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了别墅,徐枭才意识到他不但没把眼镜带上,身上的_yi_fu还因为安以骜*了。
徐枭回头看了眼他那漂亮的欧式别墅,想到安以骜还在里面,立刻打消了回去拿东西的念,在保镖的跟随下上了越野车。
“老板?”
见今天的徐枭有些狼狈,坐在副驾驶的二把手转头问道。
“眼镜和_yi_fu。”
徐枭说道。
“是。”
机灵的二把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给下属将任务布置下去。
在路过第一个城镇的时候,徐枭要的东西就到了,徐枭找个了地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_yi着后,再次上路。
“老板,您这是和老婆吵架了?”二把手问道。
“**”
“老板A,我还是得劝劝您,多放点时间在老婆身上。”二把手摸了摸络腮胡,T笑道,“您看看您,这一年这么拼命的销货、抢地盘,不仅把眼睛熬坏了,老婆也和您闹别扭了,挣钱不就是为了快乐嘛,您这光挣钱,不快乐,划不来A。”
徐枭横了他的二把手一眼,在心里想到:我就是因为不快乐,才把时间花在挣钱上。
见徐枭一脸严肃并没有要和他开玩笑的意思,二把手紧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说道,“是我多zhui了!”
说完,二把手把头转了回去,专心致志地盯着前面的路,不敢再回头,也不敢在说话,生怕惹到他这个城府shen沉的老板。
越野车nei一路无话。
大约一小时后,越野车和跟着它的佣兵车队到达了目的地——一座山下。
“老板,血王八就在上面了。”
跟着二把手的手下,整个队伍走进了茂密的山林中。
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达了“血王八”所在的地方。昔日春风得意的“血王八”落魄地跪在泥地上,身后两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用半自动步枪指着他的脑袋,如果他有什么异动,毫不怀疑他身后的那两柄枪会立刻打爆他的脑袋。他身边百米范围,密密麻麻的站着几十个持枪佣兵,来回巡视,在树上,还有好几个狙击手潜伏着。如果“血王八”的部下想要来救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狐狸,你来了A。”
靠在树上抽烟的男人在看到徐枭后,掐灭了烟,走了过来。
来人叫做“刀疤”,之所以有这个名字,是因为他脸上有一道从左额划到右下巴的长刀疤,生生破坏了整张脸的美_gan。刀疤是金三角的一方枭雄,也是徐枭这几年的He作伙伴。
“问出来了?”徐枭问道。
之所以抓这个血王八,就是因为这不长眼的老东西截了他们的一批货。以这老东西的能力和胆量,肯定是做不到那样干净。所以他的背后肯定还有人。现在他们一是想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注意打到了他们头上,二是想知道他身后的人是谁。
“哪能A,这老东西zhui严实得和什么一样,怎么撬都撬不出来。”刀疤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我真是想一枪崩了他。”
“崩了太便宜他了,埋了吧。”
“A?这就杀了A?”刀疤有些诧异。
“血王八生x懦弱,现在能摆出这幅视死如归的样子,明显是他背后的人捏着他的软肋,他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徐枭点了支烟,“查查谁拿着他的软肋就行了。”
“也是。”
刀疤赞同地点点头,对着他的手下比了个手势,就有几个人拿着军用铲开始挖坑。
突然,旁边的树丛中传出好几声凄厉的惨叫。
“这是在干嘛?”徐枭皱眉,问道。
刀疤“嘿嘿”笑了两声,“你别看这血王八平日里怂的不行,这家里可藏着五六个美人。那长的——啧啧,我和你说,还真不赖。这不弟兄们好久没开荤了,趁着还没弄死,就先给他们玩玩呗。”
说着,刀疤还拿胳膊肘戳了戳徐枭,“老狐狸,看你这幅禁yu的样子憋了好久吧。还有个最漂亮的本来我留着给自己的,要不先给你玩玩?”
