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到13章蛋,柳条抽*、壁尻、路人言语羞辱、扇*,欺负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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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一)
关于双儿,各地有各地的风俗,要说名气大的,南边有五月五,在那天未许配人的双儿,将在白日里,被父亲用柳条鞭打*子与*,柳条自古有打鬼之说,人们相信用它打阳气偏弱的双儿,有辟邪除灾之效,而许配人的则由夫主执行。
外地来的游人,如果正好在这天来了,十有八九能看到这一幕。
家家户户门前放着条春凳,穿着各色鲜Yan_yi_fu的双儿趴在凳子上,薄薄的_yi_fu上遮不住或大而肥软、或小巧玲珑的*子,下遮不住珠圆玉润的*,只得将两处暴露出来,供来往的人赏析。
这也有将就的,被他人看了,尤其是阳气盛的男子,也能沾上些对方的阳气,放在话本里可以说是妥妥的狐狸j了。
双儿们j致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各样的表情,有害羞的、担心的、也有期待与欣喜的,不过都翘高了圆润的*,等着柳条的洗礼。
有T皮的双儿还会上下摆动tui,催促父亲快些,他还想和好友去采莲呢。
打完屁gu,眼中带泪的双儿不得不用红了的*坐在椅子上,忍着疼痛将双*捧起来,让父亲或是夫主更好用柳条鞭笞驱鬼。
打完后,椅子通常会被打得**,全是双儿不知xiu_chi流出的*ye,有主的双儿多会迎着小双儿羡慕的目光,被夫主拖去好好*上一顿。
往往临近几家会一块打,柳条甩在皮r上的声音,与双儿吴侬软语念出来的驱鬼的小诗,以及偶尔的痛呼与shen_y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支盛夏歌谣,想来接受过洗礼的双儿,定会平平安安地长大,再找上爱慕的意中人相守一生。
北边少雨,最出名的习俗便是每年的春分时节,让双儿jin_ru一座专门建造的建筑nei,又名祈雨屋。
虽说是屋,其实只是两堵三米来高的墙,一堵墙上方开了洞,让双儿放他们的大*,一堵墙下方开了洞豆~丁@酱°推文ε铺,方便放两瓣肥厚的*r,里面又有另外的机关固定body,以免其中的人摔倒受伤。
每个洞都铺上了平滑的瓷,防止磨伤了双儿细neng的皮肤。
春分的典礼由村里有名望的先生主持,双儿会在他的指引下依次走入屋中,将*子与*露出在屋外,供外边的人拍打。
木尺落在r上的声音,犹如天上的雷声。
远古时期的人们相信,世间的第一位双儿,是天上犯了错的雨神被贬下凡,否则前边后边的*怎会流那么多的水。
在春分这天,万物复苏,双儿离天上的距离也是最近的,此时拍打他的body产生的声响最易传入天上,犹如雷声的拍打声,提醒着上头神仙在新的一年也记得布雨,祈求新的一年风T雨顺。
拍打*r*子的声音,自然也是越大越好,但也不能打得破皮淤血,这被视为对雨神的不尊重。
即是祭神的活动,不能过于荒*,于是便有了祈雨屋这一事物,免得定力不好的男人nv人,打着打着便捉着双儿*弄起来,让俗人的器物污了神仙的眼。
随着时代的变迁,祈雨屋的样式也多了起来,大体的用途却是不变的。
在京城中,祈雨屋又有一名称——壁尻馆。
往年谢长律带着谢万谢里前去,今年身旁伺候的又多了两位新人,便带着他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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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二)
谢长律去的祈雨屋是新式的,其实也就是壁尻了,和附近的壁尻馆nei的相差无几。
谢安锦牵着父亲的手,好奇地打量着卡在洞里的屁gu,看着软乎乎的,问道:“我能捏一下嘛?”
林筠走在他们旁边,保持着亲密的距离,温柔地笑着:“过会典礼开始了,是可以的,我们的位置靠后。”
谢长律没有两个双儿清闲,笔直如松的body站在人群中央,虽说不是每个都要回上一两句,别人同他讲话时,听还是要的,从小学习的礼仪已经刻入了他的灵魂。
看上去就像是一家三口,严父慈M_加上个被宠坏的T皮小孩。
谢安锦牵着父亲,往壁尻的方向走,眼睛盯着面前雪白的圆屁gu咽了口口水,只等司仪念了开场白,允许他们动手后,伸手去摸一把。
林筠这些时日已经和谢安锦熟起来了,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这屁gu有我的大吗,锦儿经常玩我的,怎么会对这样的_gan兴趣?”
