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游学了两年,我没有忘记我的爸爸,也没有忘记他。我知道叶郁哲接手了我家的公司,二十五岁的年轻人,未来可期,把公司打理得蒸蒸日上,没有人不_fu他。我有一张卡,上面每月都会定期打入一大笔钱,无论我怎么花都花不完,我知道那是叶郁哲给我的钱,也许是补偿,毕竟他害死了我的爸爸,按理说,我要是有些骨气就该不花他的钱,但我太笨,不会赚钱,只有被他养着。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要报复他,我不管我爸爸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是怎样让他家破人亡,我只知道,他害死我的爸爸,我不能让他好过,首先我就要接近他。
于是当初在我yi_ye豪赌,输了几千万之后,叶郁哲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
“方随州,再赌钱我就把你的tui打断。”
我嘻嘻笑着:“你现在不是有钱嘛,区区几千万,难道你还拿不出来?而且,郁哲哥哥,那好像是我家的钱吧,你不用替我省着。”
“你知道沾赌的后果吗?方家再有钱,也经不住你挥霍。”
“方家?现在该改姓叶了吧。”
那边沉默了一瞬:“你也信别人说的话?方家是你的,所有都是你的,我不会和你抢。”
“那你把公司交给我A。”
“你现在没有能力打理公司,公司交给你很快就会破产。”他说得轻描淡写、毫不留情。那一句话好像是钉到我r里的一_geng刺、扎在我心头的一把刀,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自尊。尽管我知道那是事实,但是他对我的轻视还是让我无地自容。他一直看不起我,我知道。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清晨的雾气清冷黏腻,沾在我*露的皮肤上,像是一条蛇缓缓爬过。
我想了很多事情,忽然又想到我十八岁生日的那yi_ye。
那yi_ye,我怀着隐秘的期待,neng光了_yi_fu爬上叶郁哲的床,他正在熟睡,但他警惕x一直很强,几乎在我手臂缠上他yao间的一瞬间他就醒了。他按住我乱摸的手,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是一片暗色,漆黑又shen邃,没有情绪。我凑上去吻他的唇,探出*尖去tian,他避开了,淡淡地喊我的名字:“方随州,你做什么?”
我掀开被子,*露的body在月光下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纯洁而放*。“郁哲哥哥,你今天送我的礼物我不喜欢,你要重新送。”
他还是用那样没有情绪的眼神看着我:“明天再说。”
“我不,偏要今晚。”我见他不为所动,就趴在他的身上,去tian他的喉结,他仰起头,清冷禁yu的样子意外的让我xing_fen。我硬了,开始贴着他的body磨蹭,像一条*糜的r蛇,密不透风地缠着他,而他还是没有反应。我的指尖勾上他的neiku,然后拉下,看见那黑色浓密的丛林,里面是蛰伏着的巨物,尺寸太过骇人,我的动作就顿了一下,有些迟疑。
他趁我迟疑的瞬间,勾起我的下巴,我看见他沉静的眼睛。
可他说的话却让我瞬间脸红:“方随州,想我*你?”
我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就被他按在了胯间:“tian硬。”
那一晚我被他*得死去活来,我原以为他是接受了我,可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在他眼里,我不过是送上门的娼妓,不用白不用,无论是谁,他都会那样做。他从来都是这样无情无义、没有心肝的人,我偏以为他这样的人会和我日久生情。
清晨的薄雾慢慢散去,等到淡金色的阳光洒满街道时,我掏出手机,开机,然后给叶郁哲打电话,告诉他我要回国。他只说了一句会找人来接我就挂了电话,而等我下了飞机,看见的是一个高挑的青年,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美貌,我不太相信那是一个普通的助理。我怀疑那是叶郁哲的小lover,所以我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而他脾气也很怪,也不搭理我,只是把我送到家,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我喊住他:“你等等!”
他停下了脚步。
“叶郁哲在哪?”
