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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丢到车门的置物架上,林壑刚想跟着前车掉头手机又响了,看清车载屏幕上的来电名字时,他没有马上接起,等掉完头了才按下接听键。
宋清尧的车连着他手机的蓝牙,因此电话一接通,孙岩洲的声音就在整个车厢nei响起。
“小壑,生日快乐。”
林壑笑道:“谢谢岩叔。”
“傻孩子,说什么谢。”孙岩洲话音刚落,电话被身旁的人抢走了,一道清甜的nv生响起,学着孙岩洲的语气说:“小壑,生日快乐。”
林壑还没说话,孙岩洲在电话那头道:“小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孙婧桐反驳道:“他是我哥,怕什么。”
听到孙婧桐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时,林壑的神态比刚才更温和了几分,笑而不语地听这对父nv抬杠,几句后又听孙岩洲提醒他:“今天记得要吃蛋糕。”
“嗯,晚上会吃。”
“给你的礼物上周已经寄出去了,不过有点耽误,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到。”
林壑笑着问:“岩叔你又给我做了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
孙岩洲是一位玻璃艺术家,以往每年生日,林壑都会收到他做的手工作品当礼物。
及时捂住旁边zhui快想说话的nv儿,孙岩洲说:“卖个关子,这样收到才有惊喜。”
是A,礼物要猜不到才会有惊喜。不像汤碧云,一大早给他转了二十万红包,说今年实在不知道可以给他买什么,另给了张附属卡让他自己买。
对于汤碧云这种做法,他固然不喜欢却已经能理解了。毕竟他八岁那年被警察找回来后,似乎除了钱和礼物,汤碧云就不知道用什么可以修补他们M_子间的裂痕。这么多年下来,该送的大件小件都送得差不多了,估计汤碧云也是真的为难,想不到可以再买什么来哄他高兴。
“今天有没人陪你过生日?”孙岩洲问。
看了眼空**的副驾座,林壑心情颇好地回答:“有。”
“是杨旋弈?”
虽然林壑不介意被家里知道自己的x取向,但是现阶段还不是让汤碧云知道的好时机,因而他默认了,听到孙婧桐cazhui说:“小壑,你过去也一个多月了,就没找到nv朋友?”
不用林壑回答,孙岩洲又在电话那头教育nv儿。林壑zhui角上扬,开着车听他们在大洋彼岸拌zhui,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平时他们父nv相处的温馨画面,竟然有那么一点想回到鹿特丹,回到汤碧云的家里和他们坐下来吃顿饭了。
孙岩洲的中餐技艺堪比大厨,林壑在他身边耳濡目染,时间久了也会一些,像宋清尧喜欢的味道很Bang的蘸酱就来自孙岩洲的独创。
等宋清尧答应和他在一起了,他就找个时间拉上宋清尧回一趟鹿特丹。
“岩叔,我这还有点事,先挂了。”
前面已经能看到万象城,林壑看着后视镜打转向灯,听孙岩洲又叮嘱了两句,让他记得晚上给汤碧云再打个电话。
开到停车场停好车,林壑上楼去了宝格丽的门店,取了一周前预定的一条项链。
店员D着手tao向他展示商品,确认没有问题才打包起来。他看着商品卡片下方的大片空白处,让店员给自己一支笔,用荷兰语写下了一段话,还在末尾画了一幅线条流畅的听诊器,末端连着一颗跳动的红心。
店员看不懂荷兰语,倒是觉得最后的双色简笔画寓意很*漫。他欣然收下对方的夸奖,等油墨完全干透后将卡片放回包装里,提着离开了。
到家后,林壑按密码开门,一进屋便看到宋清尧边扣衬衫袖扣边从主卧出来的身影。
四月底的厦门比青岛热一些,宋清尧穿着一件薄款的黑色休闲风_yi,nei搭烟灰色衬衫,两条长tui包裹在松紧适宜的西ku中,全身唯一的亮色在Xiong前的枫叶形状Xiong针与yao间的皮带扣上。林壑只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上次自己在更_yi室帮他系过的那条皮带。
换上拖鞋,林壑走过去,双臂一伸把他抱到怀里,低头在那Shuang_Chun上一吻:“学长,你好帅。”
宋清尧推林壑的手有些许迟疑,开口之前眼神就不自在地去看旁边了。林壑看出他在不好意思,得寸进尺道:“还很香。”
“刚洗过澡就是不一样,*味真浓。”
自从上次被林壑说过那款沐浴*有*味后,宋清尧自己闻过几次,包括_have a bath_时对着瓶口闻,_geng本没有*香。
此刻听林壑又这么说,便反应过来林壑可能在逗他,推开眼前人说:“摇摇的碗里有*,想喝自己去拿。”
林壑又从身侧抱住他,zhui唇离不开一样在他脸颊上贴了贴,目光落在他空**的_Suo_Gu_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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