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if线发情期放置主动求*/*尖电击Niao道ca入/孕期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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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准备好今日的早餐,把桌面整理干净,等着屋子的主人下楼享用。
她是一名nv仆,两年前开始在这座宅邸任职,起初她还摸不透两位屋子主人的脾x,她现在已经完全熟悉了。
这里是格伦雅天使长和砚清将军的家。两年前,砚清将军是omega的事情在军中暴露,格伦雅咬下了发情中的砚清的Xian_ti_,两人本就是多年好友,据说在这之前一直暧昧不清,以此为契机结成伴侣,两位在各自的阵营里都是有一定重量的人物,在那之后,天使和人类的关系也更加紧密,在外人眼里,这段婚姻既是两情相悦的结果,也是一段不错的政治联姻。
可是在安娜看来,两人的_gan情似乎也并不是外人看起来的那样好。
砚清一直是个很冷淡的人,很少主动说话,也很少有什么多余的举动,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爱好,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实话,安娜有些怕他。
而格伦雅则亲和得多,他说话很温柔,对待她也很有礼貌,在他和砚清的相处中,多数时候都是他主动与砚清讲话,有时候砚清也会被他带得柔和一点,愿意露出更多的表情,偶尔也做出一些回应。
但有时候,格伦雅突然就会变得冷冰冰的。他当然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但是对砚清说话的语气变得完全不一样。他会多用命令的句式,有时也会很冷淡。
安娜猜测他们可能是吵架了,但是她难以想象这两个人吵架的样子,一个那么温和,一个那么冷淡,都是不怎么激烈的人。而且这个状态有时会持续好几天,甚至十几天。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冷战那么久。
她不明白,也不想去管,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地拿好自己的工资,幸好这两个人就算冷战也不会拿她撒气,顶多会让她觉得屋里的气氛不自在而已。
她真正开始觉得二人_gan情不好,要从砚清的上一次发情期开始说起。
那日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砚清带着一身信息素回来了。
安娜知道他好像body有些问题,隔一段时间标记就会失效,而且体nei激素很不正常,有时一个月里面两次发情期,有时大半年都没有发情,明明正常omega三个月左右发情一次的。
他这次也六个月没发情,发情期来势汹汹,他到家的时候人都快站不稳了,立即在医药箱翻箱倒柜,抑制剂拿出来的时候手都在抖,安娜在旁边看着,本来想说需不需要帮忙,结果他已经一把扎进了自己的血管。
为了防止omega发情引起混乱,所以抑制剂往往都见效很快,三十秒信息素就会逐渐稳定下来,可是砚清瘫坐在医药箱前三分钟,他的乌龙茶香还是溢满了整个屋子,甚至越发浓烈了,连安娜这个beta都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
抑制剂好像对他失效了。
安娜有些看不下去,“砚先生**”
砚清面上都是冷汗,他的脸颊、肩头都攀上了潮红,朝她道,“格伦雅在哪里?”
安娜一梗,“按照格伦雅先生今日的日程安排**可能要晚上八点才能回来。”
八点**那还要四个小时**
砚清闻言,也只是咬了咬唇,随即艰难地站起来,一个人回到了_F_间。
安娜急切道,“砚先生!需不需要我为您叫医生?”
_F_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
砚清一关门,就忍不住瘫软了下来,这个充满了他和格伦雅气息的_F_间让他在心理上好受一些,可是body仍然在被情yu折磨着。
他也想不到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发情,军中的常备抑制剂对他没有用,因为他的体质,他往往需要更加强劲的抑制剂,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没想到家里的抑制剂对他来说也产生了抗药x。
这下是彻底没有退路了,他只能等格伦雅回来。可是他并不确定**格伦雅会不会和他做。
格伦雅体nei有两个人,他是知道的。一个是格伦雅自己,还有一个人他不知道是谁,但是那个人要么对他特别冷漠,要么总是喜欢*他。
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控制body的人还是格伦雅**希望回来的时候也能是。
他可不想在发情期里还要被那个人玩来玩去,说实话,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_geng本无从招架。
说来,他还从来没有在发情期里和格伦雅做过。理论上来说,发情期里面*,怀孕的几率会提高,他的受孕率虽然本来就不高,会不会**
他甩开这些有的没的,努力让自己站起来。他把被子卷在身上,企图通过这个举动尽可能地汲取格伦雅的味道。他们天天同床共枕,被单上的味道非常浓烈,但是不够,这还不够——
他已经热得快要发了疯,把自己一件件_yi物全部neng掉,*身*体地缠着被单,他身后流出来的*ye已经把被角彻底打*了。
他贪恋地、从本能里渴望格伦雅的味道,他拖出了格伦雅的枕头,然后夹在两tui中间坐在上面,双手撑着床,费力地mo_cha起来。
他的前身已经完全挺立了,可是因为没有人抚慰后面,_geng本j不出来。*口还在一张一翕,*水好像流不完,不一会,枕头都差不多*掉了,格伦雅的味道逐渐被他自己的气息覆盖掉。
好热**真的好热,好像把他的灵魂都丢到油锅里来回煎一样。热得他四肢百骸的血ye都好像沸腾了起来,无论他怎么喘,怎么取悦自己,都无法解决这种热。
好想要东西ca进来,ca进后面也好,ca进他zhui里也好。他想要格伦雅那红酒的醇香把他给_Fill_,让浓烈得化不开的酒香把他泡在里面,把他溺死在情yu里。
发情期让砚将军丢掉了所有的清冷和矜持,只想要爱人的抚慰。
砚清的ChuanXi逐渐压不住,透出一点点shen_y来。
哪里,哪里还有格伦雅的味道?
