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束缚住我的魔气不知何时已渐渐消散。
我的手坠落下来,捂住脸,缓缓把自己蜷*成一团。
鼻端尽是腻人的花香和*靡的气息,之前飘上云端的快乐似乎只有一瞬,一瞬之后,绝望的海水便又再度倾盖而下,淹没心头。
我把头埋在臂弯中,五指紧紧抓住手臂,想凭着疼痛来转移这份难忍的苦楚,却不能够。
被惑心咒所放大的绝望时刻不停折磨着我,未经历过这种痛苦的人,恐怕永远都不能明白,来自j神上的压迫,竟真的能够将人B入死境。
魔尊不yu我死,便给了我另一种方式的生。
刚刚释放过的body虚弱无力,可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j神,却已开始渴求着什么。
蜷*的双tui耐不住地磨蹭了一下,被撑得太大仍未He拢的*口微微翕动起来,像是开在风里一朵亟待被采撷的花。
——百倍放大的绝望与痛苦,百倍放大的yu望和渴求。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认识到,魔尊的手段,究竟有多么残忍。
他不仅要在那人视线下对我进行一番折辱,还要我陷在yu望与痛苦的轮回中,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他要我成为一个永远沉溺于情yu中的炉鼎,成为他手底下一只没有理智的、只会张tui挨*的、发情的狗。
我埋首在双臂里,弓着身子,夹着的大tui中间又潮又*。
黑暗之中,我望不到魔尊那双能穿透人心的血眸,却也听不到,锁魂灯那边所传来的任何声音。
脊背微微颤抖着,我听见自己的ChuanXi越来越重,而我的心,也渐渐坠入死地。
生为炉鼎,非我之过,拼力挣扎,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我**不甘心。
可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这就是上天给予炉鼎的命。
yu焰燎燎而起时,我突然忆起青霄真人曾对我说的那句话,“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或许,正是因为我一直不愿认命,所以我遭到的灾厄和苦痛,才会越来越多,永无止息。
一只冰冷的手抚过我的背脊,惹得我一阵瑟*颤栗。
我将头抬起,看到重琰漫不经心的眼,蜷曲暗红的发丝从肩垂落,似极了黄泉路上,连绵盛开的彼岸之花。
我怔怔看着那血红的颜色,任他将我抱起,回身坐到石椅上,令我的头靠着他的肩,冰冷修长的手指抚过我光*的背脊,滑过尾椎,而后,探入*热的*里。
j神上传来难以抑制的xing_fen与huan_yu,贪婪的*r也缠缠绵绵裹了上去,迫不及待地吮紧。
他说:“又发情了,嗯?”我没有回答,他便侧头去tian我的后颈,再开口,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x,“**周离,奉我为主,臣_fu于我,做我的炉鼎——这世间最极致的痛楚和huan_yu,我都能给你。”
我依旧沉默地低垂着头,搁在他肩上。
他牙齿叼住我一块颈r啃咬,从喉咙里继续哼出声音:“回答我,好是不好?”我默默将好不容易聚拢的灵气逆转一提,低低道:“不好。”
“住手!”锁魂灯另一头,突然传来男人冷冽至极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怒意。
这是一句命令。
只是这命令,却已下得太迟。
有血从我唇边涌出,一滴一滴,落在魔尊漆黑的_yi袍上,隐没了颜色。
重琰动作一僵,握住我肩,大力将我拽到眼前。
“周离,你竟敢寻死——!”血从流变成了吐,我望着他*沉震怒的表情,只扯了一下zhui角,露出一丝嘲讽笑意。
我为何不敢?震碎心脉的痛苦,远不及这些年来,我所经受的万分之一。
意识变得模糊,世界开始沉坠。
回忆如潮水般在脑海冲刷而过,一帧帧,一幕幕,从出生,到如今。
色T苍白晦暗,如我孤寂惨淡的一生。
——我看到许多年前,有个少年满心欢喜地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手中,接过一柄剑。
从此日日修习,剑不离身,有了想要追逐的光,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梦。
我阖起双眼。
事到如今,我仍不认命。
只是我已竭尽全力,好像也只能,把命葬在这里。
**我坠入一个甜美的梦里。
梦里我不是什么炉鼎,而是一个正常的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有疼我爱我的家人,幸福快乐的童年。
后来我来到宗门,又拜了一个世上顶好的师父,有了一群能够一起探讨剑法、互相交流的同门。
我的资质并非顶尖,便以勤补拙,进境虽慢,仍然是有。
于是我一步步登攀,一步步突破,心中始终坚信“天道酬勤”四字,虽是累,却依旧无怨无悔。
终有一日,我凝成剑心,成就金丹。
师弟师妹俱向我道贺,诸多好友将我簇拥成一团,我笑着站在人群的中间,心情极是yu_yue,就像是达成了一个很久以来,从未达成过的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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