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邱默筠应诺去疗养院看望邱月棠了,走之前丢下几_geng香蕉给我留作业,警告我完不成就要被罚。
门锁住了,除了用餐时间佣人送饭进来,其它时间都是我自己待着。
黑色皮拍带来的痛_gan已经shenshen烙在了骨子里,一想到惩罚就会情不自禁发抖,我_gan受着body不自觉的反应,懒洋洋地仰面躺在_On the bed_,把香蕉一_geng一_geng吃了。
绵软口_gan和肿*r物其实并不相似,但我摸了摸肚子,像以另一种形式被x器官jin_ru。
邱默筠下午回来的时候我正在_On the bed_肆意酣睡,逃课般的解neng_gan让我在rou_ruan的_On the bed_睡得很香,也无疑会激怒他。
皮拍毫不留情地扇在我侧身的Nakednessyao*上,清凛的辣痛一下子惊醒了我。
邱默筠脸色*沉地连续扇了十几下,我惊慌失措地蜷着body往shen处钻,被他扯着脖子上的链条困在方寸之间,哭叫着躲闪。
“别打、别打了、我错了!”
他生气地厉声命令,“再敢躲就打烂你的屁gu!跪好!”
被他扯到床边,我揉着生疼的脖颈,抽抽噎噎地跪伏着朝他撅屁gu,双手*在Xiong前撑着body,“我错了、不敢了**呜呜**”
“你就这么不听话?非要罚你才乖是不是?”
我的酣然睡姿一反这些天的温顺,挑衅般让他怒不可遏,下身狠重。
皮拍扇得屁gu快要开花,我本能地扭着躲闪,他也没训斥,反而刻意让皮拍落在原本落下的地方。
“A!”
猛烈的热痛让我尖叫出声,被狠狠掴过的敏_gan*口迅速膨*充血。
邱默筠发现了新奇的惩罚方式,皮拍顶到gu缝,不轻不重地钻着*口,冷冷道:“自己掰开屁gu。”
我知道他要扇gu缝shen处的小口了,可那里太柔neng,不敢想象被皮拍扇打会有多折磨。
胆怯的眼泪涌出,我扭过头哀求地望着他,“求求你**”
“又不听话?”
面无表情的alpha如同嗜_N_行凶的活阎罗,镜框反j的冷光增添了几分不近人情的森寒,薄唇吐出的几个字更让我头皮发麻,簌簌抖着,自己掰开*r认罚。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扇打别人的这种地方,皮拍的力度j准拿捏,比扇打屁gu时要收敛一些,比*r的承受力度稍重一些。
凌_N_般的刁钻掴打每一下都会激起*口一颤,剧烈的疼痛夹杂着丢人的难堪,伴随着轻微的奇异快_gan简直让人崩溃。
极度紧张惊惧的情绪下我_geng本说不出来什么话,连呼xi声都屏住,一抖一抖的哭腔微弱凌乱得如同雨中烂叶,在暴烈面前瑟瑟发抖。
邱默筠停下的时候我以为下半身几乎烂掉了,红肿的屁gu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全部_gan知都集中在中间脆弱的部位。
被残酷行刑的可怜*口变得麻木滚烫,快要融化了似的。
我蔫蔫地躺在_On the bed_,闭着眼,惨白的脸上是一层冷汗。
邱默筠走近了看见我快昏过去的模样,似乎终于起了一点怜悯,伸手抚了抚我被汗水浸*的鬓角,语气温和下来。
“听不听话?”
眼前阵阵发黑,我缓了半晌才睁开眼,泪眼婆娑地怯弱回答:“**听话。”
他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看着我,假惺惺地赞许道:“乖。”
抹了药的下身一时无法恢复如初,肿*不堪的*口更塞不去假*,于是,从jin_ru这件_F_间起的第一次,我下面没有han_zhao任何东西,甚至还坐着恩赐的软垫。
但邱默筠也不会让我闲着。
今天去看了邱月棠之后,似乎提醒了他时间不多,他抓紧分秒时间继续管教我的body。
原本平坦的Xiong口被每天拉扯揉捏着显出了微微的弧度,_Zhen_D的跳蛋慢慢靠近浅色*晕,带动着的波*激得*头也在颤动。
如同不可抵抗的降临,跳蛋挤压住*头,恶意用力碾弄,嫣红*头耐不住机械的高频_C_J_,彻底硬了起来。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攥成拳,我本能地想弓着身子往后躲。
但一动,项圈勒得脖子窒息。
为了正常呼xi喘气,我只好挺着Xiong口往前送,任由*尖被震得酥麻无力,曾经穿过*环的伤口处更被震得又痛又痒,难以言喻的刺痛快_gan席卷全身。
邱默筠专心致志地捏着跳蛋的线,平静无波的面容观察着我被一枚小小跳蛋折腾的潮红面容。
“被玩*子很爽吗?”
我咬了咬zhui唇,绞紧双tui,尾音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爽**很爽**”
“*子是比之前敏_gan了,但还是太小。”
邱默筠挑剔地放下跳蛋,微微皱着眉,不太满意地盯着我训斥,“自己揉了这么久也没揉大,是不是偷懒了。”
“我没——”
为了避免被惩罚而下意识的委屈辩解说到一半,我忽然止住,紧紧看着他放下跳蛋后自然垂下的手掌。
比我的宽出一整个轮廓。
和邱月棠因为练枪而只有某几处有老茧不一样,这个四十有余的成熟alpha历经风雨,手掌shen刻的纹路与粗糙的表面和他眼角的细纹一样,写满了岁月的魅力痕迹,充满了掌控的巨大力量。
我由下而上地看着他,带着微微的仰视角度,怯怯的乖顺的,明显讨好地求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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