他循着本能想去打开_yi柜,结果从_On the bed_摔了下去,只能狼狈地爬到_yi柜旁边,把格伦雅的_yi_fu胡乱地揪下来,把格伦雅的长外tao穿在身上,好像格伦雅在拥抱自己一样。
他甚至扯下了格伦雅在_yi柜里的领带,胡乱地往自己身后塞,企图获得一点满足_gan。他的*因为发情期已经变得非常能吃,布料没有多久就全部被打*了
他把自己埋在他的_yi_fu当中,轻微的缺氧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_gan。
都是格伦雅的味道。
可是再怎么样这也不是真实的格伦雅,对他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他在情yu中沉沦着,omega发情期的敏_gan又让他慢慢地、缓缓地觉出空虚。
格伦雅,你到底在哪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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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越来越浓烈,就连关上了_F_门,外面都能很清晰地闻到。安娜_gan觉到有些不安,砚清在里面熬,她也没办法安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一直等到九点,比预想中的还要晚,格伦雅终于回来了。
她急忙上前,“格伦雅先生,砚先生他**”
格伦雅眼里有一丝淡淡的疏离,看到她这才稍微恢复了礼貌,问她,“他发情了?”
安娜急切地点点头,“他已经在_F_间里呆了五个多小时**”
格伦雅打断她,“给我一针气味阻隔剂。”
安娜愣住了,但还是依言找出来给他,格伦雅往自己手臂上面不改色地打了Jin_qu,而后长舒一口气,转身去了书_F_。
安娜急忙追了上去,“您不去看看砚先生吗?”
格伦雅道,“抱歉,你告诉他,我现在很忙,还有事物要处理,过会再去看他。”
安娜在楼梯间愣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而砚清把自己关在_yi柜里,已经生生熬了五个小时,_gan觉自己的理智也要燃烧殆尽。
alpha真残忍A,用一针气味阻隔剂就可以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穿着整齐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而omega却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着,沉浸在能要了他的命的情yu里,满身黏腻、狼狈不堪。
发情期让他对信息素的味道变得敏锐了很多,他闻到格伦雅的气味了,甚至能_gan觉到他就在书_F_里,可是格伦雅却没有来看他。
如果是格伦雅的话,他不会不来的。砚清知道自己是遇上了最坏的结果,现在主导body的,是“那个人”。
他本想作对似的沉着一口气不去找他,不想让对方在他最脆弱的时候*他,但是他的body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再得不到alpha的抚慰的话,他真的会死掉的。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他打开了自己的_F_门,就看见那个nv仆站在他的门口。
安娜看上去非常无措,她本来等在这里,是怕砚清真的会发情死掉,本来在犹豫要不要Jin_qu,门却突然打开了,她吓了一跳。她发现砚清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原本属于格伦雅的外tao,露出了他有些苍白的大tui,整个人又脆弱又色yu,她只好匆忙移开了视线。
砚清虚弱道,“他在哪里?”
安娜磕磕绊绊道,“在、在书_F_。”
砚清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他推开书_F_门的时候都差点扑倒在地上。
坐在桌旁的“格伦雅”皱了皱眉,“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在忙,等会再来找你吗?”
安娜慌慌张张地追上来,“抱歉,是我没有和砚先生说**”
格伦雅冷冷扫了她一眼,“出去。”
安娜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冷的眼神,顿时吓得不敢说话,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被关上了。
砚清瘫坐在地上,格伦雅缓缓地走过去,军靴敲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一如他此刻的心跳。
那个人挑起他的下巴,“你应该知道吧,我现在不是格伦雅,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砚清迷乱地抬起头,一把抓住了他的_yi袖,“**就一会。”
他已经气若游丝,“我只要一会会,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这一会都忍不了吗?”他嗤笑一声,“你这是在求我抱你?”
