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浑身酸痛的程然从那个恶人坚实的怀抱中醒来。
昨晚他明明泻了那么多次,粉neng的**里已经再也吐不出什么了,而穆策那个坏蛋却还不放过他!
他明明该是傲然地与这人冷战的,为什要他从他的怀里醒来?这一点也不硬气,甚至是十分丢面。
撑着散了架般的身子坐起来,被子从*露的肩头滑落,那一身暧昧的青紫低头便能一览无余。青红相映,既残忍又满足了人的施_N_yu,指痕攀爬过的细腻皮肤上触目惊心,顺着那痕迹,渐渐来到隐秘之处,也是红Yan肿大的骇人。
他身上的痕迹无不表明着昨晚的荒唐与癫狂。
程然单手撑在身后,往旁边挪了挪,好远离这恶魔。
随后他坐在_On the bed_把自己的双tui分开,颤巍巍地伸出两指,向那惨遭rou_ling的花*缓缓靠近。方一触碰到,便_C_J_得浑身颤栗。他懊恼地再次伸出手指,咬紧了_Cun_B_壮士赴死般闭上眼睛把手指猛地往花*里伸去。
穆策的jye不能留在body里面,不能。
程然委屈的泪花几乎要打*床单。
昨晚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几乎要晕厥过去,拼命地摇着头,口中含糊不清地唤着:“策,不要,不要jJin_qu。”
可是疯魔状态下的穆策已经*到了womb口,还满口浑话要嫂嫂给他生娃娃。
程然听后要被吓死了,软话就随之而来,却没想到没有起到作用。迷离的桃花眼临He上前,看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劲瘦紧实的yao身却没有停下有力的顶弄。
荒唐疯狂的huan_yu过后,_F_间里犹如狂风过境凌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情事后遗留的麝香味道。
穆策看着昏迷不醒的人,*露的身上红痕点点,两颗惹人喜爱的樱桃被嘬得又肿又大,变成了shen红色。白neng的tui_geng处连接着隐秘地带,过度的地方也被磨得微微泛着粉红,红肿处水光淋漓,*口正汩汩地向外冒着浓稠的白浊。
男人最看不得的就是自己的人被自己*熟过后*口流着自己jye的**画面,穆策爱惜地恨不得把程然揉进自己的Xiong膛里,从此呼xi与共,心意相通。
*
身侧人微动,穆策竟是已经缓缓醒了过来。程然浑身僵硬,抠弄*口的动作被迫停下,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Jin_qu算了。怎么会有这么囧的事情呢?
穆策*着上身缓缓地靠了过来,哑着声音问:“嫂嫂在干什么?”
昨晚刚刚恶语相向地同他讲过刺人的狠话,程然尴尬地别开脸,tui也跟着紧张地微微发抖,半天找不回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身后的穆策看到他的动作后,目光一瞬黯然*森至极,忍了须臾,他脸上恢复了如常的笑意,T侃道:“嫂嫂大早上就这么饥渴A?嗯?”
程然被臊得脸红,也被气得脖子粗,无力反驳,只得恶狠狠地甩开头,避开那目无尊长之人靠近的zhui巴。
“不如我来帮帮嫂嫂吧。”这是个陈述句,而不是一个疑问句。所以说话的同时他也已经开始动手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两片肥大的*唇上恶意tiao_dou,把软呼呼的花瓣儿rou_ling得不成样子。一会儿搓圆捏扁,一会儿又抠弄拉拽,把身子正虚弱的嫂嫂欺负得ChuanXi连连,透明的*ye像口水丝般挂在花*外,让这红YanYan的娇花更添诱惑。
“嫂嫂果真是小*货,才碰了碰就已经*成这样了。”话就这样情不自禁地neng口而出,被*得烂熟的嫂嫂可真秀色可餐,那被欺负的支离破碎_gan,就像是夹在指间成熟过头的紫皮葡萄,五指并拢稍稍用力就把它挤得爆浆zhi水四溅。
穆策看得太过入迷,如灼目光停留在*太久,他_gan觉到手掌按压之下的tui在微微颤抖。于是茫然抬头,却见嫂嫂泪水涟涟。
他心疼地抬起手,为他轻揩掉那些泪水。
“可别再哭了,我就只是看看,没想做。”
程然仍是咬着_Cun_B_无声地掉眼泪,红唇被眼泪和涎ye染得*津津的。
“你要是真的那么讨厌我,就还像昨晚那样打我一巴掌,反正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该怎么*还怎么*。”穆策说得云淡风轻,看似毫不在意对方的_gan受。
话说完后_F_间里面陷入了一段诡异的沉默里,好在不久。
程然xi着鼻子坐了起来,脑子里纷乱复杂。
shen呼了一口气后,他瞪着那双*漉漉的汪汪大眼看向穆策,濡*的睫毛粘黏到一起,眼神凶狠犀利,眼球上却度了一层水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软又凶,又纯又yu。
原来Seduce人也可以这么来?穆策收回不适时宜的想法,认真地看着对方,等他说话。
程然端直身子,指着身上昨晚*时穆策强迫给他穿上的吊带睡裙,大声厉喝:“我不是nv人,不要给我穿这种东西!还有,你穆策永远都是穆策,永远都跟你哥比不了,所以就不要再问我谁*得更舒_fu这种问题了!最后,不要再看我的*了!”它不好看的。
说罢他愤怒地neng掉睡裙,一把甩在穆策脸上,正巧兜住了他的脸。程然正在气头上,抬脚就上去踹了他的_chicken_儿,最后气哄哄地光着身子走了。
他会发脾气的,因为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嫂嫂穿裙子给我看吧,嫂嫂这对蝴蝶骨这么美不露出来可惜了。”
“嫂嫂给我生个孩子吧,到时候不管长得像谁都很漂亮。”
“嫂嫂,我*得你舒不舒_fu?是我哥*你*得舒_fu还是我*得舒_fu?”
他边走又边想起昨晚回*在耳畔的浑话,不禁气愤地抱怨:为什么非要戳破这层遮羞布?为什么非要把这些不堪摆到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