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又笑道:“不过呢,在这之前,你还得先过一关——”
车飞快地向前开去,一座森冷的教堂渐渐出现在视野的末端。
“——先从雌巢里活着爬出来,才能再说之后的事情。”
沈嘉玉愣了一下,随后便被这人忽地抓了手腕,在腕表上点了几下。然后,便瞧见那原本淡色的光幕忽地变作了橙色的警告,而属于他的个人信息那一栏,也从正常状态的受j者,变成了叛逃中的状态。
刺痛从手腕处传来,接着便是一gu冰凉的ye体被注入体nei。麻痹般的快_gan从手臂处蔓延到全身,沈嘉玉shen_y着颤抖起来,只觉得自宫腔nei传来一阵又酸又*的*_gan。大量黏稠透明的*水从张开的宫口nei流出来,直叫他双tui剧颤,痉挛着喷出一道*zhi,哽咽着瘫在了地上。
“哇,真敏_gan。”对方笑了一声,将手指并拢起来,随意地ca进他汩汩淌着黏ye的nv*,“虽然有点松了,不过*r很neng,也很软,又滑又*,果然和普通的雌虫不太一样。”
沈嘉玉低低喘了一声,摇着头夹紧了他:“不、不**不要摸**哈**”
“你说,如果我在你去雌巢前*你一回,你会不会被疼爱得当场把肚子里地卵都产下来A?”对方笑眯眯地道,“虽然我比不上那些返祖觉醒的贵族大公,但好歹也是A区的人,怎么也比E区的这些垃圾要强。你怀了我的种,就不必像怀E区的那些垃圾一样,还要苦苦大好几个月的肚子,才能让这些卵xi足养分,从你womb里爬出来。它们很强,只需要三天,它们就会成长到足够你产下它们的程度**”
“喂!”坐在前方领头模样的男人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注意一点儿,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好吧。”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头儿你不允许,那也只能算了。你看他这么可怜,怀了一肚子E区垃圾们的种,我也只是想要帮帮他嘛。”
“死了的那名雌虫负责的是全帝国最高级的那几位。”男人冷冰冰地道,“如果他没怀上E区的种,这事儿到了后面,你觉得我们还能讨到好?当然是因为他产下了垃圾的后代,才会让那几位觉得恶心,只把他当成泄yu工具。不然,我们就完了。”
“好像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对方摸摸鼻子,“那我听你的,不碰他了。”
他将手指*淋淋地从沈嘉玉的r*里抽出来,带出一大gu黏烫*zhi,滋地一下尽数浇在了地上。嫣红的两瓣neng小唇r瑟瑟地翕动着,流出一gu又一gu的清透黏ye。沈嘉玉受惊似的捂住了肚子,被wombnei缓缓蠕动的卵顶得浑身发软。
那人便笑:“很不好受吧?这些卵还要在你的肚子里搅动足足一个月,才有可能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在这期间,你会经历无数次发情,还要忍受无穷无尽的宫口*。它们会消耗你体nei的大量养分,B着你不得不和更多的雄虫交配,并且被迫怀上更多更消耗你体力的卵,直到你产下它们的那一天为止。”
他正兴致勃勃地为沈嘉玉说着,忽然一声刹车声响起,车稳稳地停在了地上。车门被打开,领头者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车外,颇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出来,地方到了。”
他便只能遗憾地终止了自己的演讲,转而俯身将瘫软抽搐着的沈嘉玉抱起来。沈嘉玉已经被刚刚来自于腕环中nei置的惩罚弄得泄了一回,tui间全是亮晶晶的黏稠*ye,滑腻无比,像是蒙了一层水膜一般。他抱起沈嘉玉的tui,也便从那一层rou_ruan*滑的膜中直直穿过,像是捣入了柔neng腹腔一般,叫沈嘉玉难耐地ChuanXi起来。
“脚趾绷得这么紧,是想挨*了?”他低声笑道。
“嗯、嗯**”
“那你好好忍忍,”他哂道,“雌巢里可以供你玩的东西,可比干巴巴的车厢好玩多了。”
几个人抱着半身Nakedness的沈嘉玉朝教堂nei走去,偌大的教堂却只在门口站了一个黑黢黢、干巴巴的老太太。老太太带着眼镜,冷冰冰地将视线投过来,漠然地瞧着被抱在怀中,半是失神的沈嘉玉,用嘲笑似的口吻道:“又一个逃跑的雌虫?”
