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自慰被下属发现/体型差肤色差
有了砚清之后追兵就好摆neng多了,砚明因为受了伤,还不太好行走,于是砚清就背着他在各地辗转。这让砚明有些恍惚,觉得好像回到了十几岁逃亡的时候,那时候M_亲已经离世了,他就趴在哥哥的背上,曾经他觉得他的肩膀是那么宽厚,而今长大了,却觉得他太过单薄。看着这样的他,他的心中就很容易升起保护yu。很难想象,这样一具纤细的body,究竟蕴含了多少的力量,又承担了多少的责任。
他们不久就到了当初说好和布塔回He的地点。当时他在部署天壑这一战的时候,因为放心不过考伯特的人,所以特意让格伦雅做传送阵的构架,砚明辅助,而布塔负责在对面接应,确保两端都是自己的人。
但他没告知布塔大致会抵达的时间,好在布塔向来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一直等到他们来。当他看见来的只有砚清和他背上的D_D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格伦雅将军呢?”
砚清手上动作一顿,撇开脸,“下落不明。”
布塔就不再多问了。即使砚清没有明说,但是他也能看得出来二人之间的关系。比起格伦雅的动向,更让他疑惑的是,他_gan觉砚清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好像又发生了改变。
犬类的嗅觉向来敏_gan,他那闻到他那gu平稳的乌龙茶香里隐隐掺杂了一丝海水澄澈的气息,红酒的味道却隐隐有些淡去了。
他记得魔族并没有依海而居A。
直到他帮砚明处理伤口的时候,闻到从他血ye中散发出来的,隐隐灼灼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一时间陷入了混乱,他能勉强理解两个alpha相恋,毕竟这在军中并不少见,但他实在不觉得砚清是干得出兄弟乱伦这种事情的人。他也是有过D_D妹妹的人,尽管他知道砚清一直很关心自己的D_D,但他能从那眼神里看出来,这只是亲人间纯粹的爱意。
他于是留心观察了些,发现砚明其实还是像以前一样并不多话,有时候会看着砚清发呆,不一会又移开视线。
他被这巨大的信息量震惊了,但他绝对不会多问,毕竟这不是一个下属该过问的nei容。
砚清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相当高大——哪怕从体型上来说,身为狼人的自己明明比砚清大了一圈。他觉得砚清一直是一个隐忍的、强大的又干净的模样。在这之前,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有一天也会普通地恋爱结婚,或许英雄迟暮才是他应该有的归宿。
但是奇怪的,发现了这些事情以后,他并没有因此对自己的将军产生失望或者崩塌的心情,只是充其量有些意外。那天在风雪中化开的尾巴就告诉了他自己,无论怎么样,他都会为砚清始终效忠。
因为,狼是一种相当忠诚的生物。
砚清把砚明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后,紧接着便打算去找格伦雅,虽然他手上的血契还没断,但是那个地方毕竟危险至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以外,他必须提早赶过去。
他告诉砚明这个决定的时候,本以为他会反对或者挽留,但是他看上去倒是反应平平,只是目光有些复杂。
虽然他对砚清说,只要自己永远能被哥哥在乎着就满足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格伦雅,他的心中还是觉得厌恶。因为这个人太完美了,完美得让他觉得不真实,又完美得让他无足ca入。
他前两天问过砚清一个问题,他问,为什么你会喜欢格伦雅呢?
砚清有些答不上来。
他想说,格伦雅是在他最乖张最*郁的日子里唯一一个试图接近他的人,可这样说的话,砚明也是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一直陪伴他的人,真要说来,那肯定是砚明_gan情shen,所以这个理由他说不出口。
或者说,在遇见格伦雅之前,他一直没有遇到过哪怕像样一点点的爱。j神失常的M_亲没能给他M_爱,而自己的D_D反而需要自己给与关爱。所以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关心,就成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毕竟缺爱的孩子才是最好骗的。
砚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把人往坏里想,但是他真的很怕自己的哥哥就这样被骗走了。要是他真心实意地被某个人爱着那也就算了,如果爱着他的那个人的情_gan都是虚假的,那他无法原谅。
可是格伦雅把一切都表现得非常好,他对他也没有那么了解,只是出于一种直觉上的判断,又怕自己说多了引起砚清的反_gan,只好说,“那你小心一点。”
砚明一反常态,话里有话,砚清隐隐注意到了什么,但是却又说不上来,或者说,他潜意识地逃避怀疑格伦雅这件事,便也没有作出过多的回应。
他在会和的第二天便准备出发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前一个夜晚彻夜难眠,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对格伦雅的担心,所以才会焦躁不安,直到临走前,他才_gan觉到有些不对劲——
自己的信息素,好像过于浓烈了些。
他从前是alpha,对omega发情期的生理反应并不了解,到了这个地步才知道自己是要发情了。他在空间里四处翻找,发现自己的抑制剂已经在砚明的易_gan期用完了。
其实他现在身上有着格伦雅和砚明两个人的标记,让砚明给他咬一口临时解决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D_D,他不想再给砚明增加徒劳的妄想。
