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吓得浑身发抖,偏偏除了这种不由自主的颤抖,自主的body机能一律失效。
他一生中与alpha最激烈的冲突,不过是十来岁的时候被一个比他还小的小混混堵在墙角要钱,低浓度的信息素压制远达不到让他言听计从的程度,但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冷静地给了钱。
他曾经以为信息素压制也不过如此,直到被瞿承尘轻描淡写地施了“定身术”,可与此时此刻体会到的泰山临顶般的压迫_gan天差地别,他跪伏在地上,恨不能用每一_geng头发丝向这个顶级alpha表达最卑微的臣_fu。他甚至无法去思考瞿未予为什么突然之间jin_ru了易_gan期,因为濒死般的恐惧已经完全侵占了他的大脑。
失衡的信息素激发出了瞿未予彻头彻尾的兽x,他平日里表现得有多风度,此时就有多cu_bao,rou_ruan的_yi物在他手下碎了一地,他亟不可待地掰开了沈岱的褪,怒*的、紫红的粗长r刃生生地往那rou_ruan的*口顶。
沈岱痛叫出声,这一声仿佛打开了他反应神经的开关,求生yu让他在那窒息的信息素压迫下挤出一丝气力,一双手揪紧了长毛绒地毯,拼命往前爬去。
身下的猎物企图逃neng的举动激怒了瞿末予,他一把掐住沈岱的后颈按在了地上,强迫沈岱高高抬起yao*,又硬又烫的x器抵着那瑟*的r洞,发狠地往里挤。沈岱浑身紧绷,又毫无准备,自然是怎么都进不去,还疼得不停地扭动body。强烈的交配yu望让瞿未予更加烦躁,那不住飘散而来的昙花香如蛊毒般Seduce着他,他本能地释放出信息素去诱捕,x器*得生痛却无法发泄,他的大脑此时只能思考一件事一一占有!
无论body有多么抗拒,沈岱还是在如此强盛的alpha信息素的胁迫下发情了,拜万恶的基因所赐,omega的r体会为了繁衍而向他的alpha无底线地_fu从。他_gan到浑身燥热,血ye自心脏奔涌向四肢百骸,让沸腾的荷尔蒙*控每一_geng神经。那白neng的x器笔直地翘了起来,肠道nei自动分泌出肠ye,后*处很快就*糊了一片,洞口小幅度地收*着、“邀请着”。
瞿未予双目*红,他掰开沈岱的*瓣,狠狠ca了Jin_qu。
撕裂式的剧痛让沈岱痉挛着拱起了背,像一张拉开的弓,他的脸惨白如纸,双目圆瞪,额上的汗大颗大颗地垂落,眼角也渗出了泪ye。
被紧窒高热的甬道rou_ruan的包裹和挤压,黏腻的肠ye做润滑,快_gan如箭一般直接刺入了脑髓,瞿末予终于如愿找到能纾解那膨*的yu望的方式,箍着沈岱一片窄瘦的yao凶狠地*起来,每一次进攻都伴随着髋骨撞在*r上的拍击声,急促且猛烈。他的rBang粗长得吓人,充血后紫红偾张,裹着青筋的狰狞东西,像一_geng烧火棍在沈岱的肠壁nei来回拖拽,惹得沈岱尖叫连连。
在r道被彻底*开后,疼痛很快被愈发猛烈的快_gan所取代,沈岱的yao无限地下沉,像猫一样高高撅起自己的屁gu,把自己又*又软的蜜*主动向瞿未予呈送,同时不停地收*着,试图去咬住进进出出的r刃,他止不住地*叫愈发甜腻惑人,昙花香由淡转浓,很快就充斥了整个_F_间。
“未予......未予......AAAAA一一”疯狂来袭的快_ganB得沈岱大哭出声,“咬我,咬我吧,求求你,标记我,标记我......”他此时哪里还记得瞿未予不准他提起标记,被情yu占领的大脑只有最原始的本能,他卑微地祈求着。
瞿未予的五指将沈岱肥neng的*都掐住了红痕,他浑身肌r呈清晰地块状,这最原始的抽caT动了全身的力量,让他的肌r如山峦般起伏涌动,又如蛰伏的猛兽在蓄力一跃,散发出致命的力量_gan,他狂ca猛干,凶狠得像要将身下人撕碎。他的x器次次撞向了甬道最shen处那rou_ruan的r壁,他不是没有听到omega的哀求,他的犬牙已经磨得生痛,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在阻止他jin_rusheng_zhi腔,阻止他想要彻底占有身下人的冲动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沈岱修窄*的背,他的yao上全是瞿未予抓出来的红痕,两片挺翘的*r也被撞得像熟透的桃子,蜜**哒哒的糊着粘ye,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那_geng要命的大rBang还在不知疲倦地往里捅。
“不要......呜呜......咬我A......AA......”沈岱哭着求饶,他觉得自己要被扯成两半,又或溺毙在狂狼的yu海,发情期的omega原本也该xyu极其田盛,可当碰到的是易_gan期的alpha时,也难以抵挡这样的掠夺。
沈岱的两条tui软得跪也跪不住,body直往旁边栽,瞿末予干脆将他捞了起来,反手甩到了_On the bed_。沈岱哭着往后*,被瞿未予一把握住脚踝拽了回来。
沈岱红肿的双目突然发现了卧室的门一直没有关,那些声音......他的叫声岂不是传便了整个_F_子?他的大脑再浑沌,也觉醒了一丝xiu_chi_gan:“门、门没关......不要!未予,不要一一”
瞿未予抓着沈岱的小tui大力分开,折叠着压向了Xiong口,所有言语或body的反抗对于没有得到满足的alpha来说都是挑衅,他将沈岱的两条长tui打开到极致,让那一片狼藉的蜜*献祭般暴露出来,他几乎是自上往下地狠狠贯了下去。