“嗯。”领头者点了点头,“还私自在E区做贩卖r体的交易,被搞大了肚子。”
老太太便嫌恶地拧起了眉。
她打开一份记录表,颤巍巍地捏着一支笔,在上面写画了一阵,随后道:“G区,把他送过去吧。这还是自G区开设以来的第一位犯人呢,可要记得好好享受A。”
几个人面上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他们将半昏过去的沈嘉玉送到一处降下来的推车上,将他的body搁上去。那推车便自动的将沈嘉玉收容起来,随后慢慢下降,降到了一处只有他一个人的烫热密室。
密室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像是jin_ru了软体动物的nei腔,连地板都如膣r一般,布满了滑腻腻的软r。软r上蒙着一层*漉漉的黏稠*ye,带着淡淡的气味,像极了**gc时_chao_peng_而出的*浆。
沈嘉玉四肢发软地坐在地上,ku子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遗失了,只剩下一件被zhi水濡*的衬衫,*漉漉地挂在他的臂弯,勉强遮拦一些来自于囚牢的滚烫热意。肿得发*的花户黏糊糊地紧贴着地面上附着的膣r,蠕*着吐出些许黏ye。他低低地shen_y一声,又被来自于**的空虚酸麻磨得浑身虚软。
卵在他的wombnei不安地蠕动着,宫口酸痛不堪地承受着下坠的卵。沈嘉玉浑身无力地,ChuanXi了一声,确实如之前那人所言一般,他已经不太能忍受没有rBang在*rnei疯狂捣弄的滋味儿了。空虚已久的*r只想狠狠xi着捅进*眼的烫热rBang,裹缠进最酸最痒的*心飞快戳弄一番。
他急促地喘了一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黏腻的*ye沾了他满身,雪白的屁gu上盈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连nv*也*漉漉的。由腕表注j进body的ye体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原本就十分敏_gan的body愈发变得**不堪起来。
自密室nei爬出去,便能瞧见一间爬满了触手的门,沾满了黏ye的触手正密密麻麻地盘桓在门上,闻到*ye流出的甜香后,便缓缓地蠕动起来,朝着沈嘉玉的方向爬了过来。沈嘉玉躲避不及,便被这触手挨个缠住了脚腕,朝着更shen处的地方拖去。
触手熟门熟路地攀上了他Xiong前的两团*r,细细地圈绕了起来,将白neng肥硕的*子裹在布满黏ye的触手中。近似于xi盘的软rj准地附上他嫣然翘立的两枚红肿*头,十分富有节奏地吮xi起来。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沈嘉玉被那些触手卷着两tui,半跪着抬起前Xiong,以供那些触手攀附在他的身上,让它们如婴儿般急促且迫切地xi吮他的*zhi。
*子愈发沉重地*痛着,源源不断的快_gan从Xiong前传来。沈嘉玉低低地shen_y着,被那些触手拉扯着在地面上黏结的膣r里缓慢爬动。大量的*zhi从他的*孔中喷薄而出,又被触手的xi盘含xi进体nei。带着淡淡*香的味道在屋中渐渐散开,触手一点点儿地缓慢退去,露出一道被濡得透亮发光的铁门来。
铁门上挂着一个银色的牌子,上面密密地写了一行小字——
(前方仅供雌虫发情时使用,请保证有足够的*zhi哺育触手,并保证你的body足够润滑通过惩罚之廊。渡过惩罚之廊后,便可以在悬崖尽头的r山使用触手变成的sheng_zhi器自慰。)
他微微一愣,将那道铁门推开,这才明白了那行小字说明的意义,还有他被送进来前,那名老太太噙在zhui角意味不明的微笑是什么。
