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他一寸寸碾进来,好像要把我碾碎成灰。
甬道已撑得不能再撑,他咬着我的肩,硬是在不可能再前进的地方,继续往shen处顶。
被撕裂的剧痛充斥我全身,我仰着头,下唇被咬得血迹斑斑。
失焦的目光散在夜空中,那里有明月,也有繁星。
它们洒下的光照进我孑然的生命里,却始终是我命里的遥不可及。
而这场荒唐还在继续。
夹着血腥气的花香洇在*冷的空气中,浓烈到极致,仿佛能渗进人的骨里。
左tui被折在殷诀臂弯中,像一截盘曲的白玉枯枝,在月下泛出苍白枯萎的光。
他撞到我的鼎壁上。
唯一的入口已经被人占据,他便抵住微陷下去的鼎口边缘,一下下地磨。
r*已被撑得太紧,他的动作便异常缓慢而艰难,鼻腔气息呼在我身上,闷热又沉重。
纵如此,泪ye仍是从我眼中密密地流,喉咙溢出难忍的shen_y声。
但凡有一点意识,我都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姿态,然而,我实在太痛了。
凡人的躯壳,似乎意志也会跟着变得软弱。
以前,我听人说过,人在死之后,会化作天上星辰,随日月倒转重归轮回之海,如今,我忍不住想,我死之后,是否也能如此,与星河为伴,待重归轮回后,再度投生为人?到那时,我就可以拥有一个真正的家,有爱我的亲人,一起谈笑的朋友,或许,还能有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更加剧烈的痛楚打断了我的虚茫幻想。
——那是一种无法抵抗、近乎灭顶的苦楚,我张zhui想要大叫,声音却卡死在Xiong腔里,想踢打挣扎,却无法控制自己body,我像濒死的鱼一样痉挛着,抽搐着,月光冷冷打在我身上,仿佛对我的嘲讽。
那个body中最为娇neng羸弱的地方被又一个人破了Jin_qu,紧窄的r缝被撑开到极致,我甚至疑心自己真的已被撕裂成为两半。
最为可怖的噩梦已经降临,它碾碎的不仅是我的body,所带来的也不仅苦楚,可更多的,我已分不清。
*热的鼎腔被两_geng阳物塞满,那处比甬道紧致数倍,又敏_gan数倍,几乎在痛苦降临的一瞬间,我便到达了gc。
“嗬**A**”破碎的气音从喉管里流出去,弱得几不可闻。
鼎腔的gc远比前几次前端的释放要激烈,它抽搐着喷出大gu*水,但大部分却_geng本流不出去,被两_geng阳物堵在已无多少空间的nei腔里,平坦的肚腹被*得隆起来,依稀显出他们两人的形状。
殷诀抱紧我,将r刃挤入到鼎腔更shen处,似乎激动得手都在发颤,近乎疯魔似地喃喃:“师兄,你终于,是我的了**!”说着,那物更是xing_fen,骤然又Zhang大些许,克制不住地在鼎腔里磨弄耸动。
凝着的意识有些散了,头无力地后仰,殷诀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我却觉无比遥远,遥远得像我从未认识这个人。
目光忽然触及视野中一抹白,我微微睁大眼,喉咙闷着声,依旧说不出话。
“怎么这般看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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