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等他意识到奚白云动了真格,已经太晚了。两条触手缠着他的大tui,使之折到Xiong前,被触手强*的*门因而无限凄惨地暴露出来,红肿*亮得如同婴儿的小zhui,这一次,ca在里面的触手细得出奇,它在像某种昆虫突出的眼触那样,在肠道最shen处旋转钻动,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酸痛_gan。
杭星昼Xiong廓起伏,不知道多少次被这_geng东西送到了呕吐的边缘,那_geng本就不是交配,而是某种冷冰冰的医学研究。那种shen入体nei的窥探_gan让他再次夹紧了屁gu,连耳垂都开始发红。
“出去,滚出去!”他咬牙道,那声音疲惫至极,嘶哑得如同锈刀一般,_geng本起不到应有的震慑力,反而让奚白云撇了一撇zhui。
“什么嘛,这么shen的敏_gan点,队长_geng本就没法做男婊子,哪怕再会抖*,也只能做娼妓卖屄A......”
“......你闭zhui!”
奚白云短促地笑了一声,手指一勾,那一瞬间,埋在杭星昼体nei的触手猛然钩起,一gu前所未有的酸痛_gan以这一点为轴心,瞬间击穿了j关,令他的**笔直地竖了起来,红彤彤地摇晃着。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他的body竟然有了这么一条**的反j弧,只要掰开他的大tui,ca入*门,就能让他不由自主地boqi。
对于一个军官而言,来自body的失控_gan无异于一次最亲密的背叛。
杭星昼的神情中亦有一瞬间的茫然,他低头看着gu间不断伸*的触手,和自己乱颤的**,瞳孔微微放大,似乎不能理解这二者间的联系。触肢一边抽ca,一边*大,把他的*门mo_cha出了一种恶心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桃口发热的同时,shen处的那一点始终遭受着触肢尖端的直接_C_J_。那种速度不断提升,以至于大量的淡红色黏ye顺着他痉挛的洞口,被不断带出,一缕缕跌在地上。
啪嗒,啪嗒。
奚白霖看着孪生D_D斐然的战果,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他,眼角上挑,竟然还蹲下身,用手指抿了一下,用婴儿般的耐心吮xi着自己的指缝,那种神态恶心得杭星昼全身发抖,无异于遭受了另一次j神强*。
但他的肠道黏膜还是越来越热,那种无规则的收*越来越接近x交的频率,奚白云的触肢就和细细的少nv手指似的,抠着那一点,缓缓搅动,刺刺麻麻,像是带着微妙的电流。
那痒是从r里钻出来的,_geng本就挠不到,一按就游到更shen处去了。
怎么好像......越来越痒了?
好想让那_geng东西搔刮得再用力一点,哪怕红肿破皮也没有关系。
“嗯......嗯......好痒......”他把面孔拧到一边,无意识地发出一点朦胧的鼻音,粉红色的*头随着体nei触肢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口也不断绞紧,竭力mo_cha着酸痒的黏膜,夹着触手往shen处吞吃,比起屄口cu_bao到足以冲毁j神的快_gan,这种_gan觉更像是来自bodynei部,类似某种贪婪而枝系繁茂的植株,企图攻破他每一寸禁yu的皮肤,让他展现出自慰般的*态来。
好痒,好热......
他的*口猛然收*了一下,竟然还往前挺了一挺,旋即被他强行用yao腹的力量截停了——绝对不行,不能对这种东西摇尾乞怜!
奚白云轻轻笑了一声,杭星昼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连手指尖都开始微微发抖。那shen埋在他肠道shen处的一点痒意陡然竖直了,像一截粗硬的头发茬那样,shenshen穿透了他的前列腺!
细小触肢弹j出的针状卵鞘,瞬间化作ye体,将大量的虫j素灌注进了他的前列腺,这种东西能够让雌巢最大程度作好受孕准备。
“AAAAAA!”杭星昼几乎是悲鸣起来,*尖发狂般抖动,那个新开的*门在钻心的奇痒中狂乱翕张,黏膜鲜红肿*,还在*淋淋抖动着,简直比他的屄口更像是久旱的娼妇。尽管如此,那点痒意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直贯j口,就连两个囊袋都开始奇痒难耐了。
如果不是双手被缚,他可能已经当场跪倒在地上,发疯般用手指去抠挖Lower body每一个可以ca入的小孔了。即便如此,那两条大tui还是疯狂nei阖,连膝盖都烧成了shen粉色,从*口喷出的ye体全浇到了脚踝上,连脚趾都紧紧蜷*起来。
极度混乱之下,他的手指都一_geng_geng抠进了掌心里,那点刺痛却_geng本压制不了奇痒和激爽。
偏偏那几_geng能够止痒的触手,就挑在这个时候噗嗤一声ca进了nv*。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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