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处处讲究平衡,*阳T和,多扣少补。
就好像人的五_gan,当你失去其中任意一种的时候,别的那几个就会变得更加灵敏清晰,试图去弥补那缺失带来的遗憾。
李墨白现在,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
因为看不见,他的其他_gan官变得更为敏锐。他无法动弹,不得不无比清晰地_gan受他身前的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浓烈的血腥之中,男人身上烟草味源源不断地飘入李墨白的鼻息,混杂着陌生的雄x的气息,野x危险。李墨白恨自己不抽烟,否则也许能分辨男人抽得是什么牌子的香烟。
男人垂着头,额角的鬓发拂过他的Xiong膛,似只只爬虫挠着他的袒露的皮肤,李墨白居高临下,可以闻到他发梢之上洗发香波的味道,不是淡淡的薄荷清香,而是浓郁的玫瑰花香。
男人的手缠在他的yao上,冰冷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轻点着他yao侧的肌体,连带起满身遍布的_chicken_皮。
男人的唇和他的手指一般,冷得像块石头,却又rou_ruan至极。温热的*从rou_ruan的唇中探出头,似爬行科的那类长身*滑的动物,在他毫无遮掩的Xiong上游走徘徊,贪婪地寻找着血腥的芬芳。一旦寻到,就毫不犹豫地扫卷一空,徒留下一片冰凉的*泽。
从男人靠近他的那刻起,李墨白就像石化般,浑身僵硬,上身直挺挺地立着,大气也不敢出。body上的_gan觉无比清晰,他的头脑里却是一团浆糊,无法思考,不能运作。
男人似乎愈发起劲,唇上的xi允变得shen重。
发自本能地厌恶油然攀上心头,李墨白从怔愣中惊醒。剧烈而慌忙地扭动着身躯,激烈的情绪在恼怒中爆发:“你,松手!好恶心**松手!”
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_gan觉如同迅速游走的电流,以他的心为圆点,向四面八方扩散,直到贯穿他的全部身躯。
冰冷的手指,*滑的*尖,粘稠的唾ye,污浊的血腥**
太脏了,他无力承受这般的肮脏,他想那种传说中生不如死的滋味,一定就是这个样子。
男人却闷声笑笑,恶作剧似的,张口含住他Xiong口左侧那粒殷红,牙尖紧He,tiao_dou般轻蹭,卡在李墨白yao间的手缓缓向下迁移,再迁移**
李墨白立时呆愣,body剧烈地战栗,恐怖的记忆侵袭而上,似病毒一样直中他的心_F_。
那是一段他想封存的记忆,本应当永远埋藏在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却在这一天被活生生,血淋淋地扒了出来。
那时他刚转学去上中一,身材矮小,孱弱瘦削,nei向*郁,爱干净有洁癖。
转校生多半都有过被欺负受冷落的经历,李墨白自然也不例外。
转校的第一天,他就被同班的坏学生盯上,放学以后,四五个男同学将他堵在学校*场之后,那个废弃的厕所之中。他们辱骂他,围打他,将他的书包丢入厕所肮脏的下水道里。
那时的李墨白是弱小的,除了抱着头哭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也不知道有谁能够来拯救他。
他哭得凄然,白净的小脸皱成一团,Zhang得通红。
那伙小混混中为首的那个男生那天心情很不好,格外地不待见这哭泣的转校生,又是一番拳打脚踢后,他将李墨白踩在脚底下,冲伙伴们笑笑:“这家伙哭得跟娘们似的,你们把他的_yi_fu扒了,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简单一句话,让年少的李墨白经历了人生中噩梦般的一天。
八只肮脏的手从四方伸来,撕拉着他的_yi衫,剥离着他的鞋ku。那些少年带着恶魔般的笑容,用尽恶毒猥亵的话语,腐蚀他,侵扰他。
李墨白抽泣着,拼劲全力去挥开那一双双罪恶的手爪,退而又退,直至被墙壁阻住,无处可逃。
他被剥去全身的_yi_fu,只剩下可怜的底ku,交叉着双手,似委屈的*i妇,孤立无援地站在恶作剧的少年们中间。
少年们的首领冷笑着上前,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耻笑道:“真是个瘦子。”
说完,他猛然举起拳头做出要打状,李墨白本能地蹲下身抱住头,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首领也笑得厉害,一面伸出手在李墨白身上摸起来,_gan叹:“果真像娘们,比nv人还白。”
他胖乎乎脏兮兮的手移到李墨白的Xiong前,毫无征兆地,猛地用膝盖磕在他的小腹以下,一面狠狠地掐住他Xiong前的两点,向外拉扯着,恶毒地T笑:“我最讨厌男人不像个男人样。”
李墨白心中的一_geng弦,在那瞬间断了。脑海里一片茫然,之后的事情他全然不知,只记到他将那个首领按在地上,挥起稚neng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狠命地砸在首领的脸上。
首领被他打得牙嘣脸肿,满面血污,鬼哭狼嚎般尖声哭叫。李墨白血红着双眼,全然不顾周围那些少年对他的拉扯暴打。
那场闹剧最终被一个正巧路过的高年级学长制止,学长赶走了那帮少年,将地上李墨白的_yi_fu捡起来递给他,有点同情地说:“回去吧,不要再招惹他们。”
李墨白抹抹脸,_gan激地冲他点点头。
那位高年级学长,就是李墨白的学长,那一刻,李墨白觉得他就是上天派来解救他的神明,光辉而伟大。
他从此走上了暗恋这条艰辛的道路,并最终堕入魔道。
而他的学长,再次相逢的时候,却完全也不记得他就是当年自己好心救助的那个,可怜的一年级转校新生。
命运就是这样玄妙的事,一切的结局,其实在开始的那天便已注定。
现在这个可怕的陌生男人对他做的事,让李墨白再次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心头的伤疤被揭开,他急于neng开身来,将那伤疤再一次填埋起来,这一回,要埋得更shen,更隐秘,不让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去窥见他的伤痛,他的梦魇。
人在狂怒与焦躁中,偶尔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比如被束缚住手脚,行动受阻的李墨白,在神秘人触碰他的刹那爆发,他拼力向前,用额头砸向神秘人的脸,连带着背上的椅子同那人一起,狠劲地撞倒在地上。
这一撞绝对不轻,李墨白侧趴在地面上,脑袋因受了巨大的冲击而嗡嗡作响,而神秘人亦闷哼了一声,并没有上来抓住他。
李墨白双眼被蒙,依旧什么也看不见,却能_gan觉到他扒着的那个地面上软而粗糙,散发着地毯特有的带点霉味的毛制品的气息,显然,他现在所处的地方不再是先前那个铺着白色地砖的_F_间。
虽然知道是徒劳,李墨白还是想逃,想离那个危险的人远一些。他弓起身子,依旧背着那张椅子,像卑微的爬虫,一挪一挪向着前方匍匐而行。
粗糙的地毯表面mo_cha着李墨白敞露在外的Xiong膛,火辣辣地疼,可他不想停下来,只想不断地向前,不休止,不停歇。
神秘的男人被刚才那一撞碰破了唇角,此刻正坐在地上,tian着唇,兴致盎然地看着爬虫般的李墨白一点点接近前方的桌脚。
‘嘭’,很快的,李墨白的脑袋和那桌脚亲密地接触,他疼得咧zhui,又是一阵目眩,却不停留,换了个方向继续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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