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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走的时候,阿宁接了一个电话,挂断后表情立刻变了。她说霍玲在片场胆囊炎犯了,现在住在北医三院治疗。电话是霍玲的助理打给阿宁的,并且告诉阿宁,丁萍给张起灵现在的经纪人和几个娱记都打了电话。
“拉郎配炒作,这帮人真干得出来,霍玲都住院了!”
“你怎么这么紧张霍玲?”
“你不紧张哑巴张?”刚说完,阿宁顿觉口误,又道,“不是一码事,我很nv权。”
“我送你去一趟北医三院?”
“你也得去!”
我让阿宁在附近的花店买了一大束百He,然后一口气开到北医三院。附近堵得很厉害,我借口找车位让阿宁先过去,自己开着车围着医院的大路小路一圈一圈地绕,路过四五个车位都没停。我也关心霍玲,也担心这种消息对闷油瓶的负面影响,只是再关心我也ca不Jin_qu。
冬天了,天黑得早,乌鸦也回得早,树枝上一串串的,和铁叶子一样。最后我把车停在门口,坐在车里抽起烟来。干脆,我心一横,给阿宁打电话说让她自己打车回去,我借口实在没找着地方停车就先撤了,一头扎进北京的晚高峰里。
车流在立交桥上起伏,的确很像一条蜿蜒澎湃的河。为什么有这么多红绿灯,为什么有这么多车,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要开车,就像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要爱情。
这些都需要交待,前者车管所会给,后者,大多数人会选择用婚姻给爱情一个交待。能结婚的爱情就叫靠谱,管你是真心的假意的还是以离婚费保险金为目的的。太祖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叫耍流氓,宝康、老方这些个真流氓最后都结婚了,还有谁有这个毅力流氓到底?
北京的冬天外面干热,屋里干冷,让我一个南方人很不适应,呼xi就和xi刀子一样,风剌着肺泡往血管里走。我买了瓶小二放在抽屉里,还有几罐苏打水,为了不让酒味太冲兑在一起喝。因为干燥我经常半夜睡不着起来喝水,水喝不动了就喝酒。我爱北京□□,我爱北京二锅头。
闷油瓶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喝酒,晚上两点多居然还有卫视放《金婚》,一片漆黑里,我坐在地板上拿着酒杯看电视,就在闷油瓶拎着大_yi走过去要关电视时我轻咳一声。
他抽回手,像往常一样一声不响地回到_F_间,洗漱时才出来。听着卫生间里稀疏的水声我把酒从沙发后面拿过来,直接倒进zhui里。闷油瓶几乎不用吹风机,每次都连汤带水地走出来。经过客厅时我叫住他,问他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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