“AAA一一”沈岱的眼泪狂涌,发出了夹杂着痛苦与huan_yu的尖叫,他_gan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不准不要。”瞿未予说出了自这场暴行开始后的第一句话,他俯下身,高挺的鼻尖抵着沈岱的鼻子,“我给你的,你必须要。”他含住了沈岱的唇,用力xi吮碾磨,*头伸Jin_qu肆意翻搅,将沈岱的津ye连同叫声一并吞进肚子里。
沈岱的x器颤抖着被*j了,但瞿未予的索取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征伐愈发猛*,好像永不知疲倦,永不会满足。
沈岱的意识已经趋于混乱,他时而要求瞿未予标记自己,时而要求关门,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入侵后,瞿末予终于j了出来。
沈岱四肢瘫软着,呆滞地看着天花板,r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黏的体ye,满脸泪痕,满身细汗,红紫痕迹交错在*的皮肤上,他从头到脚皆是狼藉。
瞿未予歪栽在沈岱的身侧,粗喘着,然后像抱玩具一样把沈岱搂进怀里,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脚并用地圈住,一改方才的凶狠cu_bao,反复蹭着沈岱的脸,狗一样沿着他的发际线一路嗅到了耳后,小声叫着:“老婆,你好香A,好香,好好闻。”
沈岱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他神色恍然,却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的温柔所xi引,他也窝进瞿末予宽阔的肩膀,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了x事气息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令人迷乱。
“好闻,好香,我的,你是我的......”瞿末予的鼻尖抵住了沈岱的后颈,声音愈发暗哑,说的话虽然散乱,但坦诚至极,“我想咬,好想咬你,好香A,你是我的A,是不是,你说话,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沈岱满心依恋地回应道。
“我的,我的,太好了,你是我的老婆。”瞿末予一下下亲吻沈岱的脸颊和脖颈,“我天天*你好不好,你每天都这样躺在我怀里好不好,你哪里也不准去,我们就*,什么也不干就干你,好不好,我每天都j在你肚子里,肚子里装不下就j在你zhui里,总之全都是你的,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老婆?”
丧失了文明、丧失了学识、丧失了道德、丧失了礼教,这就是易_gan期里只关注生理需求、退化成兽的alpha。
然而,无论alpha说了多少荒诞话,做了多少荒唐事,发情期的omega只有无条件的_fu从:“好,好。”
“真乖,老婆真乖,你好香,好香A。”
“未予,标记我吧,标记我吧,做我的alpha好不好。”沈岱小声哀求着。理智的回归是短暂的,他明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他不对,瞿末予也不对,可发热的大脑还是怂恿他去向至shen的渴皇低头,他好想被标记,他好想被他最爱的alpha标记!
“我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瞿未予喃喃低语,他伸出*头tian着沈岱的Xian_ti_,好像那处不仅仅能散发出迷得他神魂颠倒的馥郁的昙花香,还能分泌出甜美的甘露,他的犬齿发痒,他好想咬下去,只要咬下去,就能满足所有的yu皇,可是偏偏有一_geng弦,生生吊着他的意志,无形胜有形地阻止他那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咬下去,为什么不能把这个又甜又好吃的omega据为己有,他好喜欢这个omega,如果不能咬,就可能被别人抢走,为什么不能咬下去!
不能,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为什么不能!
本能和曾经受过的特训在激烈对抗,两种意志在瞿未予的大脑nei拉扯,他发出一声烦躁地怒叱。
沈岱吓得抖了抖。
瞿未予抱着脑袋躲到了一边,面上的肌r有些扭曲,双目充血*红,他一拳轰在了床头,将那块昂贵的黑檀木砸出了一个大坑!他吼道:“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
沈岱不住地后退,直退到了床头,他不安地环顾左右,然后再次看到了那扇一直没有被关闭的_F_门,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被多少人听了去?他的叫声,瞿未予的吼声,那扇大敞着的门让他生出了极度的不安全_gan。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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