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控跳蛋的玩法,舞会关灯继续欺负(蛋:“抓到你了”)
从那间休息室出来的时候,阮珩面上还有一丝不自然的红晕,遇到相熟的人关切的询问也只能含糊地解释,说是休息室里头太闷了,然后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回头狠狠瞪一眼陆北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家伙。
陆北臭不要脸的把这个眼神当做老婆和自己的T情,丝毫不在意地亦步亦趋跟着阮珩,动作这样明显,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猜测这位陆家家主和阮家小少爷的关系。
放在平时,阮珩还会提醒陆北注意自己的行为,但现在的阮珩没有时间理会这些目光,他的注意力全都被自己body里的那颗跳蛋xi引了。
那个小玩意安安静静地呆在他的body里,一动也不动,除了偶尔走路会牵到引起一阵酥麻以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阮珩庆幸于这颗跳蛋的安分,但是心里又忍不住狐疑,按照陆北恶趣味的x格,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了他?
没等他想好,秦致就走了过来,看了看他身边的陆北,有些犹豫,还是选择附在阮珩耳边细细询问他:“阿珩,你谈的......怎么样了?”他是知道nei情的,以为今晚陆北就要和他摊牌,可是看阮珩的模样又不像是知道真相的样子,忍不住发问。
陆北总不能,真的昏了头打算瞒着阮珩,顺便支持他夺权吧?
秦致心里很矛盾,他又希望陆北可以为阮珩做到这份上,这表明他是真的心悦他的阿珩,但是又害怕万一真的陆北昏了头,阮虞怎么办?
阮珩没看出他的纠结,想起自己在休息室的举动,心里发虚地悄悄把他拉到一边,“我还没给他看我们的计划书.......再等会,等这个晚宴快结束的时候我再......”
被冷落在后面的陆北听不清他们交谈的nei容,吃味地看着阮珩当着自己的面主动拉走了那个叫秦致的家伙说悄悄话,心里买凶杀人的心思又开始不断翻滚沸腾。
他*恻恻地看着阮珩的背影,决定让那颗跳蛋发挥一下作用。于是陆北走上前,口中说着“这位不是阮家的管家秦先生吗.......”他着重咬了“管家”两个字,然后在阮珩受惊回头看他的时候顺势把手上的杯子送到了阮珩的手肘前。
“哗啦啦!”玻璃杯如陆北所愿被手肘打在了地上,瞬间就成了碎片,发出了尖锐的声响。
阮珩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和紧随其后的破碎声吓了一跳,甚至_gan觉体nei的跳蛋也随着这尖锐的一声狠狠跳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随即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闭上了zhui巴。
跳动是.......是自己紧张之下的错觉吗?阮珩有些不确定,直到陆北上前装作查探他手肘的样子低头和他轻喃,“......声控跳蛋.......”阮珩终于明白了这个小玩意为什么一直不动,正要向陆北算账时陆北放开他的手,“一点小意外,不影响玩的开心,阮少爷。”
“玩的开心”四个字被他用磁x的声音说得缠绵悱恻,像是有无尽的意味。
玻璃杯碎的声音引来了宴会其他人的注意,阮珩是周shen相看对象之一,陆北是重要He作伙伴,周shen作为主人自然要上前来查看一番。三人客气了一会后,没等阮珩有机会换个地方拿出跳蛋,就被周shen和陆北一起拉去晚宴的舞池了。
和所有的晚宴一样,周shen特意在今天也准备了舞会时间,若说酒桌上推杯换盏是虚与委蛇的话,舞会的放松氛围显然更能看出各人之间的关系,这对他对以后与各方关系的把量有很大的好处。为了这一环节,周shen还特意邀请了一个有名的乐团来现场演奏伴奏。
开场舞由周shen和他的夫人献舞,几乎是低沉的大提琴响起的一瞬间,阮珩就_gan受到了那颗跳蛋的运动。
先是低沉舒缓的序幕,跳蛋在*里不紧不慢的跳动,阮珩有些难受的夹紧了tui,乐手们还在继续演奏曲子,舞池里华尔兹的舞步优雅无比,阮珩*nei的跳蛋却是毫不客气地横冲直撞,好在灯光昏暗,其他人暂时还看不到他的动作。
但是陆北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等到周shen舞毕后,陆北走到周shen面前和他说了什么,阮珩看到周shen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乐团。
阮珩立刻就有了一种不好的直觉,想要溜走时被眼疾手快的陆北握住了手肘,在引起周围人的侧目之前,听到了周shen的声音响起:“在场各位想必有些没有带舞伴来,倒数三秒以后,全场闭灯三分钟,十分钟后灯光亮起时,谁还没有牵到舞伴的,可得为接下来的慈善活动多捐一样东西呀。”
阮珩突然明白了陆北的意图,可惜被陆北紧紧抓住不放,没办法逃开陆北这个邪恶的计划。
“三,二,一,啪!”全场灯光熄灭,在场的人纷纷伸手抓住身边的人。
放在平时阮珩也乐的在舞池里寻个乐子,但是今天——跳蛋还在body里呆着,人群里不知是谁的nv伴发出了一阵惊呼,_C_J_了那颗东西狠狠跳动了一下,抵在了他的花心_Zhen_D,阮珩一下子就软了tui,被陆北及时揽在了怀里。
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音乐就响了起来,就像是故意要迎He这个环节的慌乱一样,乐曲跳跃而有力,阮珩被体nei突然活跃的跳蛋折腾的不轻,_gan觉到*nei泛酸的同时,也_gan受到了自己的Lower body有些硬了。
“呆站着可不行,得跳舞呀。”陆北恶意地贴着他的脸,扭头用牙齿研磨他身后的Xian_ti_,趁阮珩没力气挣扎的时候开始拉着他跳舞。
阮珩像是木偶娃娃一样被陆北牵引着全身,他不敢shen_y出声,只能紧紧地抓住陆北的手臂靠在他身上,想要蹲下自己mo_cha却不被陆北允许。
陆北故意用将tui挤到了他双tui中间,迫使他分开双tui跟着自己步伐一起踉跄的同时用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戏弄着阮珩tui间半硬的x器,_gan受着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点点硬起来,却没有_C_J_能让它得到完全的快_gan。
于是陆北更加得寸进尺,他的一只手假装要去扶阮珩的yao却失了方向,恰恰揽在了阮珩的胯间,趁机揉搓了几下阮珩的*r。
刚被责打过的*r被毫不留情的揉扁搓圆,更可怕的是陆北手臂对*r的揉搓使仍然红肿的*缝被重重挤压,阮珩不由得仰长了脖颈发出了一声短暂而轻微的哀鸣。
混乱中谁也没把这声放在心上,阮珩却像是偷情被发现了一样立刻捂住了zhui巴。陆北在黑暗里想象着阮珩刚刚的情态:像是濒死的天鹅那样露出脆弱而*的脖颈,而面上的潮红像是沉迷于情yu一般破坏了这样的圣洁,给他整个人添上了几分不可描述的*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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