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就是这个表情,殿下。
铁架床吱呀吱呀地摇晃,视线也跟着晃,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模糊了本就不大清明的眼睛。
此刻的小少爷浑身Nakedness,皮带把双手反捆在身后,身子被强行按着跪趴在_On the bed_,以一种xiu_chi的姿势塌下yao,高高翘起*部,狼狈地任由身后的军人*弄。
他绝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贝齿死死咬住下唇,B迫自己不要泄出一丝xiu_chi的声音。
小小的动作瞒不住男人眼,赫尔曼伸手抓住他后脑勺半长的头发,把他扯得往后仰。
“松开。”另一只手则同时摸到那rou_ruan的唇上。
zhui上虽然不容置喙地命令着,手指却_geng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轻易地撬开无力抵抗的牙齿,伸进*热的zhui里翻搅。
手tao粗糙的布料重重刮在口腔黏膜上,带起一阵疼痛的颤栗,小少爷只能顺应手指的动作把zhui张得更开,却让男人得了逞,恶意的食指shenshen抵在他的*_geng,做出与下身频率一致的抽ca动作,让无法吞咽的口水*哒哒地往下流。
他上下两只zhui都被无情地侵犯、_Fill_,娇neng的身子每一处都酸痛不堪,泪水不断往下掉,实在忍不住呜咽出声,han_zhao手指模糊地求饶。
“哥哥*呜呜*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他回头望向后方,侧脸上还带着刚刚因为反抗招来的几个巴掌印,红红的几道指痕微微肿起,被泪水一浸更是红Yan,看起来可怜又卑微。
赫尔曼满意极了。
他停下了*弄,抽出紫红的x器,把小少爷翻了个身,让他整张脸都暴露在白炽灯光下。俯下身细细地欣赏了一番,又轻佻地拍了拍那张让他恨了近十年的脸,然后像lover一样在他耳边呢喃:
“就是这个表情,殿下。您做起来,真是无比的**下贱,简直是天生的军妓。”
说罢又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重重撞进红肿的小*。
“A呜——”尤利发出一声可怜的悲鸣。
初次承欢的地方已经受伤,_geng本受不了这么cu_bao的作弄,小少爷只觉得自己像被一_geng烧红的铁棍寸寸烙进体nei,绝望的哭叫唤不起行刑者半分仁慈,只能痛苦地伸长雪白的脖颈,随着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地接受。
本就是一场宣泄仇恨的羞辱,赫尔曼顶得又快又狠,完全不在意身下人的_gan受如何,看着小少爷蔚蓝的眼睛被眼泪覆盖,耳边环绕着他软软的抽泣与求饶,心理上的快_gan甚至超越了生理的快_gan,没过多久就挺到最shen处j了j。
他抽出x器,单手扯下灌满白浊的bi_yuntao,漫不经心地把它扔在了尤利脸上,橡胶打在皮肤上发出啪的一声。几滴体ye溅在了小少爷紧闭的眼睑与zhui唇上,对方也没有反应,只是瘫着身子半昏半醒地喘气。
简直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被玩坏的娼妓。
赫尔曼neng下唯一被弄脏的手tao,理了理身上如来时一般笔挺的军装,随后慢条斯理地离开了牢_F_。
咔哒——
是男人离开牢_F_,将外面的大锁扣好的声音。
_F_间里又被寂静淹没,小少爷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只是悄悄放松了疲惫的body,下一秒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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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与赫尔曼的家族曾经同处于第一城——也就是首都的上流社会。彼时两家还算得上是关系亲密的世交,公事私事来往不断,故而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常随着长辈的走动见到赫尔曼。
比他年长五岁的大男孩很会照顾小孩子,牵着他的手到处玩,把他抱在怀里哄,糖和巧克力都往他手里塞,即使被他亲一脸口水也不在意。
要说军职,赫尔曼的爷爷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实际上是里兰斯老爷子的直系下属,所以无论地位或者权势都略逊于小少爷的家族,故而行事颇为倚仗里兰斯家的庇护。多年来,因为两家私交甚好,赫尔曼一家倒也过得顺风顺水。
直到小少爷十一岁那年。
起因是政见不同,赫尔曼的爷爷不小心说错一句话惹怒了皇家,随后很快便在那位的指示下受到不少排挤与针对。里兰斯老爷子那几年body不大硬朗,支撑自己的家族已经费神费力,为求自保,在明知道对方将会面临什么困境的情况下,毅然断绝了与赫尔曼家族的大部分来往,只维持冷冰冰的上下属关系。
十一岁正是最T皮捣蛋的年纪,更别说小少爷被溺爱得嚣张跋扈,被长辈教育着不要与赫尔曼来往后,便将之奉为正义的使命,带着一群小跟班去中学部挑衅已经抽条的少年,不仅捡石头扔他,还指着他嘲笑其家族是被nv王嫌弃的丧家之犬。
一面是皇家的针对,一面又失去了里兰斯族氏的庇护,赫尔曼早已是懂事,自己家族举步维艰的境况让他变得愈加沉默。小屁孩的恶作剧并不能伤害到他,他往往便不加理会,只是偶尔会多瞄一眼带头的小少爷,然后若有所思地离去。
这样的局面勉强维持了一年,终于,赫尔曼爷爷在公职上犯下一个小疏漏,被记仇已久的nv王抓到了把柄。她借题大为发挥,当着所有贵族的面狠狠训斥了一番赫尔曼爷爷的无能,无限夸大这个小疏漏造成的后果,做足一副为国事*碎心的姿态,最后又假惺惺地把处决权交给了里兰斯老爷子。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nv王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如果里兰斯处决得轻了,自身也势必会受到迁怒,但无论处决得再怎么重,苛待下属的坏名声都不需要nv王自己背负。
里兰斯老爷子只能咬咬牙,以上属的身份卸去了赫尔曼爷爷的军职,然后把他们一家逐出首都,并发出了九代nei不可迁回的禁令,几乎把这一家所有后路都断绝,才让nv王满意。
但那背地里,似乎还有更shen的恩怨,只是更多的nei容尤利就无从得知了,只知道好长一段时间,家里人提起这家人的时候,都要避讳地压低声音,除了摇头,就是叹气。
临走的前一天,十七岁的赫尔曼在放学路上截下小尤利,掏出一把巧克力塞进他的手里。
“明天我要走了**这个给你。”
巧克力在这个年代还属于稀贵商品,他家早已没落,能有这一小把实属难得,赫尔曼藏着谁也不给,只留给了小少爷。
小少爷却看也不看一眼。
他可不想让他的伙伴们看到自己与这个被贬为庶民的人呆在一起,甚至接受他的物品,实在太有辱里兰斯家族的高贵了。
他一把把巧克力扔回赫尔曼身上,仰着r嘟嘟的下巴,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声*气地朝他叫骂:“谁要你的东西,低贱的平民!”
包着漂亮包装纸的巧克力散落了一地,少年赫尔曼没有生气,视线从地上移到小少爷稚气的脸上,轻轻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你别忘了哥哥,哥哥给你买最好吃的巧克力。”
尤利学着大人的样子翻出鄙夷的白银,边绕过他往对面自己司机的方位走,边漫不经心道:“你算什么东西,哪怕是在本少爷脚下当一条狗,我也嫌你配不上。”
赫尔曼听在耳里,就像听惯了般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转头目送他离去的时候,眼底涌动着幽暗的光。
许久,才蹲下身把散落的巧克力一一捡起,慢慢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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