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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涂药的名义将膏脂塞进了后*/“皇上,您要节制_F_事”

很少人可以拒绝得了皇位的诱惑。

甘心臣_fu的谢时远,沈迁一度怀疑他是脑子进水了。

但沈迁转念又一想,以谢时远现在的权势,皇权自然不会被他放在眼里,帝位的名号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虚名而已。

就算沈迁再不学无术,但他也不是个傻子,谢时远这几年明里暗里都是一副打算放权的架势,一开始不清楚对方心意的时候,沈迁都还以为谢时远是在试探他的底细。

不过沈迁回想起谢时远曾经做过的那些个无用功的事,只觉得他的皇叔真是可爱得紧。

谢时远的_yi_fu已经被沈迁给褪了个干净,_yi衫堆在金色的龙椅上,平白显出了几番旖旎。

沈迁的手依旧在谢时远身上游移着,专挑着敏_gan的位置下手,短短几息的时间,谢时远便压抑不住的吐出一声声ChuanXi。

原本跪在殿nei的暗卫已经了无踪迹,早在小皇帝压到了自家主子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偌大的殿nei空无一人,谢时远额头抵着沈迁的肩膀,还是出声推拒道:“迁儿,别,别在这儿。”

但沈迁却笑眯眯地凑到他zhui角亲了两下,“皇叔上次不是说,他们不敢进来的吗。”

“那,呃*不一样。”

不顾谢时远的阻拦,沈迁已经将手指抵在了带着热意的后*上,手指蠢蠢yu动地探Jin_qu了一个指节,但却被*口紧紧地箍住了,原本*滑的肠r现下却干得厉害,沈迁不由得轻嘶了一声,“好紧。怎么_gan觉比第一次还紧了,皇叔这些时日难道没有自己疏解过吗?”

“*未曾。”

谢时远在边关的时候,每天都好像活在刀尖上一般,哪有心思想这些个事情,就算他情yu真的上头了,那也不会冻手疏解这种地方。

“啧。”沈迁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音节,不再执着于后*的位置,反而是用手替谢时远撸着已经xing_fen到开始流水的x器。从_geng部撸到顶端,那点水ye就都沾到了*的手指上。

有了这点水ye的润滑,进出后*果然变得轻松了一些。

为了方便自己的动作,沈迁干脆捞过谢时远的一条tui,直接架到了自己的yao上。谢时远瘫靠在椅背上,看着掐在自己yao间那双沾满了血色的手,犹有些不放心沈迁的伤势,还是不死心的出声劝慰道:“先去叫太医来看看你手上的伤,等回去,回去皇叔让你弄。”

“不要,”沈迁连犹豫都没有,很果断地拒绝了,手指在小*里面搅弄着,探得又shen了shen,“皇叔放心,朕现在的body好得很。”

沈迁声音顿了顿,又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至少现在*皇叔几次,肯定是没问题的。”

“胡闹。”

谢时远zhui上说着训斥的话,但body却渐渐迎He起了沈迁的动作,甚至还颇为主动地分开了两条长tui,让沈迁动作得更顺畅些。

久别重逢,谢时远nei心的渴望不比沈迁少半分。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这情yu之中的谢时远,连洞察力都比以往弱了不少,因此也没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殿外传来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崔冠收拾好了宫nei混乱的残局,便匆匆地赶来准备和谢时远复命,但当他刚踏进了宣明殿的时候,余光就瞥到了一抹足以让他心脏骤停的光景。

“将军*”

崔冠说到一半,声音就卡了壳,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以往的认知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沈迁的背影将谢时远的身子压得很严,崔冠只能看到几抹模糊的画面,但自家将军被人压在身下任其施为的模样着实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饶是崔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面对这种情景,他的脑子还是懵了一瞬,只能慌乱地垂下了头,磕磕巴巴的说着,“那属下,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崔冠走出去,挥斥了聚在殿外的官兵,看着大敞的殿门,又认命的守在门口替他的将军把守。

崔冠守着大门,还不忘在心里嘀咕两句,这两人也太过于急x了吧。

沈迁被崔冠的突然闯入打断了动作,他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先是怔了一下,但body却下意识地扯过散落的_yi衫盖在谢时远的身上,听到来人请辞的话后,沈迁才舒了一口气。

旖旎的氛围散去,沈迁也没多少兴致了。只草草的互相用手解决了一下。

发泄过后的沈迁神色餍足的瘫坐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一副不想动弹的模样。

但谢时远心里还是挂念着沈迁手上的伤,捡起因为刚刚两人的一番折腾而掉落在地上的_yi衫,匆匆地tao了上去。

见沈迁依旧是一副倦怠的样子,谢时远干脆直接拦yao将沈迁抱了起来。

沈迁见状也没挣扎,反而是颇为惬意的在直接谢时远怀里找了个舒_fu的位置。

谢时远步伐匆匆地走到了殿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另一侧的崔冠,看到谢时远出来了,崔冠满脸尴尬的对着他挤出来一个笑。

分明被撞破了情事的人是谢时远,但他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声音听起来也是很冷淡的样子,“去找太医。”

崔冠都还没来得及应声,谢时远就已经抬脚走了出去,看着矫健的背影,崔冠只能无奈苦笑,自顾自地应了一声,“是。”

