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小少爷伺候男人的功夫,可实在是太烂了。
第二天醒来,小少爷难过地发现自己仍然身处简陋的牢_F_,没有如梦里一般回到里兰斯家华丽的别墅,也没有安娜保姆捧着他要穿的_yi物守在一边。
他呆呆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昨晚的混乱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记忆与神智渐渐回笼。
撑起身子慢慢坐起来。
已经风干的bi_yun的从他脸上掉下,落到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浑身都很痛。
后*痛,yaotui的肌r痛,脸颊被打得痛,眼睛哭得痛,喉咙也喊得痛。
小少爷从未有一刻_gan到如此无助。
铺天盖地的委屈像洪水一样把他淹没,他绝望地抱住自己,垂头埋在昨夜跪红的膝盖上,眼泪又掉了下来。
此后一连四五天,这间狭窄的牢_F_没有第二个人到访。
外头的人每天会给他送两顿饭,打开外层门上的小窗,从里层门的栏杆间隙把托盘推进来,送完立刻关上小窗离开,不给牢_F_里的人任何接触机会。
起先两顿,吃惯了j致牛排与*油蘑菇汤的小少爷_geng本吃不下如此粗糙的食物,哽着一口气拒绝进食,可是饿了自己一整天也没有人搭理。到第二天,他就抵抗不住生理上的需求了,哆嗦着手把廉价的面包往自己zhui里塞,就着眼泪囫囵咽下,心中一片荒凉。
这片区域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除了每日固定的时间点——具体大概是在第二次送饭后,外头就会响起一阵嘈杂的动静。
先是成群结队的男人经过的脚步声和说笑声,由远而近,然后不多时,独属于牢门开关的锁链声和吱呀声也断断续续地传来,有的就在小少爷_F_间的隔壁,有的要稍微远一点,中间偶尔还夹杂着男男nvnv捏着嗓子的招呼声,在一群粗声粗气重的男声中特别明显。
小少爷第一次听就吓坏了。
在看过床头柜满满一抽屉的bi_yuntao与情趣用品后,他早已对赫尔曼的说法shen信不疑,每日这个点,只要有脚步声路过他的牢门,他都会恐惧得脸色发白,生怕那脚步声的主人下一秒就会开门进来,然后像赫尔曼那日一样羞辱他。
虽然最终没有人进到过他的_F_间,但是几次下来,小少爷也被吓破了胆,晚上睡觉时常惊醒,然后抱着枕头流泪。
吃不饱、睡不好,加上不是很懂得照顾自己,小少爷身上的伤自然也好得慢,本不是特别严重的伤,最后修养了五日才勉强自愈。
也是这一天,当他边嚼面包边警惕地盯着牢门,祈祷外面的脚步声会像往日一样路过时,开锁声突然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小少爷手一抖,手里的面包便掉在了地上。
光亮的军靴踏上水泥地,再往上是一双包裹在军ku里的长tui,yao身上一丝不苟地系着皮带,帽檐下露出一张表情*霾的脸。
来者是赫尔曼。
那人的眼光朝小少爷这边一扫,小少爷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听见一声嗤笑。
“殿下真是有气节,当了军妓还颇有少爷的作风。敢这么糟蹋粮食,看来果真对军营里的规矩一窍不通。”
他的语气里带着容易察觉的不悦。
小少爷本该向他做出解释的,但也许真的是少爷作风shen入骨髓,也许是连日来压抑了太多苦闷,他的心里不由得突然生出一gu无处发泄的怨气,石头一般填在Xiong前,令他不愿就此低头:
“这么粗糙的食物,也是你们这些第三城低贱的平民才吃的,本少爷扔了它,还是它的荣幸呢!”
他当了二十一年的纨绔少爷,这种高高在上的话说出来倒是轻而易举、十分自然。
“呵。”赫尔曼把帽檐压低遮住双眼,发出一声冷笑。
其实小少爷说完马上就后悔了,现下听见这声冷笑,更是吓得汗毛倒竖。
但覆水难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面前,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半片面包。
“吃掉。”他起身,突然抬手掐住小少爷两颊,另一只手拿着面包,力道cu_bao地往那张不会讨好人的zhui里塞。
“唔唔唔——!!!”
尤利猝不及防,被他塞得几近窒息,下意识地挣扎后退,骤然间爆发的力度太大,把赫尔曼都扯得往前一步。
男人被惹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隔着手tao毫不留情地小少爷脸上留下一片红痕,发出沉闷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墙壁上反弹,隐隐*出微弱的回音。
这一巴掌把小少爷的一切动作都打停了下来,他愣愣地偏着头,zhui里鼓鼓囊囊地塞着面包,双手还要掉不掉地搭在男人掐着他下颌骨的铁臂上。
“小殿下,您受受累吞下去。”赫尔曼扳正他的脸,勾起令人颤栗的冷笑,“否则我也不好做A。”
尤利被迫与他对视,大气也不敢出,喉咙上下动了动,试了几次也没能咽下zhui里干巴巴的一团,反而是喉咙被磨得生疼。
赫尔曼没再说话,单手拧开水瓶,不由分说地往他zhui里灌水。
“唔——咳咳*咳*!”
混乱中,zhui中的面包被推着压进喉咙里,多余的水流进了气管,body没了男人手臂的支撑,他摔坐在地,被呛到不住咳嗽,脸上花了一片也无暇顾及。
赫尔曼悠哉游哉地走到床边坐下,手肘支撑在一双岔开的长tui上,耐心等他恢复。
“你什么时候*咳**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尤利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没有起来,忍着喉咙里的不适侧过头问他,双眼飘忽,没有再像之前一样直视男人,而是逃避地把目光放在他的膝盖上。
赫尔曼故作惊讶:“嗯?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要救你出去?”
“你!你那天明明说过!”小少爷瞪大眼睛。
“说过什么了?”
“你说我把你**把你伺候好了就救我出去的。”
想起那天受到的屈辱,小少爷心里跟堵了一团淤塞不开的血块一样,又闷又疼,可是想起这些天担惊受怕的nei容,和夜里让他不断惊醒的噩梦,还是不得不强迫自己咽下恨意,向着赫尔曼这个施暴者低头妥协。
“我说的是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考虑考虑,可是,殿下您也没把我伺候好了呀?”赫尔曼这回倒是笑得真情实_gan的yu_yue,坐直了上身,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膝盖上敲,“小少爷伺候男人的功夫,可实在是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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