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_D彩蛋if线孕期jin_ru宫腔流产/*钉穿绳牵着爬
“布塔先生?”
布塔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砚明,只好露出歉意的笑容,示意自己没有听见。
砚明只好重复一遍:“既然已经休养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去找我哥?”
距离砚清离开已经快有半月有余,砚清嘱咐着他们回大营里,毕竟在外面免不了被魔族围追堵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路上一个魔族也没碰见,便想着是不是都到砚清那边去了,是不是要去支援他比较好。
布塔想起那天砚清发情之后,为了稳固标记的作用,他们背对背而眠,但是他醒来之后,砚清已经不见了。
他知道砚清一定是急着去找格伦雅了,但他还是担忧砚清的body。
砚清这一走就是杳无音信。而在这段时间里,他也想了很多事情。
他先是纠结了一段时间自己对于砚清的_gan情。在那之前,毋庸置疑地,他只有忠诚和_gan激,或许还有些仰慕之类的,但是都是一种下位者对于上位者的_fu从,或许无关情爱。
但或许在潜移默化之间,他被砚清的人格所打动的部分不再拘泥于这些强大的地方,他发现砚清脆弱之处才更加迷人。
所以,他肯定是喜欢砚清的。
兽人向来坦率真诚,他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这一点,也没有在乎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他就是喜欢砚清,就像他就是仰慕砚清一样,是理所当然又光明正大的事情。
但是这份喜欢也不一定是想要什么回应,它更像是一种输出,而非一种nei化。他不在乎砚清会不会回应他,也不在乎砚清是否会爱上别人,相反,他更希望有一个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可以真诚地爱着砚清,毕竟他过得太苦了,太孤独了。
可以说,这是一种近乎于虔诚的爱意。
想到了这些他就没那么纠结了。至于砚清实际上跟别人上过几次床,他也_geng本不在乎,他会无条件地喜欢砚清。他唯独担心的,就是当砚清找到格伦雅之后,如果对方在砚清身上闻到自己的信息素,会不会给砚清添麻烦。
不过半个月过去,标记**也该散了吧?
布塔思索了一会,回答道,“我个人也赞成去找将军,但是回大营毕竟是将军的命令**”
砚明眨了眨眼,“你更看重他的命令,还是他的安危呢?”
他这话问得有些咄咄B人,布塔却丝毫不介意,玩笑似的戏剧x地沉默一瞬,而后朝他一笑,“那就去找将军吧。”
砚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站在原地看着布塔开始忙前忙后地收拾,好半晌,他突然问,“布塔,你喜欢砚清吗?”
布塔那天回来的时候带了一身砚清的信息素,这个他还是闻得出来的。但是当时他什么也没说。
其实稍微想一想也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布塔不是会以下犯上的人,而砚清更不可能,唯一的可能x就是砚清发情了。砚明其实当时也隐隐有些预_gan——因为alpha和标记的omega之间的羁绊。
但是砚清宁可和自己的下属做,也不愿意让他帮他咬一口,留下一个临时标记,他说不出滋味,但又不好迁怒布塔。原本他只觉得这只是一场意外,但是看这几天布塔的表现,他隐隐觉得**布塔对他家将军的心思,似乎也不太正常。
他只是试探x地一问,没想到布塔坦然道,“喜欢A。”
他转过身来,眼睛亮亮的,“当然喜欢。”
砚明一愣,“我说的意思是**”
“我知道,”他弯了弯眼角,神情有一丝犬类的憨态,“我喜欢的。”
砚明一时间惊讶于他的坦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将军这样好的人,会有人喜欢他,”他话里有话,神情却还是那样直率,“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砚明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但是我一辈子做他的下属就好了,”他低下头,把最后一些东西打包好,“将军那样的人,他心里装了太多太多的大爱,只能装那么一点点风花雪月,还都已经被别15■09■13人抢走了,我要是再问他要些什么,那就太过分了。”
砚明偏头看他,“不会不甘心吗?”