砚清ChuanXi几声,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妥协地点点头。
对方用格伦雅的脸玩味地打量了他一会,随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可以A,那就自己过来帮我tian硬。”
砚清犹豫了一瞬,随即过去把格伦雅的yao带解开,然后微微低头,把那东西含了Jin_qu。因为还没有完全boqi,所以吃起来还没有那么难,他用*头侍弄着对方,一一tian过他记忆里格伦雅喜欢的地方。
幸好虽然这句躯体里的人不是格伦雅,但是body还是格伦雅的,body记忆让他的侍弄很快有了效果,在zhui里Zhang大了起来。他逐渐含不住了,于是微微退出来一些,用脸颊蹭着boqi的x器,企图让自己休息一会。
然而这却让画面变得极度色情,好像他是不知廉耻的妓nv,想要从恩客这里榨点j来。
格伦雅面色一沉,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整_geng吃了Jin_qu。
“呜!!!”
砚清忍不住发出呜咽,生理x的泪水立即落了下来,太shen了,完全捅进了他的喉咙,连喉咙这里都可以隐隐看见凸起。他呼xi不上来,手抓住格伦雅ku子上的_yi料挣扎,格伦雅这才把他松开。
过长的窒息让砚清想要呕吐,可是他刚刚缓过来几秒,格伦雅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吃了Jin_qu。
这让这场k_jiao变得非常痛苦,砚清无力地掰着格伦雅禁锢他的手,企图让自己逃离这份窒息,可是直到他_gan觉到眼前发白格伦雅也没有松开他,格伦雅看到他真的快要晕过去了,这才施施然松了手。
格伦雅冷冷道,“连tian都tian不明白,还想要我*你吗?”
砚清完全说不出话,任由格伦雅把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他本来就在发情期里,已经被情yu烧得没什么力气,所以吞不下也实属正常,格伦雅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上来就要求他shen喉,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格伦雅把他的手背过去,扯下桌上的胶带,把他的手绑了起来,又抬起他的脸,把他的zhui也用胶带封上。
砚清呜咽一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紧接着他把砚清的脚踝也绑了起来,然后手上一松,砚清就摔到地上。
“本来想着你如果做得不错,我就提前抱你,”他扯下自己的领带,蒙住了砚清的眼睛,“现在你就安静地等着吧。”
砚清一下子被剥夺了视线,连说话的权利也消失了。他呜咽一声,_gan觉到格伦雅的脚步在他耳边渐渐远去,然后回到了那个座位上。
而还在发情期里的他就这样被随随便便地丢在这里,连抚慰自己也做不到了。
尤其是alpha醉人的红酒味信息素还萦绕在他的鼻尖,这加剧了他的反应,他甚至开始发起抖来,body不受控制地痉挛,或许现在只要把手指放到他的body里,他就能立即gc——只是闻到alpha的味道而已。
这也不能怪他**,发情期并不像疼痛,疼痛一般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会钝化,可是情yu却让他越来越敏_gan,尤其是得不到缓解,所以就一步步累加起来。
他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笔在纸上写字的声音,这些声音都像蚂蚁一样,无声地啃噬自己的心灵,让他更加焦躁不安。
明明他的alpha就在他眼前,却不愿意来碰他。
屋子里的钟敲了十一次,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已经一个人在发情期里度过了七个小时,他真的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低吟,_gan觉到对方没有反应,又开始哽咽起来。砚清甚至没有办法哭出声,他只能不住地呜咽和流泪。
他不想承认自己哭了,可是这真的太痛苦了,他宁愿别人捅他一刀,也不想要一个人经历这样痛苦的发情期。
碰碰我吧,亲吻我吧,求你了,哪怕是cu_bao的对待也好,不要把我放在这里不管**
突然,他听到了椅子挪动的声响,然后脚步逐渐往自己这里走来。
他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气味过于浓烈,他被alpha的味道激得抖了一下。
随即他听到了格伦雅沙哑的声音。
“我来晚了,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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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清立即意识到这是格伦雅把主导权夺回来了,呜咽了几声,格伦雅急忙帮他把身上的胶带全部解开,砚清一下子就环住了他的脖颈。
“格伦雅**”
格伦雅一句“我在”还没说完,砚清立即凑上去索吻。他吻得太急了,完全不得章法,一边吻一边眼泪还刹不住,蹭得格伦雅脸上也全是泪。
砚清用*口隔着_yi料mo_cha,“格伦雅,快进来**”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过长的冷落让他失去了理智和矜持,他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解格伦雅的ku子,一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在格伦雅身上乱蹭。
格伦雅心疼坏了,一边配He砚清neng_yi_fu,一边企图帮他扩张*口,砚清却因此更加急促,把格伦雅的ku子随意地扯开,随即一抬yao,让自己的*抵着格伦雅的x器,“不用、不用扩张了,格伦雅,直接进来,求你、呜!”
