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看了眼时辰,看向乐然,乐然看着远处帘幔低垂的龙床,只向他摊了摊手。
李言十分为难地哄着儿子:"澜儿听话,父皇该上朝了。"
李澜带着ChuanXi的撒娇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可是父皇**呜**澜儿难受**"
"不是教过你怎么自己做了么?"李言被掌心的热度烫得脸红,但还是慢慢地握住了李澜,温柔地帮他纾解。
李澜满足地shen_y了一声,凑过去轻啄他父皇的zhui唇:"可是澜儿自己做**没有父皇弄得舒_fu**"
李言别开眼,竭力地试图维系仅剩的些许为人君父的尊严来:"澜儿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说了早上不能**"
"澜儿也不想的!可刚才澜儿亲父皇的时候,父皇脸红了,好可爱**澜儿就这样了**"李澜一边委屈巴巴地推诿着,一边却挺着yao,卖力地把自己往他父皇手里送。滚烫的硬物磨着皇帝软neng的手心,磨得他掌心酸*灼痛,几乎疑心自己稍后理政时会不会握不住笔。
自从当年一念沦落,李言便不再那么抗拒同李澜亲昵。虽然始终还是没法放下芥d同李澜做到最后--即使李澜一无所知,可他是清醒的,他shen知这是何等的孽障,骨子里没法不唾弃沉湎于这样的孽障之中不得解neng的自己--但李澜有时候早起时有了反应缠着他要他帮,他亦很少推拒。
只是随着李澜年纪渐长,那处也越发雄壮起来,李言本就没什么伺候人的经历,更没有这么好哄他出来,时常被纠缠着,有几次甚至险些要误了早朝。
也因为这份悖德的情孽的缘故,李言越发不喜欢宫人们近身_fu侍,只爱同李澜独处,有时候觉得懒怠,便会躺在李澜tui上,让爱子给他念奏折听。
无论哪种都不是人君所该为。
又过了很一会儿,乐意听到六殿下有些高亢的叫了一声,果然紧接着就听见皇帝传水唤人。乐意领人上前去拨开了帘幔,贪欢的气味弥漫出来,被殿中燃着的龙涎香熏淡了,李澜还一脸餍足地趴在_On the bed_,李言垂着眼接过了手巾,眼角*润而红,气息微蹙,竟是十足的好feng情。
乐意垂下了眼不敢再看,后头捧着银盆的侍nv更是红了脸。
早朝后丞相谢别留对,将这两年均税法在京畿推行的得失仔细地同皇帝汇报了一番,孟惟已经提了中书舍人,也算是有资格立身于平章殿中,安安静静地站在他师相身后,时不时应声报出几串冗长的数字来,很有些样子了。
谢别说了一会儿,眼见公事说的差不多了,摸了摸手上的玉戒指,十分自然地随口差遣孟惟去了户部,小孟舍人便应声退下了。
谢别酝酿了一下,抬头看见皇帝站起身来,他挑了挑眉,正待开口,就见皇帝揉着掌心对他说:"朕知道你要说什么,这里是商量军国重事的地方,走吧,到载德殿说。"
谢别抿了抿唇,跟着李言往后头走了一段。一路上李言都并不说话,谢别抿了抿唇,眼看着载德殿的牌匾在眼前了,便忍不住开口:"六哥儿都十八了,还不开府,像什么样子。"
李言不说话,兀自走在前头,谢别拧着眉头,低声说:"陛下和六哥儿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六哥儿又生得好,臣不怕陛下生气,流言蜚语哪朝哪代都不会不少,可这个**未免太难听了吧。"
皇帝藏在_yi袖里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口吻仍旧冷淡:"那就劳烦子念追查了,谁敢传这样的胡话,叫他全家去岭南都是轻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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