徐枭复杂地看了刀疤一眼,马上别开了视线,“**不用了。”
“嗨呀!你不说,我不说,你老婆怎么会知道呢?”刀疤又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家Q哪有野花带劲A!”
“**”徐枭_geng本没心情说这些,把话题转到了别的地方,“下个礼拜缅甸那批货都办妥了?”
一谈到缅甸那批货,刀疤脸色就不太好,“最近条子查得紧,不好办。”
“两天,我解决条子的问题。”徐枭说道,“剩下的你给我盯紧点,别再搞出血王八这种烦心事了。”
刀疤尴尬地笑笑,摸了摸鼻子,应道,“那肯定。”
没聊多久“工作上”的事,血王八“入土”的坑就挖的差不多了。
血王八被刀疤一脚踹进了两米shen的土坑里。
接着,伴随着哭声,好几个浑身Nakedness、身上遍布青紫的年轻男nv被佣兵毫不怜惜地从草丛中拖出,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那个土坑。远远看去,其中几个好像连肠子都被艹出来了,拖了一地,没气了。
看到这一幕,徐枭突然想到了安以骜。
如果有一天,他倒了,安以骜是不是也会落到这些除了会伺候男人其他什么都不会的男nv一样的地步——被很多人*后,像废品一样被处理掉**
看惯了这金三角血腥食物链的徐枭突然对那些坑中的无辜男nv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不忍。
坑中传出的哀求声随着泥土的填埋渐渐弱了下去。
徐枭把zhui里的烟丢到地上,用鞋底碾灭,“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这么早?”刀疤很是诧异,“不再一起吃个饭什么的?我可是弄了瓶法国什么什么庄园的好酒!”
“——A!我知道了,一定是老婆催了是吧!你这Q管严!”刀疤嫌弃地摇摇头,“这副zhui脸真是看了就让人厌烦。快滚吧!”
“拜。”
**
回家的路上,徐枭摸着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倒了,怎么样安以骜才能自保呢?
看现在安以骜那副奴x的样子,别说自保了,真出了事,能不能产生反抗和逃跑的念头都很难说。
想想安以骜被几个壮汉摁在地上轮还一脸享受的画面,徐枭Xiong中就升起了一gu火气,但这gu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当年那个宁死不折的安以骜,是被他亲手毁了的A**
安以骜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还真的不能怪安以骜,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年轻时候作孽太shen。
徐枭懊恼地揉揉眉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咳咳!”咳嗽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
被这咳嗽声一搅He,徐枭才意识到整个车厢nei都是烟草燃烧产生的白雾、手上的烟都烧到烟尾要烫手了。
“开窗吧。”徐枭叹了口气,说道。
司机闻言,赶紧打开了车窗。车nei浓到呛人的烟味在越野车行驶所产生的风中很快散了个大概。
二把手yu言,但是想到之前的尬聊,还是什么都没敢说。
冷风把徐枭因为过度思考Zhang到发疼的脑袋吹得清醒了一些。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没有必要再去想。
现在要想的,仅仅只是如何让安以骜变成现在他想要的样子——成为食物链顶端的“狩猎者”,而不是软弱可欺的“小白兔”。
他就不信了,他能把一个人毁了,还不能再给一个人重新装上“利齿”。
“挑两个身手好、枪法好的人给我用半年。”
“好的,老板,送到“公司”吗?”
“送到我家。”
“好的,老板。对长相有要求吗?”
二把手意味shen长地给徐枭使了个眼色。
“不用。——等等,还是找两个长得过得去的吧。”
“好的!老板!”
给安以骜找的几个“师父”长得稍微好看些,说不准安以骜就和哪个看对眼了,也就不用找他解决生理需求了。
他现在是把安以骜当D_D之类的更多些,真的对那方面没有半点想法,照他body这个衰败下去的样子,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了。
他还是希望安以骜能x福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副即将下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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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徐枭就看到浑身Nakedness的安以骜跪在门前的地毯上。
“主**”
还没等安以骜说完,徐枭就皱着眉用责备的口气说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在家要穿_yi_fu吗?”
