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欧阳家第5代单传欧阳良辰**的妹妹。我是欧阳洛洛。
你们一定不喜欢我,是的,我就是那样喜欢辛远,我帅帅的小竹马。
我外表柔弱,清纯漂亮,nei心龌龊,*险狡诈。这是我对自己的定位,但我最近觉得有些偏差,因为**
“洛洛,*粉泡好没?”
我头疼地用我美丽柔neng的脸颊试了试*瓶的温度,唔,差不多。小碎步跑过去把*瓶递到我哥手里,我高大帅气的哥哥正抱着他顽劣爱哭的儿子,哄得他眼泪鼻涕流不停。
我的小侄子*名安安,刚满两周岁,白白的小*牙咬着我哥的_yi_fu不松口,找不到_M_M正哭得伤心不已。我把*瓶递过去,安安便张开r呼呼的手臂喊着要我抱。我哥忙不迭把他儿子往我怀里一扔,抬手看了看表,急急道:“公司里还有会要开,你先帮我带着。”
我一惊,不顾我美丽温柔的形象大喊:“又来?你什幺时候把这小屁孩的_M找回来?”
他挥了挥手:“我没空。”
安安抓着*瓶,*漉漉的大眼睛盯着我看,软软地叫我:“姨姨**”
我nei牛满面,Seduce辛远的计划看来又要搁浅了。
打电话过去,用委屈无比的抱怨语气:“辛远哥,我要爽约了,我哥他又把他儿子扔给我,他自己**”
“哦,好。”那头似松了口气,答应得顺溜无比。
“我还没说完,你”
“嘟嘟嘟**”
“**”
撂下话筒,我拉下脸,磨了磨后槽牙,心里暗自恼恨。自从他结了婚,对我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哼,那个胖nv人有什幺好?又肥又丑,哪比得上我身材窈窕,迷人可爱?
“姨姨**”
“干嘛?”我没好气。
安安咧着zhui笑,口水滴答,我看不下去,拿纸巾给他抹掉,可这小子顺杆往上爬的本事绝对师从于我,一下子就抓着我的_yi_fu试图趴在我的Xiong口。我少nv敏_gan柔弱的Xiong部怎能让这小子占便宜?随手一撂,他就被我撂到了沙发底下。
瘪zhui,酝酿,大哭。
“哇哇哇**”
我有些慌,生怕把他磕傻了残了回头我哥不打断我的美tui!我急急把他抱起,拼命拍着他的小屁gu哄:
“别哭了,姨姨给你吃冰激凌好不好?”
“呜呜呜**”
“那给你放动画片?”
“嘤嘤嘤**”
“好了好了,我带你出去玩总好了吧?”
安安止住哭泣,水汪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住我,口齿不清地说:“好。”
八九点的烈阳无死角地洒在我的身上,狂风掀起我身上GUCCI的及膝气质纯色连_yi裙,我抱着小屁孩,驼着背捂着屁gu,以一种极度猥琐的姿势挪进了商场。
到了商场,第一件事就是奔去nv厕所,补妆。
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脸比命重要的nv神!(经)
安安趴在盥洗台上,好奇地爬来爬去,对镜子里瞪着大眼睛的自己傻笑。这时候进来一个小nv孩,扎着可爱的羊角辫,白裙子的Xiong口有一滩黄色的污渍。她踮着脚够到水龙头,用手掌接了些水往自己Xiong口扑,两只小手使劲搓着自己的_yi_fu,可那摊黄色的污渍牢牢黏在_yi_fu上。小nv孩急了,边喊着“舅舅”,边哭了出来。
一个俊朗的男人出现在厕所门口,他朝里看了看,目光shen沉似水,面庞犹如冰雕斧凿,连声音也不含一丝温度,像珠玉泠泠滚落在地。
“怎幺了?”
“洗不掉呜呜**_M_M一定会骂我**”
余光瞟到男人探进来的视线,我僵了僵手指,眼线便从眼角画出来了些。照理说,一个男人,能这样有勇气坦**地往nv厕所里瞅?
我是个正义的人,当下便不客气地指责他:“先生,麻烦你出去好吗?这里是nv厕所。”并献上我自认为最得体最礼貌的微笑。
他的目光冷冷扫过来,不羞不躁,慢吞吞道:“小姐,麻烦你补完妆再跟我说话好吗?我实在不想和两只不一样的眼睛对视。”
我一记眼刀扫过去,正准备用我媚意横生无边春情的凌厉双眸将他一举击溃,可他突然瞳孔一*,不仅不退步,反而往里冲了几步,一把接住从盥洗台翻下来的安安。安安原本zhui里还咿咿呀呀着,此刻被吓住了,傻愣愣地盯着男人看。
小nv孩也不顾_yi_fu了,踮着脚去握安安的小手,无限爱怜道:“D_D好可爱喔。”
我更顾不得化妆了,冲过去从他怀里抢过安安,瞪他:“先生,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小nv孩不满地看着我,嘟zhui道:“阿姨,我舅舅是好意,你为什幺要这幺凶?”
“我¥%#@**”
“舅舅我们去别的洗手间吧,我不想见到这个阿姨了。”
男人冷冷瞥我一眼,牵着小nv孩的小手转身出去。我凌乱了,难道我不是有理的那个吗?
安安搂住我的脖子不肯动,我吃力地托着他沉重的小屁gu,一面要防止被他蹭掉我的妆容,一面要注意_yi着仪态,走得委实有些吃力。
终于到了儿童乐园,我把他往小木马上一放,站在一旁理了理_yi_fu,喘了口大气。想掏出手机给辛远哥发个暖心的短信提升我的存在_gan,可为何头一抬,厕所男牵着小破孩慢悠悠地走过来?
呔,真是狭路相逢,冤家路窄!
小破孩见到我,傲娇地扭过头,拿后脑勺对着我,羊角辫一翘一翘的,看着真是讨厌呢。她对她舅舅说:“又看到那个讨厌的阿姨了呢!不过舅舅,我想和小D_D一块儿玩!”
我怒,一把抱起安安,安安的小手指紧紧抓着木马的耳朵,被我这样一扯,zhui角一瘪就要哭出来。我马上把他放回去,朝小破孩叉yao怒道:“你想和他玩他就要和你玩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小破孩委屈地扁扁zhui,拉住那人的_yi角,弱弱地喊:“舅舅**”
男人的目光淬了毒一眼嗖嗖嗖朝我j来,形状分明的薄唇微微扬起,说:“欧阳洛洛,许多年不见,你怎幺还是这样幼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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