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的身子都紧张得绷直了,那抹满药膏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自己。
指尖刚caJin_qu就伴着滑腻的*ye被推了出来。
“啧啧,宝贝流水了A。”穆策如是说,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什么*词*语。
程然只觉得窘迫难当,咬着下唇不言不语。可他的身子却有些食髓知味,甚至是渴求更多,在食指抽离的时候那可人的小zhui还在往回收*,似是在痴痴挽留。
“宝贝流了这么多水,药膏都被推出来了呢,该怎么办才好?”穆策说着又再次尝试着把手指caJin_qu,搅弄着那些拉丝的*ye,*口看起来格外*糜。
然而这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程然是不会理他的。
他得不到回应便ca得更猖狂些,放入了两指,搅得咕叽声分外响亮。
烂熟的身子是很敏_gan的,在他的tiao_dou下逐渐情动,发育不太完全的细neng**逐渐抬头,颤巍巍地吐露出zhiye。
然而抠弄却只若有若无地拂过敏_gan点,作恶者大有浅尝辄止的意思,可对于程然来说却是饮鸩止渴。他更加渴望男人的凶暴和悍猛了,为什么不rou_ling他,为什么不ca进来。
水声靡靡,他却已然忘了xiu_chi之心,只沦陷在yu海中无法自拔。波涛汹涌的贪念让他渴望男人的抽ca!
他摇着头,口中已有细碎的shen_y泄出来,他情难自禁地主动抬着*朝那手指更靠近了些。
“别动,老实点,上药呢。”那_yi冠楚楚的人带着责备的语气一本正经道,大手一抬就箍住了嫂嫂细软的柳yao。
被*得烂熟的身子果真是敏_gan,只稍稍tiao_dou一番便能让他情yu翻涌。
程然急得直要掉眼泪,眼前有雾气把一切都朦胧得不清。可他又说不出那些**的话来,只是煎熬地呜咽着。
看着宛若是置身在蒸笼里的人儿,脸颊薄红,娇喘连连。_F_间里的氛围已经恰到好处,层层叠叠的热*裹挟着两个人一起沉沦。
穆策终于忍到了极致,俯身吻了吻嫂嫂*润的眼角,然后直起身拉开了西装ku的拉链,neiku被扯下来的时候狰狞硕大的凶物便立刻弹跳出来。
他一边粗喘着说:“等一下宝贝,我换个东西来给你上药。”一边去挤药膏抹在自己硬挺怒*的**上。
他耐着心在柱身上抹匀了药膏,最后扶着**挺yao送去。
*头抵上*哒哒的花*后却蓦然停下!
他像是委屈的小*狗一样小心翼翼地问身下人:“这样上药可以吗?”
程然简直是要被折磨疯了,就在zhui边的r却吃不到。情yu早就烧得他灵台混沌迷糊,他还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扑身上去就把穆策压倒了,自己扶着**缓缓坐下去。
穆策得逞地勾起唇角。
程然摸到**的那一瞬还是多少被吓到了,即便他已经被这_gengBangBang疼爱了多次,可是这又粗又硬的东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吃下。
显然他是多虑了。
**的躯体比他更先适应起来,先前早已流了那么多*ye,已经是做足了润滑。
扶着柱身缓缓下坐的时候,巨物一点点破开狭窄的甬道,程然几乎是舒爽得shen_y了出来。
甜腻的声音加上炽热的巢*紧紧包裹的快_gan,令穆策也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他彻底没了耐心,干脆一把猛掼让**ca到了底。
A!
高昂的惊叫声响起,紧接着是猛烈的顶胯抽ca,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抵Jin_qu。
*啪的r体撞击的声音响彻在这个密闭的_F_间里。
程然被ca得浑身颤抖,身上热汗淋漓,就在他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对方蓦地一停。
他不满地低下头与对方视线相撞,最后又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到了他们交He的地方打出了一圈白沫。
真是色情得要死!
“药都白涂了。”穆策哑着嗓子说,“我再给嫂嫂涂一遍吧。”
程然哼唧了一声俯身亲他zhui角,软腻地撒娇:“不要。”
穆策震惊地瞳孔都放大了,这是程然的第一次_fu软,他反应过来后一个猛虎反扑把人压在身下,强硬地掐住了对方的手腕举过头顶,那白neng修长的大tui被他一把抬起搭在肩头。
两副躯体密切相贴,最后做起了激烈的负距离运动。粗硬的**一挺到底,再稍稍抽出,复又猛悍抵入。
这犹如野兽般的侵犯,令nv*疯狂抽搐gc,*热的小zhui极力地吮xi着*的rBang。
程然爽得蜷起了脚趾,*口里的*水也在狂喷乱涌。
穆策像是一个永动机般无止境地大力抽ca,干得程然的tui已经挂不住了,忽地一下就从他肩膀上掉了下来。
他迅速敏捷地接住,搭在自己的臂弯里,仍然是大开大He的*干。
“A**A**不要了**不要了**”程然流着涎ye,话说得断断续续,娇喘不断地从zhui巴里发出来。
“穆策**不要了**我不行了**”他摇着头说不。
穆策充耳不闻,不是他不停下,是他停不下来。他每捅一次都是前所未有的shen。
“喊我老公。”声音里是暗哑的情yu。
金豆子哗哗地往下掉,可是倔强的zhui巴不会求饶。
那欢爱便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