眼前是一道极shen的shen渊,漫着浓浓的雾气,只有偶尔有风将雾气吹散时,才能望见谷底泛着*香的黏稠水流。粉红色的触手在水底盘桓交错,时不时地微微探出水面,似乎是在寻找着可供xi取*zhi的猎物。沈嘉玉只是稍稍走上前去,便瞧见那些触手xing_fen地绷紧了触角,攀在山岩上蠢蠢yu动。
在山崖的另一侧,可以瞧见一座shen红色的r山,滑腻无比,原本覆着山石的地方,却被厚厚的膣r覆盖。远远地,竟在微弱的火光下泛着晶莹水亮的光。山壁的一侧豁开了一处猩红*软的小口,汩汩地淌着黏zhi,顺着山壁而下,就像是yu求不满的娼妓,**地坦露出自己**,等待着男_geng的宠爱一般。
两处断崖的中间,则是由几_geng缠绕着扭紧了的触手,每一_geng都间隔极远,攀附在山崖的两端。在触手的一端,则写着四个大字——
惩罚之廊。
下方则列着一行小字:叛逃者罪无可恕,背弃上天恩赐者亦会被上天所摒弃。
沈嘉玉走到断崖旁,喘着气去瞧那被称作为是惩罚之廊的、由触手搭建而成的桥。却发现那触手与之前裹缠住他的body、吮xi*zhi的那些触手竟是一模一样的种类,只是不知为何地已经彻底死了,只留下了被拴在峭壁两端的躯干,化作了一_geng足有幼儿手腕粗细的r绳。绳身上覆着一层猩红而滑腻的黏膜,*漉漉地沾着水光,那些原本是xi盘的地方已经有些融化了,化作了一个个微圆的凸起,密密地横在绳身的上方。
他若是想要对岸的r山,就必须要通过这_geng由触手化作的粗绳结成的长廊。否则得不到j水滋养的body,一定会因为发情而消耗尽bodynei的全部养分,从而悲惨地死去。
然而如今的他正大着肚子,是决不可能攀抱着这_geng触手变成的绳子爬到山崖的另一边的。若想渡过这个惩罚之廊,便只能乖顺地张开自己的双tui,露出娇neng红腻的nv*,用**nei缓缓淌出的*水将这_gengr绳一点点地濡*软滑。再并紧自己的双tui,坐在绳子的上面,极为缓慢地沿着凹凸不平的绳面蹭到山崖的另一端去。
沈嘉玉站在山崖边有些犹豫,只是他刚想退*,却觉得小腹骤地一阵酸痛,宫口蠕*着张开了,像是黏ye一般的东西忽地从宫口nei直流而下,又从柔腻嫣红的唇*nei喷出来,滑腻腻地流了满tui。他便顿时软了双tui,跪在地上微微地发起颤来。
他的body,再一次地被空气nei弥漫着的*香,Seduce得发情了。
沈嘉玉细细地发着颤儿,跪在地上,摸索着向绳索缓慢地爬过去。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膣r上分泌而出的黏*zhiye,又腥又黏。浸入皮肤时,便叫那处蹭碰了黏ye的肌肤诡异地发着烫,连呼xi都一道儿变得黏稠而灼热起来。细细密密的薄汗出现在他*秀致的面庞上,被那灼烫温度侵蚀得微微泛红。
沈嘉玉小心地将一条大tui挪在粗绳上,又紧张地抓紧了绳身,将另外一条仍挂在山壁上的tui缓慢地移动过去。那触手虽然在远处看,瞧着已经像是死透了,可如今他手指摸上去,却仍微微地还有些弹x,硬度适中,*滑无比。指甲掐捏软r时,还会可怜兮兮地流出一点儿淡紫色的腥黏黏ye,顺着被指甲掐破的缝隙,滑腻腻地流淌出来。
他将踮在山岩上的足尖收回,结结实实地坐在绳上。*肿不堪的nv*死死地压着凹凸不平的绳面,被挤压得两瓣唇r都变了形状,红彤彤地向tui_geng儿处鼓*出来,仿佛一枚敞开了外壳的扇贝,Nakedness*地将壳nei的软r朝着外人坦露出来。
沈嘉玉ChuanXi着呵出一口长长的热气,身子缓慢前挪,终于将整个body彻底地悬在了空中。
这_gan觉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_C_J_许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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