太医给沈迁包扎好了伤口,又开了几贴药。再加上小皇帝年轻,body恢复得也快,没几天那点伤口就好的利索了。

包扎伤口的细布已经拆掉了,但接下来的几天,谢时远却还是拉着沈迁的手,时不时地左右翻看着,生怕再出什么问题。

白neng的掌心上,一道暗红色的伤疤格外的碍眼。谢时远fu_mo着那道伤疤,神色里充满了痛惜。

改天下了朝,谢时远直接去太医院要了两瓶袪疤的药膏。

药膏的秘方据说是前朝传下来的,宫中某位宠妃用来固宠的秘药,据说这种药膏涂在了皮肤上,再难看的伤疤都会被褪掉,长时间涂抹更是会使皮肤*通透,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冰肌玉骨。

冰肌玉骨是不是真的沈迁不知道,反正他觉得这个膏脂的药效确实是挺神奇的,只用了半罐,他手上的那点疤就褪已经褪去了大半。

不过沈迁还是觉得,自己这个伤口不大,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外忧nei患解决了,沈迁这个皇帝当得自然也舒心起来了。

但是沈迁发现,最近的谢时远好像有些不对劲,总是支使他出去自己玩,自己一个人在寝宫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真是稀奇。

往日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现下居然在主动疏远自己。沈迁倒也不是认为谢时远变心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谢时远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隔天沈迁就借着出宫玩的名义出了寝宫,但他只是在殿外打了一会转,几刻钟的功夫,沈迁就又折了回去。

守在寝宫nei的宫人见到沈迁回来还很吃惊,刚想出声请安,却见沈迁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噤声。她们便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出声,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推开紧闭着的大门,走进了寝宫。

沈迁走路的声音很轻,也许是谢时远太过专注的原因,竟也没有察觉出来。

床铺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帷帐上的纱幔半遮半掩垂下来,只能隐约看清里面的一点模糊轮廓。

也许是终于注意到了屋nei的动向,谢时远语气不耐的开口斥道:“不是说了,不用你们留在屋中侍奉。”

谢时远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nv。

但随即他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声线爽朗清澈,仿佛还带着点笑,“哦?不用宫人侍奉,难道皇叔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谢时远神情愕然,随即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来,但他的动作却还是没有沈迁快,只堪堪将手上的小罐拢到身后,帷幔便被人猝不及防的掀了起来。

谢时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ku坐在_On the bed_,j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Nakedness的Xiong口处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油润润的,看起来都有点反光。腹部的膏脂也许是没来得及涂抹开,白花花的一坨堆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糜乱。

“皇叔你受伤了?”沈迁见状连忙松开了手中攥着的纱幔,脸上的T笑表情也瞬间收了回去,紧张的看着谢时远。

沈迁急匆匆地neng鞋爬上了床,他凑到谢时远身边,试探x的在谢时远上身摸索着,想要找出伤口,但他却只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是融化了的膏脂,带了点淡淡的草药味。

也许是受不了沈迁再这么摸下去,谢时远攥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说道:“*我没受伤。”

“没受伤那你涂什么伤药?”沈迁不解的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谢时远的说辞,甚至还主动开口劝慰道:“皇叔你可不能讳疾忌医A。”

谢时远抿了抿zhui唇,没出声。

毕竟这个原因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沈迁眼尖,余光瞥到了被谢时远藏在身后的一个瓷白色的小罐,“这是什么?”

沈迁想伸手去拿,但谢时远却拿散落在床铺上的_yi衫把那东西直接盖住了,还推拒着开口,试图打消沈迁的念头,“没什么。”

“朕才不信,”沈迁本来不怎么想看的,但经谢时远这么一遭,他的好奇心都被完全挑了起来,“拿给朕看看。”

谢时远没理他,沈迁就直接伸长了手臂去朝谢时远的身后够。

等到沈迁把东西拿到了手里之后,诧异的挑了下眉,嘟囔了一句,“怎么这药瓶看起来有点眼熟。”

“谢时远,你不告诉朕这是什么,朕可就直接去太医院问了A。”

见瞒不过去了,谢时远有些颓然的开口说道:“是你上回祛疤的那个药膏。”

沈迁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视线下意识地向谢时远身上看去,确实是只有留下了伤疤的那些位置才被抹上了药膏,但他是有些不解,谢时远何时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了。

沈迁心里不解,他也就直接说了出来,“用这东西做什么?皇叔你何时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

沈迁看着谢时远小腹上那些没有涂匀的白色膏脂,觉得有些眼热,他也没纠结太久,直接亲自上手,替他细细地将那些药膏涂抹均匀,顺便还多摸了两下手_gan颇好的腹肌。

但摸着摸着就有些不对味了,原本只是流连在腹部的手掌渐渐上移,滑到Xiong口处时一把将那饱满的*r给握进了手里,手指不老实的在软韧的肌r上揉捏着,zhui里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太医说了,这药膏抹上去后要好好按摩一番,才能和肌肤相融,更好的发挥药效。”

沈迁也不是随口胡诌,太医确实是说过这些话,但是他现在的行径,委实不像是只是单纯的给对方抹个药而已。

“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皇叔何必要瞒着朕。”沈迁慢条斯理地揉弄着谢时远的Xiong口,甚至还颇为主动的拿过了那瓷罐,从中挑出了一点白色的膏脂放到手心上,药膏被体温融化了一点,变得更有流动x了,他一边把药往谢时远身上抹着,一边好奇的扭头问他,“皇叔是不喜欢看到这些伤疤?”

“不是。”谢时远声音低沉,又仿佛带了点喑哑,但他蠕动了一下zhui唇,却没有说出旁的说辞。

“不是?”沈迁动作顿了顿,皱眉看着他,“那皇叔是什么意思?”

那点白色膏脂也在沈迁的手间尽数化成了透明的粘腻ye体,看着谢时远全身几乎都被自己涂满了药膏,沈迁终于满意的收回了手。

但随后他就听到谢时远磕磕绊绊的说道:“我只是**只是怕你不喜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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