“我**”安以骜张口。
“穿好_yi_fu再来和我说话。”
徐枭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就从他的身旁快步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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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骜穿好_yi_fu后,从佣人口中得知徐枭在书_F_,便推门走了Jin_qu。
“那个小美人还劳烦徐老板帮忙了。”
中年男人油腻的声音从音频设备中传出。
“放心吧。那个小美人我绝对给您收拾得_fu_fu帖帖的,我们这儿还盛产茶叶,到时候给您送两车过去。”
徐枭轻佻的声音在书_F_nei分外清晰。
“警察署那边,就麻烦您老了。”
“哈哈哈,和徐老板做生意就是舒_fu。”
“He作愉快。”
“He作愉快。”
徐枭关了视频通话后,脸上的笑容褪了下去。
这老家伙最近是越来越贪心了A。
突然,一双手轻轻摘下了徐枭的眼镜,搭在了他两边的太阳*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徐枭的手抬了抬,本想把安以骜的手拽下来,然后赶他出去,但安以骜的手法不错,他还是没舍得这份_fu务,把手放了回去,靠在了椅背上,眯上眼稍稍休息。
安以骜看着徐枭毫无防备的样子,突然涌起了一gu陌生的冲动。但他很快就将这gu冲动压了下去。
那样是不对的。主人对他这么好,他不能这么贪心。
安以骜压抑着自己。
但早上,徐枭对他说的那一番话,不仅是一_geng他心中的刺,更是一_geng导火索,让他心里多了很多其他的想法。
在安以骜熟练的按摩手法下,徐枭的呼xi渐渐平缓。
见徐枭睡着了,安以骜试探地小声喊道,“主人?”
没有回应。
安以骜shenxi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徐枭的老板椅往后拉了些,挤进了靠椅和古檀木办公桌的间隙,kua跪到徐枭的身上,俯身凑近睡着了的徐枭。
唇齿相接间,安以骜的心跳骤升,_gan觉整个书_F_都是他的心跳声,心虚的很。
在发现徐枭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安以骜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了,tian舐他的动作也大了些。
渐渐地,安以骜无法再满足于外层的亲吻,探出*尖,小心地撬开了徐枭的牙齿,将灵活的*头伸了Jin_qu。
一进到温热的口腔,安以骜就有些控制不住他自己,开始掠夺徐枭zhui中的每个角落。
“嗯**”
呼xi有些不畅的徐枭眉头微皱,想要推开影响他睡眠质量的东西,却被抓住了双手,放到了一个滚烫的硬物上。
“主人**是您说过我可以自己解决yu望的**”安以骜在徐枭耳边轻声说道,将徐枭的双手聚拢,在双手间的夹缝中轻轻抽ca了起来。
因为害怕再偷亲徐枭,两边的动静太大,徐枭会醒,安以骜只能把头抵在他颈侧的沙发上,不敢和他有太多的肢体接触。
在这种从来没做过的紧张又_C_J_的行为下,安以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不是用后面达到到了gc。
看着徐枭被他吻得*润的Shuang_Chun还浑然不知的禁yu模样,安以骜心痒难耐,一时鬼迷心窍,j在了他的脸上。
j完之后,安以骜突然清醒,紧接着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好在徐枭睡得比刚才还熟,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安以骜才找回了自己的呼xi。
在将徐枭脸上属于他的浊yetian舐干净后,安以骜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然后红着脸将老板椅推回了原位,蹑手蹑脚地出了书_F_。
“安夫人。”书_F_门口正在扫地的中年nv仆见到安以骜后,鞠躬行礼。
刚做完亏心事的安以骜被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平日的神色,淡淡地说道,“主人睡着了,别Jin_qu吵醒他。”
“好的,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