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未结痂(r沫)
沈昂松刚neng离学校这个象牙塔,就被当头一Bang打蒙了。
他也不知那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
如果没有意外,他毕业后该是出国的。父M_的金钱可以支撑着他一辈子,他依旧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混得最差最差,_yi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个废物都无所谓。
但今非昔比。
他无力支付去那些高昂的艺术学校,只能凭借自己的文化课分数,上了国nei一所算得上还不错的公办大学——这还要仰仗他所在的城市,换做其他省份,他的分数也只够学费高昂的普通民办学校。
他虽然被养得娇贵,但该学的东西一样不差。
他用了一周的时间重新构建自己的心理防线,停止无用的哭泣,催眠自己,坚强起来,振作起来,从*影中走出去,靠双手养活自己,才是他最需要做的。
哪怕是不要命的兼职,赚钱,他也一遍一遍在脑子里对自己说话:你可以、忍耐、坚持下去、好好活着。
听起来甚至有些可笑。
可笑的坚持却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最落魄的时候又遇到了梁北屿。
他以为梁北屿可能也不想认他这个高中同学,自己在这儿当_fu务生,给他们倒酒端菜,之后他便退出去了。
梁北屿拦住了他。直接拐进了卫生间。
“我可以帮助你上学,你不用再打工。”
“你家人的后事,我都可以帮你处理。”
“你要什么?”他被堵在墙角,垂着眼睛,颤抖着睫毛看着地板。
“搬来我的公寓。”梁北屿说。
沈昂松抬头,两人对视。
沉默的一分钟里,沈昂松想了很多,盯着梁北屿的眼睛也看了很多。梁北屿的眼睛里仍旧看不出恶意,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他。
“好。”沈昂松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梁北屿。
他们同居了。
梁北屿没有食言,帮他处理了一切。那时候沈昂松开学就大二了,不过他上学早,刚满十八岁。梁北屿与他同届,大他两岁。
暑假的末尾,梁北屿要准备回另一个城市上学。沈昂松近期胃不好,尽是些清淡的粥,穿着家居_fu帮他收拾行李时,_yi_fu在身上都有些空落落的。
相处了一个多月,他们都渐渐习惯了多一个人的生活。沈昂松住在客_F_,学习之余,他会帮梁北屿收拾屋子。尽管梁北屿拒绝过很多次,说会有家政阿姨来打扫,沈昂松还是会干一点活,学做饭,照顾花花草草,始终都不愿真的白吃白住。
所以那天晚上梁北屿沉着眸子说,想上他。
他其实不算太意外。
他问过自己很多次,梁北屿为什么会无条件帮他,他现在一无所有,甚至是个累赘。
思来想去,他只有body这一个筹码。
他压抑着情绪,藏着心慌和无助,依旧可以笑出来。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真的到了这一天,他还是手足无措。他只能用语言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他问,需不需要我_have a bath_,我去清理一下自己,却通通被梁北屿拦下。
梁北屿只用了润滑剂,草莓味的,挤在他neng得j光的body下,第一_geng手指Jin_qu时,他的眼泪也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