这回不用砚清说,格伦雅也忍不住了,他直接捅了Jin_qu,甬道里*滑魅热,比往常还要让人醉生梦死。
砚清发出舒_fu的喟叹,空虚的nei里一下子被_Fill_了,他发出shen_y,几乎是被jin_ru的一瞬间就j了出来,*里咬得更紧。
格伦雅也ChuanXi几声,随即捅得更shen,在砚清的惊呼中捅进了他的sheng_zhi腔。
发情期里连sheng_zhi腔都敞开了欢迎他,Jin_qu几乎不需要费什么力气,格伦雅没有在发情期里和他做过,不知道他的body原来还可以这样软,当即掐着他的yao狠狠捣弄几下,砚清尖叫起来,明明前面gc还没多久,后面也迎来了潮吹。
他潮吹的时候*里就会吮xi得厉害,像一只热情的小zhui,如果这时候用力捣两下,就能听见*靡的水声,当然,还有他**的shen_y。
砚清现在连ChuanXi都带着颤音,或许所以因为这场x爱是在长久的等待之后换来的,他_gan觉自己敏_gan得不像话,格伦雅随便搅弄两下就能让他gc。
太舒_fu了**真的好舒_fu。
砚清把格伦雅搂得更紧,“呜、再里面一点!”
他平时可说不出qiu_huan的话,格伦雅抹去他额角的细汗,捅到他的sheng_zhi腔底,“是这里吗?”
砚清点点头,格伦雅便要往里面捅,砚清又想起什么似的拉住他,“不、不要Jin_qu,在外面就好!”
他的声音小了许多,“发情期里,我不想怀孕。”
其实理论来说,omega只要在sheng_zhi腔里jj就很容易怀孕,但是砚清体质特殊,他的sheng_zhi腔受孕率很低,只不过直接j到womb里的话,那怀孕几率难免也会增加。
格伦雅也明白他的顾虑,不再刁难他,只是往他sheng_zhi腔的更shen处冲撞,就算是这样也已经给砚清带来绝顶的快_gan了,他随着格伦雅撞击的节奏shen_y,_gan觉到对方j在他的body里。
格伦雅伏在他身上ChuanXi了一会,砚清也需要缓一缓。他慢慢地让格伦雅在他的body里的东西抽出来,然后紧紧地楼住了对方。
但是这对发情期里的砚清来说还不够,他缓了一会,body又燥热了起来。他于是又低低地唤,“格伦雅**”
格伦雅似乎没有反应,他于是自己翻了个身,kua坐在格伦雅身上,手撑住他的Xiong膛,努力地坐起身,尝试着自己吞吃下去,一边呢喃,“还要**”
格伦雅却往他的屁gu上掌掴了一下,砚清一颤,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被打,茫然地看着他。
对方的语气突然冷了很多,“别人知道你那么**吗?砚将军。”
砚清僵住了。
是“那个人”回来了。
“他还真是喜欢你A,看到你受苦都不愿,竟然硬是给他夺回来了。”那个人缓缓地抬起头,“可是他不明白,一旦又被我夺回,他最心爱的砚将军会面临什么。”
砚清恐惧地想要挪开,结果被格伦雅按住了yao肢,直直吃到了sheng_zhi腔底。砚清呜咽一声,紧接着就被对方捏住了*尖。
他被神格的格伦雅打过*孔,虽然不常D*钉,但是也没长好,只要捏开一看,还是能找到那个细微的小洞。
他于是拿出一_geng银链,从中间穿了过去,紧接着又穿到另一只*尖上,然后稍稍拉紧,那两枚可怜的*尖就被迫挺立变形。
他危险地点了点,“现在开始,自己动。”
砚清咬了咬zhui唇,微微抬起*,吃力地让那_gengx器从他body里出来,然后又坐下去。自己动就会让x事中的每一个步骤都变得无比清晰,他本来就被七个小时的煎熬磨光了力气,没几分钟就tui软了。他刚要休息一下,格伦雅指尖一动,在银链上点了点,放出一gu微弱的电流,砚清立即_gan觉到那两枚柔neng的*尖被电流狠狠地劈过。
砚清A了一声,眼中立即蓄了泪,也明白了格伦雅的意思,于是不敢放松,立即又动了起来。
来回几次,虽然后面非常爽,然而tui和胳膊渐渐都开始酸了,砚清支撑不住,被电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头已经完全肿了,起初他还能从电流中_gan觉到爽,现在只有痛了。
他手一松,狠狠一坐,那x器直接捅到他的sheng_zhi腔底,甚至微微把腔口也捅开,砚清惊呼一声,忍不住j了,反应过来之后又后知后觉地_gan到害怕,不敢和格伦雅对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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