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色朦胧,二人赶往港口。路上,封可盐接了一通来电,眉头紧锁,“消息可靠吗?”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事出紧急,封可盐眼神*沉面露凶恶,少见他有如此严肃的时候。
挂断通话,封可盐沉默三秒,当下立断做出抉择,“行踪泄露,陈北鞍知道我们的计划了,我现在负责引开他,你按原定计划走。港口人多眼杂,货船多,不可能一艘艘找。只要货船起航就安全了,你上船后,我想方让船家早点离港。”
情况B急,形势所迫,二人不得不分头行动。一举成败,付语宁难免乱了阵脚,下意识地去抓封可盐的手。
“别怕,没事的。”封可盐安慰他,回握住,“万事小心。”
封可盐的人很快赶来接应,其中一人乔装成付语宁的身形,远处猛一看确实略有几分相像。
四人分别上了两辆车,封可盐俯身低头望进车窗,也不言语,看着付语宁,像要把他刻在脑海。
最后压了压付语宁的帽子,放手道:“走吧。”
付语宁从后视镜遥望,人影渐小,汽车拐出巷口,直至消失,再也看不见什么。
凌晨的港口,忙碌嘈杂,人声鼎沸,货船工人进出搬运海鲜渔货。封可盐的人把付语宁送上渔船,观察四周确认没有可疑人物后,和船老板颔首示意,打过招呼便让付语宁进了渔船。
将人送到,那人也没有,留在甲板,“付先生,有事叫我。”
封可盐终是不放心,留下一人保护他。
舱nei腥气重,地面潮*,堆满了排排货架。卸载装货的仓库没有椅凳,付语宁沿着货架往里走,走到最角落,拿个塑料空框翻过来坐,把背包护在怀里,避免弄脏。
万事俱备,安全上了船,只等离港就能顺利离开这里。付语宁闭目靠墙,什么都没想。
坐下没多久,隐约听见咯吱咯吱的杂音,像脚踏船板发出的声音。
但这声音却又不大,似是刻意压低脚步,还有**还有**
类似重物拖地的拖拽声。
付语宁倏然睁眼。他背靠船体,左右立着两排框架,一瞬不瞬地盯着过道入口。
送他安全上船的那人不知道叫什么,付语宁犹豫了一下,朝面前空无一人的货架喊:“有事吗?”
无人应答。
哒、哒、哒**
脚步声没有停下。
重物拖地的奇怪声音也没有停下。
付语宁心跳加快,扬声又问:“怎么了?”
还是无人应答。
声音越来越近。
付语宁不知道如何称呼那人,“是你吗?”
恐惧将分秒时间拉得无比漫长。
白炽灯随船摇晃。
货架露出一截_yi角,声音越来越近,人也越来越近。来人一身黑_yi打扮,帽檐压得极低,手里拖着个死人,血流一路。
离了近方才看清。
一刀割喉。
那死人睁着眼,到死都不敢置信。
人,付语宁见过,半小时前才一路护送他上船的司机。
心脏咯噔,漏跳一拍。
尸体扔在付语宁脚边,他也终于看清了隐在帽檐的人——
陈北鞍。
陈北鞍。
怀里背包掉地,滚了一地腥气海水。
陈北鞍缓缓抬头,冲付语宁露出一个*邪的笑来。他没说话,光是笑,便能让付语宁遍体生寒,怔愣原地。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惊愕。
只见陈北鞍neng下那死人ku子,两指夹一片锋利刀片,直接割下tui间的**,连同底下的囊袋。
然后当着付语宁的面,面不改色,毫不犹豫地直接生吞那带血一团,从死人身上割下来的r!
还是**还是**
呕——
呕——
付语宁尚未反应过来,恶心地先吐了。干哕哕不出东西,呕吐剧烈吐了好些胆zhi出来。
自从鹿开一刀割下陈北鞍的**扔去喂狗,他就已经不再算是一个男人,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堪。
如今是连太监都不如。
坊间相传,以形补形。无外乎断骨喝骨头汤,肾气不足吃羊yao,陈北鞍少了那_geng东西,妄想吃回来。他得一偏方,说是只要吃足九十九_geng,底下就能重新长出那玩意儿。
陈北鞍口中嚼食生r的咯吱咯吱声,吃得满zhui血沫,连嚼带吞,听得付语宁浑身起_chicken_皮疙瘩。
他张着血盆大口回头,刺鼻腥气顿时弥漫整间船舱,付语宁既畏惧又恶心,瘫软地跌坐地上,骇得甚至忘了呼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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