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正_yi衫不整地躺在自己怀里,抱着自己,趴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如果这都没有反应的话,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不行。
但秦子规作为一个body素质十分优秀的成熟男高中生,他觉得自己非常行。
所以一时无法描述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_gan受。
反正不敢乱动,怕一不留神就擦枪走火,被盛衍发现什么不对。
可是一动不动的话又憋得有点难受。
夏夜本就潮热,睡_yi也薄,肌肤的烫意和触_gan避无可避,更何况盛衍这简直可以说是没穿_yi_fu。
睡_yi扣子莫名其妙地就被扯得只剩下最后两颗,丝绸质_gan的_yi物往下滑落,露出整个肩头和大半个背部以及少年劲瘦流畅的yao线,还要yao部顺着往下的其他部位的饱满弧度。
还抱着秦子规的yao,脑袋趴在他Xiong上,面颊带了些不正常的潮红,看上去就像秦子规昨天晚上做了什么_Q_S_不如的事情一样。
要是秦子规真的做了什么也就算了。
问题就在于他和盛衍和好的这几天以来,几乎是能避着的地方都避着了。
每天晚上盛衍赖在他_On the bed_睡觉,他都会自觉地去其他_F_间睡,睡不着的时候就做数学题,题越做越多,_have a bath_水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就连今天晚上睡觉前,秦子规都特意挪到床的最边缘,和盛衍保持了最安全的距离,就是生怕一个没克制住,做出什么超越兄弟界限的举动,让盛衍_gan到不舒_fu。
结果他千防万防,清心寡yu,六_geng清净,某人却自己_yi不蔽体地钻到他怀里拱来拱去,简直就是不知廉耻,不守男德,不知检点。
秦子规只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就瞬间气血翻涌,但又不能真的把人怎么样,只能忍着火气,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盛衍!”
但凡是个脑袋瓜子能多转几圈的人,都能听出这句话里按捺着的气急败坏的危险气息,然后自觉逃生。
偏偏盛衍的脑袋瓜子永远那么与众不同,听到这话后,只是蹙着眉,抱着秦子规,不满地蹭了几下:“你别凶,我头好痛。”
发音含糊不清,瓮声翁气,带着点小孩子发脾气般的意味,显得秦子规好像真的多凶似的。
于是秦子规一口浊气就硬生生地被堵了回去。
他还凶?
他到底哪里凶?
他但凡不是个人,盛衍就能知道什么才叫真的凶。
但是气归气,无语归无语,恨得牙痒痒归牙痒痒,多年以来形成的本能还是让秦子规第一时间抓住了重点,伸手摸向盛衍的额头:“头怎么痛了。”
盛衍脑袋昏Zhang得厉害,皱着眉,往被子里*了*:“不知道,就是痛,而且冷。”
秦子规掌心肌肤贴上盛衍额头,有些烫,但不太明显。
想到盛衍晚上淋了雨,睡觉又这么不老实,秦子规蹙起眉,把盛衍从自己身上扒了下去,再用被子把盛衍整个儿打包一团,然后起身开灯,准备下床。
盛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裹成了个蚕宝宝的样子,只能露出个脑袋,有点儿迷迷瞪瞪地看向秦子规:“你干嘛。”
“看你有没有发烧。”秦子规从床头翻出一个测温仪,侧身举到盛衍额头前一扫。
37.9,还好,应该就是普通_gan冒发热。
“我去给你冲包_gan冒冲剂,喝了先睡一觉,要是起来还难受,我们就去医院。”秦子规的语气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理智。
但是盛衍却一下就发现了他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大对。
“秦子规,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盛衍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冒冒失失地出去抓小偷,结果淋了雨把自己弄_gan冒发烧了,所以秦子规有点不高兴了,就试探般地问了一句。
秦子规没什么表情,收好测温仪,答得平淡:“没有,你别乱想。”
他确实没生气,只是单纯憋得慌,又不敢靠盛衍太近,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显得沉闷了些。
但盛衍不这么想。
因为正常情况下他生病受伤了,秦子规都会非常耐心体贴,说话也会很温柔,就跟哄小孩子似的,只有在盛衍自己作出病的情况下,秦子规才会用沉默寡言的照顾表达出自己的不开心。
所以秦子规肯定是生气了。
盛衍十分笃定。
于是等秦子规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_gan冒冲剂回来的时候,盛衍非常自觉地裹着被子坐起身,伸手接过_gan冒冲剂,老老实实地哄了一句:“秦子规,我知道错了,你别不高兴了行不行。”
态度很诚恳,语气很乖巧。
但手一伸出来接杯子的时候,被子就从他肩头自然滑落,然后就重新露出了里面那副_yi不蔽体,不知xiu_chi,不守男德的样子。
关键是正面比背面的冲击还要大。
刚刚平心静气下去一点的秦子规,握着杯子的手指当即一重,然后闭上眼,shen呼xi一口气,一字一顿道:“盛衍,你给我把_yi_fu穿好。”
盛衍这才发现自己的睡_yi已经垮到了yao间。
不过他也没觉得有什么,盘起tui坐在_On the bed_,慢吞吞地整理起睡_yi,整理到一半,还抽空摸了摸自己的腹肌,满意欣赏道:“其实我也是有一点的,只是没你那么结实,但线条还是挺好看的,是吧?”
盛衍说着抬头看向秦子规,像健身_F_里的撸铁直男试图向兄弟寻求夸赞一般,充满了期待。
而秦子规一睁眼,就看见盛衍正用指尖来回摩挲着自己那截儿*劲瘦的窄yao,还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一口气顿时梗在喉咙里,差点把自己梗死。
但凡现在把盛衍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秦子规都会毫不怀疑地笃定这就是蓄意Seduce。
可是偏偏这个人就是盛衍,所以秦子规有理由相信,他除了单纯想要攀比一下腹肌以外,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但他没有,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有。
作为一个身心健全而且山路十八弯的男高中生,秦子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面无表情地把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扽,转身从_yi柜里拿出一条薄毯,就往外走。
盛衍忙问道:“你拿着毯子去哪儿。”
秦子规头也没回:“我去外面沙发上睡。”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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