一副看不起那屁gu的矜贵语气,惹得连谢长律都看了他一眼。
旁边恭维的人耳听八方,极有眼力劲,听说过谢长律极为宠爱家里的双儿,换了个方向拍马屁:“听闻谢爷后院添了两位双儿,相貌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个个都极为乖巧听话,想必便是眼前的两位了。”
是的是的,谢安锦在一边很捧场地点头。
谢长律失笑,说林筠乖倒也是,但过来养了一阵子,逐渐也向锦儿同化了,锦儿更别说,要不是立君把他镇住,能爬他头上来。
想到立君,谢长律冷冽的眉眼舒展开,身上久居高位形成的可怖气场消减不少。
来人以为自己拍马屁拍对方向了,继续说一些夸赞两位双儿的话,尤其是谢安锦,谁不知道谢爷最宠的便是这位小儿子,被养得天真烂漫。
谢安锦从他提到父亲后院时,眨眨黑溜溜的眼睛,按住林筠的手不让他说话,支棱起耳朵偷听。
林筠偷着笑了下,怪可爱的。
眼看着话题向诡异的方向跑去,谢长律听得一头黑线,偏偏被夸的人听着高兴,还不乐意让他动。
司仪的声音响起来,谢长律反手按住幺儿,道:“开始了。”
谢安锦笑着举起手蹭蹭父亲的脸,小声道:“你看,他们都觉得我又好看又乖,您觉不觉得很欣慰?”
有没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_gan觉。
谢长律点头:“你哥把生意做得不错。”
锦儿怎么越发的厚脸皮了?
林筠噗嗤一声笑出来,被谢安锦瞪了一眼。
谢安锦撇了下zhui,父亲这是拐了弯说他皮。
林筠见他耸哒起来,蔫蔫的,拉过他的手指了下刚才被他评价过的屁gu,道:“锦儿,你不是想和他比比吗,可以了。”
谢长律随他们去,拿了_geng木尺跟在后头。
周围的人见七爷选了这个屁gu,不会没有眼色地同他争抢,反而去抢他两边的。
谢安锦捏了一把,软软的,但是没有哥哥的软,也不知道哥哥*上的r是怎么长的,像是晒了太阳后蓬松软绵的枕头。
谢长律等幺儿收手了,拿木尺在上面抽了下,啪得一声,一道红痕立即浮现在*的*r上。
背册子那段日子给谢安锦留下*影,这会一听到抽打声,条件反j地屁gu一紧,还好今天穿的ku子宽松,看不出来什么。
林筠换了边挨着谢安锦,不妨碍夫主挥尺,小声地问谢安锦:“是他的好捏还是我的?”
谢安锦想到之前的事,没好气道:“肯定是你的*屁gu啦,每回和你一块被父亲*时,他总喜欢捏着你的屁gu,打成猴屁gu。”
林筠红着脸道:“不要说了**”
他怎么知道,锦儿在那么多外人面前,还好意思说尺度那么大的话。
不让说谢安锦偏要说,还在父亲抽打的间隙,在已经被打的粉粉的挺翘*r上捏了一把:“不过这个屁gu比你的软,只是小了点,再大点的话捏着会更舒_fu,嗯**还要再白点,小_M你下面那张脸就很不错,比上面那张白。”
林筠捂住他的zhui,让他别说了。
在外头要是打*了ku子,被别人瞧见了,多羞,指不定会被说谁谁家的双儿如此**,出门一趟连下面的B都管不好。
他们听不到里面人的话,但里面人可以听到他们的,听到有陌生人这样点评自己的*r,里面人不愿意了。
明明在家里,他的屁gu是保养的最好的,每日领了罚后,都会再上面涂层特制的药膏,再忍痛让人像揉面团样,好好揉上一揉,更好的xi收药效。结果确实不错,他的屁gu是兄弟们中最翘最圆,也是先生们夸得最多的。
怎么到了这个双儿的zhui中,不如别人了。
不_fu气的双儿摇起屁gu来,顺着时钟方向*起一阵粉色的**,中间还青涩,明显未被*过的小花也因为被羞辱了,一收一*地吐着*水。
春分这一天是双儿被允许自由释放的,不会被罚。
谢长律手里的木尺又是一下,道:“锦儿光说别人的屁gu不好,你自个的好的到哪去,身为双儿连你哥的都不如。”
里面的双儿听到是谢长律的声音,又惊又喜,甩着肥屁gu挽留人。
旁边同样挨打的双儿羡慕地看着他,这位爷看着冷漠,但他下手可没打在他们屁gu上的狠,说是温柔也不过分。
林家双儿的运气可真是绝了,攀上这么棵大树。
谢安锦扯着父亲的_yi角,晃了两下:“明明您是喜欢的,呜,每回*完第二日,锦儿的屁gu都会肿的坐不了凳子,要不是父亲喜欢,才不会打锦儿的*屁gu呢。”
“惯会撒娇。”这么说着,语气还是软下来了,专心打着面前这只晃来晃去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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