他于是决定一个人挺过去,像计划决定好的一样出发。他有意收敛自己的信息素,只不过走到半路,还没走出森林,他便已经tui软得走不动路了。他只好找了处洞*待着,想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去。
可是他想错了。alpha的易_gan期充其量只是“易_gan”,只要措施得当就能忍得住,但是omega的发情期不是说忍就能忍住的。
那是一种蔓延在四肢百骸的热意,烧得他浑身酥麻,浑身像被下了迷药一样没有力气,身后情动地溢出热ye,下身也半硬不硬。
他侧躺在洞*的shen处,把自己蜷*起来,无意识地mo_chatui间,zhui角溢出难耐的吐息,像一只可怜的动物幼崽,崩溃又无助。
他只好解开ku子去抚慰自己的下身。他很少自慰,或者说_geng本不会自慰,他平日里相当克制,在还是alpha的时候,几乎算得上是一个没有yu望的人。他笨拙地抚弄*身,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不得章法,还是因为缺少alpha信息素的抚慰,他弄了半天也没有效果,还是半硬不硬。
砚清ChuanXi着,崩溃地松了手。
不行,完全弄不出来。
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探向了自己的后*。
那里早就*得一塌糊涂了,甚至打*了他的白色军ku。他只好把ku子褪到膝盖,这才发现自己大tui_geng都已经全部都是水了。
他试探x地伸Jin_qu一_geng手指,里面又*又软,贪婪地吮xi着自己的手指,甚至还有些不够。他于是又伸了一_geng,这才微微觉得有些满足。他寻着格伦雅*他的记忆,试图摸索着自己的敏_gan处。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反而更加浴火难耐。他这才发现,格伦雅对他body的了解,竟然比他自己还要更甚。
等他终于摸到那里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全部都是*水了。他先是试探x地摸了摸,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他的*道微微痉挛起来。他于是模仿着x交的节奏,一下下戳弄着那里,往常被这样对待的话不一会就受不了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body还是叫嚣着不够,想被alpha*的x器_Fill_,想被捣弄进body的最shen处,最好干得他都受不住,*一样地潮吹**
真的太**了。
砚清为自己的body反应_gan到xiu_chi,可是又怎么样都发泄不出来,他飘*在gc的边缘yu下不下,但是也没办法停下来。
发情期里omega脆弱的情绪会被无限放大,焦躁、不安、委屈这些平时被他克制得很好的情绪一起涌了出来。
omega对alpha的渴望缠绕着他,他前所未有地开始想念起格伦雅,body上、心理上。
其实本能也让他想起了砚明,但是他下意识地把D_D的身影剔除了,连生理上的幻想都不允许自己有,他强迫自己一心一意想着格伦雅,想念他的吻、他的拥抱。
在发情期里,如果身边带有一些沾着alpha信息素的东西,比如_yi物什么的就会好过很多,但他什么也没有,除了那枚不会显现出来的血契,他连一星半点可供安慰的东西也没有。
他懊恼于自己的木讷,为什么不愿意多在二人之间留下些东西,否则在这种时候也不见得会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终于忍不住,发出崩溃的低泣。
格伦雅,你到底在哪里A。
犬类兽人的嗅觉总是要比人类来得敏锐。所以,在砚清意识到自己发情之前,布塔就已经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
那味道实在是太难以忽视了——至少对他来说。清冽的茶香围绕着他,弄得他有些头晕目眩。
是将军的易_gan期到了吗?也不对A,他每日都在砚清手底下奉职,平日里他易_gan期虽然气味也会稍微浓烈些,但是不至于让他晕头转向。
他有些搞不明白了,本来想要提醒砚清几句,结果他看出来有些着急,没留下几句话就又走了。他想他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格伦雅和他**是那种关系,所以更加担心对方的安危,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来将军这段时间也真是一刻不停,刚刚出完任务,把手上的D_D送过来,又要马上去找格伦雅,完全就是连轴转,也不知道他的body撑不撑得住。
虽然他直到砚清向来都跟个铁人似的,从没见他累倒过,连续两个通宵,睡完一觉又能继续上战场,看不出一点疲惫。受了伤,也总比别人好的快得多。他还很少生病,让body素质向来良好的兽人族也自叹不如。
但是他还是不放心,砚清走出去一会了,他还是跟了出去。
要寻找砚清的踪迹不费吹灰之力,因为这信息素实在太浓烈了,他一路循着气味过去,终于在一处隐蔽的洞*外停了下来。
他心里一紧,生怕是砚清遭到了敌人受了伤。他碰了碰,不出意外上面有结界。只不过砚清一直非常信任他,甚至给了他jin_ru结界的权限。
他于是了Jin_qu,发现里面的茶香更加热烈了,让他甚至觉得有些燥热。
他环视一圈,没能看见砚清,便只好试探x地问道:“将军?”
洞*里非常幽暗,好在狼的夜视能力非常好,他敏锐地看到角落里有个黑影挪动了一下,定睛一看,确实是他家将军。
他于是走近,alpha的云杉气息一下子席卷了砚清的大脑,他抽搐了一下,往后*了*。
只见砚清_yi衫凌乱,无助地侧躺在地面上,ChuanXi里都带着颤音,黑发都已经汗*了,迷乱地黏在脸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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