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蓝色墨水究竟流向了哪儿
时间退回到三天前。
“我不要。”听了男人的要求,小少爷想也不想地回答。
被拒绝的赫尔曼眯起眼睛,没有说话,周身气场却骤然强势。原本在尤利后yao处游移的手顿时加重了几分力道,掌心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上,最后威胁x十足地捏住了他后颈的软r,手臂连带着把宽松的上_yi都掀高起来。
小少爷便像被掐要害般瑟*了一下,也不敢对上对方的目光,只能僵硬着body不敢动。
但却心里依旧是抗拒的。
他当然不愿意让自己的body被纹上其他男人的名字。那一次陈苏簌给他看自己tui间的纹身的场景给他留下了过于震撼的印象,那双燃烧着恨意与屈辱的眼睛至今还历历在目,告诉他这是一件多么荒唐与过火的事情。
明明是他们自己body,却要供别人玩乐,供别人作践,供别人为所yu为。没人把他们当人,给自己的物品打上标记是那么的心安理得。
可他出生就是尊贵的里兰斯家族里最小的少爷,在众星捧月中长大,从来只会有他俯视别人的份。如今哪怕是家道中落了,心中也从来都没放下过他属于上流社会的矜贵。
要他接受自己的body上有这么一个剥夺人格的标记,不可能,也做不到。
若是放到几个月前,小少爷也许会生气地指责赫尔曼这低贱的平民不配,会跳脚,会哭泣。但自从在河岸被抓回来,自从经历过整整一个月失去自我意识的混沌后,他的心似乎麻木了不少,对所有情绪的_gan知都隔了一层薄雾,能看到,能摸到,却不甚清晰。
挨过打知道痛,他现在知道,示弱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小时候我被蚊子叮了一个包,都要哭很久很久,哥哥给我巧克力也哄不好,你还记得吗?”他稍微挪了挪body,把侧脸贴在赫尔曼的肩膀上,说话间鼻息喷在男人的脖侧。
对方压迫的气场稍微收敛了些,显然是对这种程度的主动亲近很受用,点点头低声回道:“哥哥记得。”
他便顺着用更软了一度的声音乞求:“不要纹身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却没_gan受到捏着自己后颈r的手有任何松动,赫尔曼并未因此退让半分:“乖点。”
小少爷干脆撅起zhui巴说:“你现在对我一点都不好,讨厌你。”
小时候两人赌气的时候,他也常说这句话,那时候少年赫尔曼听了总会很快妥协,最后反过来哄他,故而尤利说的时候完全没多想。
却不知怎么,现下这句话却变成一_geng导火索,刹那间就引燃了赫尔曼的怒火。
惊呼还没来得及neng口,只_gan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面朝下趴在_On the bed_的状态了。双手被折叠着反捆在身后,长长的床单捆完他的手还拖出一大截,便被男人拖到身前塞进zhui里,堵住他所有可能发出的求饶。
尤利想回头去看赫尔曼,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同时身后一凉,ku子竟被直接扒掉,圆润挺巧的双*整个暴露在空气中,_yi摆也被掀开到yao上。
他有点慌了,发出呜呜的声音,企图与赫尔曼交谈。男人却完全不加理睬,转身打开不知何时放在桌子上的工具箱,一样一样地把里头结构怪异、观_gan恐怖的用具拿出来,当着他的面开始消毒、拼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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