人压在门上,发狠地封住他的zhui。
“唔、唔*——”
两兄弟猴急地亲zhui,用*头缠着对方,很快便搅He得“滋滋”作响。
只啃了片刻,陈藜突然又把人放开。
他一向来对面麦苗都是轻拿轻放,不说平日里,哪怕是弄到_On the bed_,陈藜说到底还是很克制的。
他可以对敌人不留情面,可偏偏是奈何不了麦苗。怕他喊痛,怕他难受。
麦苗背后一撞,疼得直皱眉头,可下一秒陈藜又扑上来,将他整个人都危困在方寸之间。
男人强硬地凑到那白细的颈脖间,像个地盘被人闯入的野兽。
他在那里用力地闻着,嗅了这一边,又把脸别到另一边去。
面对陈藜的失常,麦苗动都不敢动,他只能高高的仰着脸,让男人着急地闻他的body。
人类社会进化到今天,唯独他们还保留着兽类一般的习x。在他们小时候,身上的气味并不明显,一直到逐渐接近x成熟,属于自己特定的气味就会越发强烈。
这个气味近似费洛蒙,主要是为了求偶而向四周散发出的信号,对于Omega来说,这个x特征尤为重要。
麦苗已经发育成熟了,他还接受过雄x的滋润,在萌芽的yu望得到满足之下,他就像开在麦地里的花一样,在盛夏逐渐绽放。
他的香气变得更加地馥郁、迷人,仿佛在暗中Seduce着所有没有配偶的雄x,让他们不知不觉就化成野兽。
只想要摧残他,占有他,将自己强壮的种子播散在这片芬芳的土地,将他完完整整地标记。
陈藜闻到麦子的香气,还有一丝丝硝烟的气味,那是他自己刻意留下的信号。然而,只不过是一天,甚至还不足一天,他留下的气味就淡了。
这就好像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满足于只有他一个。
这个成熟的Omega,只要一日不被彻底驯_fu,他就能继续xi引不同的雄x,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为自己发生血腥的争夺。
结果,陈藜还是闻到了一gu不属于他们兄弟俩的混杂气味儿。
很淡。但确实存在。
明明只是不经意蹭上的,陈藜还是握紧了拳头。他猛地又一下揪住麦苗,把人牢牢地禁锢在自己Xiong膛里,在他耳边沉沉地问:“碰到谁了?”
他追问:“让他们瞧你了?”
“有没有和他们说话?”
“——嗯?!”
麦苗不住地摇头,抖得如筛糠。
他怔怔地睁大眼睛,缓不过来似的,发出短促的ChuanXi。
陈藜斜过眼,那眼神像淬着毒的刀锋,却又带着无法诉尽的缠绵,随着他身上的气息,紧紧地笼yinJ着麦苗。
他的眼珠子颜色很shen,眼白的部分,渗出一点点血丝。
他们在部队里当兵的,最先学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本能,学会忍耐。
陈藜一直是个伪装的佼佼者,他轻易不冲动,擅长审度形势,常年来,他将自己的兽x隐藏得很好。
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够很容易地和一般人相处,融入人群和社会里,博得他们的好_gan,骗取到他们的信任。
只有在麦苗的面前,陈藜才不需要过分地掩饰自己。
他可以是个沉稳可靠的兄长,是个无微不至的保护者,可以是个幼稚的大醋j,也可以是个有趣*漫的lover。
同样的,他可以由于熊熊燃烧的妒火,而不慎流露出骨子里的乖戾和凶狠。
陈藜仍在强忍着什么,语气却越来越危险。
“我告诉你了,不要在这儿瞎跑。”
“叫你乖乖等我。”
“我到处找你。”
“你为什么就是不好好听我的话!”
B问时,陈藜又嗅到那极淡的气味,他咬了咬锐利的犬牙,两个拳头忽然砸在麦苗身后的门上,“砰”地好大一声。
麦苗吓傻了似的,眼睛眨都忘了眨。
他娘生他的时候年纪大了点,打小他学东西就学得慢,加上那个年代大家都过得不好,营养没跟上,麦苗长到七八岁了,连说话都还不利索。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