“怎么会呢,”他笑起来,“我这条命都是将军给的,怎么敢要更多。”
砚明沉默了。
对方看上去是那样坦然,连让他兴师问罪和刁难的机会也没有。他的爱意又是那样干脆纯粹,反观自己**
他抿了抿唇,“收拾好了我们就走吧。”
布塔点了点头,转身把东西储存到空间里,然后跟上了他。
他看着这个身形和砚清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歪头打量他的背影。
这兄弟两人,看似哥哥偏激D_D稳重,但是实际上两人的nei心倒是反着来的,砚清虽然行事尝尝剑走偏锋,但都是考量之后的结果;而砚明好像更喜欢_gan情用事,在平静的神情下往往酝酿着疯狂的想法。
他倒是也能接受砚明喜欢砚清的事情,亲人乱伦在兽族当中说实话并不少见。但是太过偏执的情_gan不是一件好的东西,对他自己来说也好,对砚清来说也罢。
“砚明先生,”他斟酌着词句道,“其实我也不是不希望将军回应我,人都是自私的,只是我觉得,有时候如果想要的太多,会让自己很难过的。”
砚明当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但是没由来的,心里却升腾起怒火。
他当然明白,但是他若能真的想开,还会变成这个样子吗?说得轻轻松松又冠冕堂皇,可他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你对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说你要往前看,这会有用吗?
一个下属而已,又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地说这些呢?
砚明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布塔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讶然道,“砚先生,怎么了?”
砚明狠狠咬了咬zhui唇,这才让自己恢复清明,等再抬起头来,只看见布塔关切的神情。
他好像又失控了。
之所以说是“又”,是因为他先前尝试和火种融He过,只融He了一点点就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甚至让他有些丧失理智,便有了那次对砚清突如其来的无理,他后来在逃亡路上又复发过几次,但都只是微微有点心焦,没想到还是有后遗症,可见他并不是火种完美的容器。
他想起砚清已经几乎把火种融He了三分之一,却只是有段时间失去了j神力,后来也慢慢恢复了,似乎还有见长。
砚明蜷了蜷自己的指尖,_gan觉到body里流淌着灼热的血,连心脏都有些滚烫。
他忽然想起以前见过的那些残次品,他们个个都爆体而亡,那些惨状曾经给他的童年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影。
而自己,最后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他平静地朝布塔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看来,他的报应快要来了。
彩蛋內容:
砚清已经有些分不清日子了。
外面已经过了多久?一个月?三个月?一年?还是五年?
他不知道,在这栋宅邸里,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每天除了*,就是被囚禁在这间屋子里,一个人看天黑天亮。
砚明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与其说他是砚明,不如说他是被火种*控的属于砚明的yu望。这份yu望被无限放大,代替了砚明这个人本身。
砚清被终日囚禁在这座宅邸里,以前他还能尚且出去走走,但是随着砚明的占有yu变得越来越强烈,他甚至很少能走出这条走廊,这几日他更是每天都被锁在_F_间里面*,有时候甚至还在朦朦胧胧的睡梦当中,就_gan觉body又被jin_ru,然后被迫清醒过来,忍受一轮又一轮的rou_ling。
因为无休止的*弄,他的body变得非常敏_gan。只要砚明想要,十秒钟之nei就能让他流着水,发出难耐的shen_y。
这样频繁的*终于让他受孕,但是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直到有一次砚清试图逃跑,被砚明抓回来狠狠*弄,顶进宫腔里。
那一瞬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完全放弃了尊严,崩溃地跟砚明说好痛,不要Jin_qu了,真的好痛,但是砚明还是不容置疑地顶了Jin_qu。
他于是流产了。
那一晚他流了很多血,一开始砚明仍然不管不顾地*弄他,直到他意识到这不对劲的出血量,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砚明对此十分懊恼,在后面几天尽心尽力地呵护他,但又极力想要让他再度受孕,在他body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便又恢复了以往*的频率,甚至更甚。
body已经变得格外羸弱的砚清_geng本受不了他这样的cu_bao对待,初春乍暖还寒的时候,砚明把他*身*体地摁在冰凉的落地窗上狠狠贯穿。
砚清就此受了凉,大病一场。
他的body变得更加虚弱,砚明随便*上一场,他都需要两天才能缓过来。他变得更加瘦削,长久的囚禁让他的肌r都有些萎*,不能长久地行走,瘦得纤细的yao肢一只手就能环得过来,屁gu上都没有什么r。
他变得喜欢晒太阳。他让砚明把床搬到了窗户旁边,有时候砚明*得狠了,他下不了床,就会靠在窗边眯着眼睛晒太阳,只有这样温暖的温度才会让他有着自己还活着的_gan觉。
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砚明打开门,阳光也从外面洒进来,让*暗的屋子亮堂了起来,砚清于是偏头看他。
砚明又关上了门,他的世界再度陷入黑暗之中,就像从来没有见过光明。
砚明对他说了些什么,他都懒得去听,无非是一些令人作呕的爱意的呢喃。砚明环过他,吻他的唇,neng掉他本就单薄的_yi物,情迷意乱地fu_mo他的body。
尽管心理上很厌恶,但是body已经食髓知味地情动起来。砚明摸上他的*尖,砚清立即颤了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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