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岑禛并没有什么霸道向导小娇哨的意思,或者说他那句话_geng本就没有任何意思,仅仅是随口一说,好接上话题不要让二人沉默而已。
只是没想到连御思维如此活络,眨眼间功夫已经开始计划如何既让樊当他孙子,又能在S和B之间反复横跳,全然不怕自己跳成个SB。
回到熟悉的白塔宿舍,岑禛难得有了恍若隔世的错觉,先前他在课桌前读书预习,连御在身后玩乐发呆的场景,都仿佛过去了许久似的。
昼晴长在收到岑禛信息的那一刻起就催着念着要见他,岑禛销假的通知刚跳出来,下一刻昼晴长的通讯邀请就杀到了。
不过接听的人却是连御,“他在_have a bath_。”连御指指身后,“我们很累需要休息,有事情明天**明天也不太想动,后天再说吧。”
“**”昼晴长_gan觉有点违和,他思考了半秒钟,猛地反应过来:“连御,你是身为一名哨兵,为什么会出现在向导的宿舍里面?即使你们已经结He也不能例外,任何哨兵都是绝不允许jin_ru向导宿舍区的!”
回答他的,是连御毫不留情挂断通讯的动作,仔细回味,那最后的眼神里还带着‘哼,你能拿我怎么办’的骄纵和狂妄。
“**”_gan受到权威受到严重挑衅的白塔学生会会长当即联系了塔学生会会长渠,二人在电光火石之间定下对向导宿舍纪律的突击检查,从方案雏形到召集人手再到所有人在白塔宿舍楼底下集He完毕,总用时不超过二十分钟,训练有素,打得就是出其不意。
当然,连御他们没抓到,反而抓到了很多其他牛鬼蛇神,大部分‘违法犯罪’的还都是高年级的A级以上哨兵,毕竟能力差些的也没本事潜入进来。
岑禛确实是一脸疲惫的模样,穿的是睡_yi,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他面色平静地侧身让学生会纪律部的学长们进门,也不问是来作什么的,紧接着就睡眼惺忪地坐到了床边上。
按道理岑禛和这群人还是同事,都属于纪律部的一员,可惜他目前是窝藏罪犯的重点怀疑对象,执法队伍里当然不会有他的位置。
_F_间里干干净净,连半点哨兵的信息素味儿都没有留下,岑禛打了个哈欠,j神不济,十分困倦的模样。
昼晴长看他这副样子,也知道岑禛是真的累了,便没有再继续打扰他,将这一个月岑禛落下的补习课件留下之后就离开了。
渠百思不得其解连御那臭小子躲到了哪里去,老鼠都没他那么能藏的。事实上,就连岑禛都不知道连御去了哪里,他只知道待他洗完澡出来,卧室里那么大个哨兵突然没了,一丝j神力都未剩下。
而接下来不等他反应,学生会的人就倏地杀到了,气势汹汹跟捉拿罪犯似的,岑禛自然也明白连御这是故意躲起来了。
约莫半小时后,直接导致若干哨兵学长落马的罪魁祸首连御施施然出现在岑禛_F_间阳台,他大概这辈子都学不会走门了,永远自然而然地从窗口进出。
岑禛在半梦半醒之间_gan受到_On the bed_一重,接着连御特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起来,吃了晚饭再睡。”
“**”岑禛眉头轻微皱了皱,难得流露出不想理人的幼稚情绪。寻常人见到恋人这副可爱模样,肯定都会体贴的放他多睡一会,但连御怎么会是普通人,他兴致高昂地爬sChuang,悬空压在岑禛身上,见向导至此仍旧一动不动,xing_fen地伏下身子吻上岑禛的脖颈。
最终,岑禛在_gan受到下身一暖的时候努力睁开了眼,他试图挣扎,却无奈以失败告终,哨兵总是会分辨什么时候该柔弱什么时候该勇猛,岑禛只能被迫享受了连御只能用糟糕二字形容的_fu务,当然,如果技术优秀地话他才要更加头疼。
“嗯?”连御han_zhao走到卫生间吐掉,一边漱口一边高声问:“_gan觉怎么样?”
_gan觉body被掏空**岑禛默默穿好ku子,起身坐到书桌前,“不怎样。”
“第一次吗,不怎么样很正常。”
“你倒是会找借口。”岑禛打开连御‘逃难’途中顺道打包回来的晚餐——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适口的温度瞬间弥补了岑禛一连吃十多顿冰凉三明治的国人肠胃。
“说的好像你很厉害一样**”
“下次让你试一试。”
“真的?”连御yu_yue地从浴室门前探出个头来,岑禛夹起一筷子面:“下次一定。”
漱口之后连御干脆进浴室也洗了个澡,出来正好见岑禛扔了垃圾刷完牙准备睡觉,他连忙伸手上前测了个相容度。
“您与对方的契He度为89.02%。”
“啧!”连御不_fu地直拍床板,“为什么A?!”
吃饱喝足外加Yin/Yu也思过了,岑禛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就算现在契He度瞬间掉成20.98%,他也会推到一边,睡过再说。
睡了几十年的难搞老头连御j神依旧亢奋,他苦思冥想,觉得还是先搞一发看看。
“岑禛,”话音未落,连御眼前一黑,岑禛仗着j神链接把他的视觉封闭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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