“不知道。”
我回到屋里就打电话给叶郁哲告状:“你的小lover什么意思?他什么态度?”
叶郁哲那边似乎很忙,半天才有工夫听我说话:“什么小lover?”
“今天接我的那个。”
“他是我花重金从美国华尔街专门请来的高材生,哈佛商学院毕业。”
“找个小lover你还要求这么高的学历。”我嗤笑道。
叶郁哲的声音很冷淡:“你别无理取闹,他是我的助理。你在家里待着,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还有事吗?我挂了。”
我连忙说:“等一下。”
“什么事?”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
我放软了声音:“郁哲哥哥,我一个人在家害怕。你晚上回来陪我好不好,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你都不想我吗?”
那边沉默。
我继续说:“**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没有找过别人。我忘不掉你。”
甜言蜜语织成的网,我试图捕住叶郁哲。但无论是我和他都清楚,这些不过是谎言,是悬在刀尖的一滴蜜,是藏在rou_ruan皮毛里的一_geng针,口蜜腹剑。他自己清楚,在他害了我父亲之后,我不可能还爱他,而我同样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在对他的刻骨铭心的恨之下,其实残存的还是爱,午夜梦回,叫的还是他的名字。
但叶郁哲竟然说:“我晚点会回来。”
晚点会回来?我笑了一下,挂掉电话,然后在浴室里,为自己清理干净body,又耐心细致地为自己扩张,然后在后*处放了一_geng按摩Bang。我动作生疏,但这不妨碍我扮演一个久经风尘的放*娼妓,我看着镜子,里面映出来的是一张秀丽得像nv孩子的脸,眼角眉梢都漫上了春意,眼眶通红。漂亮的眼尾扫过去,像是一尾黏腻的鱼从心尖滑过,留下不可捉摸的稠丽feng情。我忍耐着后*处传来的快_gan,爬到叶郁哲的_On the bed_,地下留下了一串*漉漉的脚印,惹人遐想。
我抱着叶郁哲每天晚上枕的枕头,把脸埋在里面,放肆地汲取着他的味道,好像那是救命的良药,将我从沉沦的情yu狂潮里拉出。可那味道只会更加让我xing_fen,我下面高高翘起,甚至还流出了一些清ye,那是我背德的爱的罪证。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个清淡的声音:“方随州,你在干什么?”
我j了出来,松开他的枕头,大口地喘着气,全身都泛着情yu的红。
叶郁哲在门口看了我很久,我对他笑了笑,下了床,又像一条**的M_狗一样,爬到了他的脚下,抱着他的tui,开始解他的皮带。皮带搭扣解开,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叶郁哲依旧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像那一天晚上一样,既不回应也不阻止。我隔着neikutian他的巨物,_gan受着那巨物慢慢boqi,浓烈的男x气息充盈在我的鼻尖,身后的按摩Bang忽然抵到了shen处,我shen_y了一声,眼睛*漉漉地看着他。“郁哲哥哥,*我好不好?”
叶郁哲摸了一下我的头,鼓励我的动作。“这么爱我?”
我拉下他的neiku,把他的巨物含进zhui里,shen喉了几下又退出来:“郁哲哥哥,我做得好不好?他们都很喜欢,你也一定很喜欢吧。”
放在我头上的那只手忽然揪紧我的头发,拉扯着我的头皮,一阵疼痛。他迫我抬头看他。眼睛的颜色更shen,黑得shen不见底:“他们?你和多少人上过床?婊子。”
我笑了笑,不回答他。
他把我按在地上,抽出按摩Bang,狠狠jin_ru,动作里裹挟着强烈的怒气。
我只会放*地shen_y。
吃醋吗?还是,郁哲哥哥,你终于发现,原来我也会骗你。
刚才在电话里,我明明说得真心实意。“**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没有找过别人。我忘不掉你。”其实都是真的,只是我们终于到了这一步,对伤害的谎言信以为真,却把真心的告白当成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