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岳的tui伤的厉害,但仍然有恢复的渺茫希望。
周家请了最好的大夫诊疗,曾经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子,人前那么体面的一个男人,却在复健时汗流浃背,颤颤巍巍迈出一步便狼狈摔倒,像个废物一样爬不起来。
周颂岳要面子,坚持一个人不让人陪。
冯宁好几次躲在门后,偷偷红了眼睛。
也许是因为到底血浓于水,而周颂岳是这座冰冷大宅里唯一真正关心他,对他温柔以待的人。夜里,冯宁端着灌满热水的盆和毛巾,悄无声息,溜进了他的_F_间。
在冷眼中长大,饱受饥寒苦难的rou_ruan灵魂,有幸得到了一点温暖,就忍不住回馈百倍。
黑色大_On the bed_,男人呼xi平稳,熟睡已久。
冯宁动作很轻,轻轻掀开被子,将热烫毛巾敷在他的小tui上,动作轻柔,手法地道。
为了生计,他打过很多工,去年暑假就在一家按摩推拿馆干过一段时间。
落地窗外朦胧的月色倾洒下来。
打在伏在窗前的青年侧脸。
冯宁表情柔和,十分专注。小tui按摩完后,他换了盆热水,开始按摩大tui。
男人tui部知觉丧失,他的动作却很小心。一滴汗顺着脖颈落在了周颂岳tui上,男人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哼,冯宁受到了惊吓,立马动也不敢动,屏息观察他的表情。
好在周颂岳再无动静。
小兔子松了口气,动作却加快了不少,似乎怕他中途醒来。
等两条tui的筋骨都疏通按摩完,冯宁已经出了一身热汗。下意识地撩起_yi摆擦额头,露出一截莹白的yao身。
_F_门被轻轻He上。
地面水渍也擦得干干净净。
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曾经溜进来一只小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
除了受伤的野兽。
本应熟睡的男人睁开眼,手轻轻覆在大tui_geng部,曾承载小兔子灼热汗ye的地方。
伸至唇边,轻tian。
仿佛还有他身上那gu甜意。
甜得人想要含在zhui里,一口吞掉。
周颂岳轻轻笑了。
眸中浓郁而柔和的黑色,写满了贪婪的渴求。
冯宁自以为悄无声息地给周颂岳揉了两个月的tui。
奇迹般的,在无数次失败后,周颂岳终于能够站立行走。冯宁眼角通红一片,他偷偷想,或许有1%的可能,每晚夜以继日的按摩也起了作用?
无论如何,周颂岳能重新站起来,他是真心为他高兴。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复查之后,一向温和的男人脸上*沉沉的,居然有几分骇人。
周颂岳发现自己,不能正常boqi了。
准确来说是,他只能对着冯宁,才能boqi。
对tui伤都不甚在意的男人,脸黑如碳。
医生告诉他是心理原因造成的boqi障碍。
周颂岳却清楚的很,每晚冯宁走后,他都硬得生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冯宁碰到他的tui,下面那_geng就跟发情的畜生似的高*起。好几次都险些被冯宁察觉。
冯宁对此自然是毫不知情。只是不知为何自从tui好以后,男人每天早晨的脸色都不似往日j神,有些躁意。
冯宁从小看人眼色多了,对人的态度变化十分敏_gan。他察觉到,周颂岳看他的眼神有时候怪怪的,幽黑shen沉,怪吓人的。
和往日的柔色完全不同,倒像是对他*恨得咬牙,恨不得想咬上一口。
思及此,青年的脸色瞬间苍白。
也是*他的tui好了,自己的存在就显得多余了。
谁会愿意将威胁留在身边呢。
冯宁想,他是时候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