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如同噩梦一般。
这_geng细长如鹿角的x器覆盖了一层细密的绒毛,旋转着ca进他微张的womb口,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在连番经历爆*之后,这样的尺寸几乎称得上友好。
他竟然觉得有点空虚,粉红色的nei腔无规则地痉挛起来,紧紧箍在那_gengx器上,大tuinei侧的肌r更是不自觉地绞紧了,以便于让那些绒毛磨蹭过每一寸*痒的黏膜,最好能更cu_bao——这种无意识的迎He很快就被强行勒停了。
不,不行!
杭星昼拼命握拳,五指指甲都掐进了掌心里,瞳孔更是剧烈晃*了一下,两腮沁出了窒息般的潮红。他的body似乎出现了一些连他都觉得恐惧的变化,再这么下去,可能会彻底沦为yu望的奴隶,在任何一_gengca进来的x器下摇尾乞怜。
一个长着屄的怪物,只会在虫族身下shen_y尖叫的妓nv......
仅仅是想到这样的画面,他就不寒而栗,猛然收紧了yao腹,竭力抵制起x器的入侵来。不,不,这是强*,_geng本不可能会有任何快_gan——
那_geng鹿角状的x器被他陡然收紧的宫颈肌r死死卡住了,尽管这种抵抗相当无济于事,入侵者还是被他激怒了,两_geng铁铸一般的拇指掰开了他*透的*道口,把它拉扯成了不断收*吐出*水的菱形,粉红色的nengr就在指腹底下剧烈挣扎着,被迫_gan知每一缕气流的流动。
好恶心,连隐秘的体nei黏膜都被摸到了!那种*亵_gan远远超过他的想象,杭星昼脑中晕眩,yao腹猛然压低,试图挣neng那两_geng手指的抚触,但他却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只能让他的屁gu高高翘起,竭力密闭的宫口也因而出现了一道缝隙。
那_geng细长的x器并没有放过这一线可乘之机,而是跟着他拧转的yao*,斜侧着捅进了宫口中,就在密布神经末梢的r腔中飞快穿梭起来,上头覆盖的绒毛在jin_ru时顺滑无比,抽出时却猛然翻开,化作了无数的倒钩,说不出是激痛还是极乐,他宫口抽搐,就跟*一般乱七八糟地喷出水来,这种gc来得没有任何预兆,也压_geng没法阻止,他只知道两边太阳*一阵阵揪痛,两眼剧烈翻白,大tuinei侧已经被痉挛的*道口喷*了,泛起了惨烈的潮红。
“AAAAA!”
过激的gc让他无法避免地产生了恶心_gan,屁gu大tui痉挛的同时,他的Xiong腹紧贴在舱底,浑身的血ye都在倒流,随着gc的来临时不时陷入窒息般的绝境中,男x器官更是boqi贴在小腹上,随着对方的进犯激烈*干着舱底,分泌出大量前列腺ye来。
和那个被植入的nvx器官相比,这东西似乎迟钝得可怜,大约是全身的供血都集中在了红肿的会*处,它迟迟没有得到足够喷发的力量。
这应该是杭星昼绝境之中唯一的宽慰了,哪怕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力气。细长**采取了最省力却最残酷的交媾方式,就着ca透宫颈的姿势,小幅度极速抽ca起来,那频率简直远远超过了人类的承受极限,密闭的宫口被mo_cha到了极致,在**的贯穿下翻成了一团痉挛的残影,小孔*一般淌着汤zhi。
无数的电流就在宫口r环中炸开,沿着鼠蹊部乱窜,那种B近极限的,刀锋一般的_C_J__gan足以令人下肢发麻,整个*如同发情M_狗一般高高肿凸出来,红彤彤地痉挛收*,两片勃发的小*唇发疯般甩动,喷吐出一屁gu的黏ye。
杭星昼的整个yao胯骨都被干化了,要不是那两_geng支撑着他*道口的拇指,他可能已经软瘫在了地上,即便如此,脑髓中乱窜的电流依旧击溃了他一切的自控能力,他的zhui唇都已经张开了,在极度困难的ChuanXi中淌出口涎。
那种以凌厉美貌闻名的脸孔上,第一次流露出彻骨的恐惧来,一种异常**的痴态与之交替闪烁,就连睫毛都在失控分泌的生理泪水下软化了,漆黑的瞳珠在其下仓皇地闪避着,换了任何一个他昔年的对手,都会为他如今的凄惨而动容。
但侵犯者_geng本不具备不同人类的_gan情,这也不是普通的交媾,而是针对womb口敏_gan带的残酷开发,他初经人事的womb口很快就红肿起来了,却还食髓知味地紧缠着那_geng**——这也是沦为x容器的第一步。
那_geng细长的**撤出来了。
杭星昼压_geng没反应过来,抖着屁gu喷了一阵水,连*尖都沁出了潮红,*道口收*成了一个neng红的小洞,里头的黏膜剧烈痉挛着,还在下意识地挽留那种受_N_般的快_gan。
但很快,另一_geng粗硕冰冷的**撑开了它,这东西就像一节中空的金属管,螺纹密布,粗糙异常,如果不是之前过度频繁的*道gc,杭星昼可能压_geng吞吃不了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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