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Chapter.59
概要:蝇王
章前预警:因为想给希斯一个结局,所以有了最后几段(当然我也可以不写的,但总觉得**还是给他一个结局比较好,要不然就有缺憾了)。这篇文最重口的**大概就是这个程度了,不会有更加重口的情节出现了,大概(
看完了不要打我!!一切只是剧情需要qwqqqq
蝇王有出处,以后剧情会提。
“虽然不太记得这场灾难发生前的状况,但我一直记得**记得荒野、森林和流*的味道。”
流*是有味道的吗?纳萨尼尔想着,发出一声疑惑的气声。
他们的距离极近,纳萨尼尔柔滑的呼xi翻搅着沉闷的空气,旋转着落在赫尔曼脸颊上,仿佛鸟雀轻盈的羽毛扫过那寸肌肤。赫尔曼痒得难受,像被逗弄的小狼崽那样皱起鼻子,再次低下头去,轻轻蹭了蹭纳萨尼尔的颈侧。
“之前,我只能够隐隐约约地记起来一些片段,”他轻声说,“所以,我一直在梳理我的记忆,在过了这么久之后**”
最初,赫尔曼意识到自己是在莽莽榛榛的原野与密林的虫鸣声中苏醒的。
那个时候,他头脑昏沉地站在荒寂的树林里,透过稀疏漏光的枝桠,能够看见遥远的暮色中浮动着繁华喧嚣的城市灯火——一半夜空被残存的灯光晕染成朦胧的血红色,一半则像是凉而滑的黑色丝绒,正沿着星轮的轨迹迟缓地推移。
空气中漂浮着色泽惨淡的冷霜与薄雾,像掺着一层薄薄的沙冰。他往前走,嗅到了某种味道,那是腐烂的木料、发酵的野果所带来的酒j味,与阒静寒冷的午夜*气糅杂成了沉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纯粹而复杂的味道。
而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nei,他一直都能闻到这样的味道。
——*郁、颓唐、肮脏又孤寂的、流*的味道。
他走过爬满了野草的社区,断壁残垣间有老鼠悉悉索索的响动。他也见过残破废弃的疗养院,空旷的院子里有生锈的秋千随着微风而吱嘎吱嘎地摇晃。有人在斑驳的墙壁上涂鸦出一大堆他看不懂的符号——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畸形的字M_。
奇怪的是,他不记得那些词组的具体模样,而“HERMAN”这个词却能清楚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HERMAN”并不属于那截残破的墙壁,但也像极了墙壁上无意义的、拼凑出来的奇怪字符。
但在大多数时间里,他都躲在蝇虫缭绕的郊区废墟里,警惕地打量四周,和野猫或者其他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打架,抢占一块破败的纸箱——只因为它能够遮风挡雨。他还曾经*在仄歪的钟塔里,头顶是尘封已久的铜钟和纵横交错的横梁,漫天的、璀璨斑斓的星辉从圆拱中簌簌地泻下来,远处则是被城市灯光照得通明如白昼的夜空。
这像是一种本能:他不知道城市意味着什么,却知道自己要逃开人群。
只是,到后来,他要避开的就不仅仅是人群了,还有丧尸。
——但它们远比人类好对付多了。
“我知道怎么说话。可谁又会和丧尸说话呢?”此时,他贴着Omega的耳廓低声呢喃,因为斟酌He适的用词而语速徐缓,“而且,我不喜欢说话的_gan觉——那些音节在我的*尖上黏乎乎地打转,又从喉咙咽回肚子里去,和胃酸、腐r一起晃呀晃,让我_gan到恶心。”
“但是,正因为有纳森的存在,”他低垂的眼脸微微颤了颤,_geng_geng分明的眼睫在颧骨上铺洒着一圈浓密的剪影,“**开口说话倒变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语言是与纳萨尼尔亲近的手段,是能够将他们紧密缝He的纽带,是不能被任何人剥夺的财产。
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能随意攫夺这份权利。
赫尔曼轻轻地抿起zhui唇,唇线绷起一条饱满的圆弧。这个大男孩儿被脸颊上微弱的红晕模糊了神情,让纳萨尼尔难以判断那表情究竟是不是微笑,只觉得那对幽shen的异色眼瞳显得亲昵而狡黠。
“你呢?纳森,”赫尔曼眼睫扑朔,眨眼时带动的细微气流扫过他的喉结,“我能听听你的故事吗?”
纳萨尼尔垂下眼帘,与他对上了视线,又很快将目光移开,只在唇畔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容:“**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想知道。”赫尔曼执拗地说。
“**好吧,”纳萨尼尔放软了语气,“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的双亲被谋杀了。我被送进了福利机构,然后送去寄养,最后考上了大学。就是这样,没什么有意思的。”
说话的时候,赫尔曼的手掌覆盖在他后颈隆起的脊骨上,抬起眼睛来专注地看着他,异色的眼瞳缓慢地眨了眨:“谋杀?”
“是的,”纳萨尼尔耸了耸肩,湛蓝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神情十分平静,“我试图搞清楚那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但那时候的我太年轻了,没能查出什么来。”
虽然口吻温和,他的话语里仍然潜藏着抗拒的意味。所以,赫尔曼最终还是没有追问下去,反而突然询问道:
“你昨晚睡得不好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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