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老攻竟在父M__F_间和我拍gv
手机的录制正在继续,扣子崩坏的声响此起彼伏。
rou_ruan的大_On the bed_,相互纠缠着的人儿互不相让,秉持着同一张五官,明明是会让人分不清楚的长相,却在此刻显露出完全不一样的神态,在接下来的撕扯角斗中更为区别明显。
祁咎故意扯住覃灼明的头向左撇,右手还刻意压着,B迫着覃灼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向这个卧室的墙面一角——那个正挂着他们父M_结婚证的、满眼笑意仿佛隔着玻璃框望着他们的zhui脸。
覃灼明就这么当着那张照片的面,_yi_fu被祁咎扯得稀烂,露出一身饱受_N_待的伤痕来承受着祁咎接下来的侵犯。
“现在呢,嗯?他_M的是不是_C_J_多了?”祁咎牢牢地锁住身下的躯体,然后解开皮带。
金属哐当的音响在压抑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局促;
也让覃灼明撇之一宿的侧脸逐渐在往下的暴力中积聚泪水,顺势滑下。
祁咎装作看不见般,丝毫不顾及身下人那经不起折腾的脆弱躯壳,执意要强行jin_ru。
膨*的x器在干涩的*口旁停留辗转、整装待发。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那个想要的点,蓄力直撞,却没想到未经前戏的甬道jin_ru起来竟会如此艰难,丝毫不见以前那般轻松容易。
这种没有快_gan的强行jin_ru对彼此而言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可祁咎在望着身下覃灼明痛到苍白的脸时,却偏偏有种扭曲的xing_fen在煎熬里痛并快乐着。
他拂开覃灼明额前痛*的碎发,露出那块熟悉的美人尖tian舐;而下半身却仍然在那紧涩的洞口里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残忍递进。
终于,覃灼明开始痛到抽气。
他张开zhui巴的同时,那生理x的泪水也开始无法控制地成gu往下、一点一点地浸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使得颜色愈发地shen厚并不断扩大。
祁咎tian舐的位置也从额前不停下移,最后停顿在了覃灼明的耳朵旁,咬住了那敏_gan的耳垂。
细细碾磨之下,祁咎还不忘伤口撒盐道,“你现在露出这么一副仿佛受害者的表情是在哄骗谁呢?”
“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吗?”祁咎直接顶到*口最shen处,慢慢收回,再放肆一撞。
“你他_M现在装什么矜持?装给谁看呐!你之前对着我时的那gu*劲呢?还藏着掖着干嘛,全都拿出来A!!”
又是一记用尽全力的狠撞。
覃灼明被折腾到叫出声来又狠狠憋住,祁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只原本还只是拂开额发压制着的手瞬间聚力,扯住覃灼明的毛发就是一顿悬空拉起的剧烈动作。
“来!当着你爸的面,”祁咎又将覃灼明的脑袋扯向正在录像的手机,“好好告诉他,现在正在*你的是谁?!”
“说话A!现在正在*你的是谁!!”
祁咎犹如癫狂般奋力地抽ca着,仿佛要将身下的覃灼明活活捅穿,以从未有过的、如此强烈的x爱暴力方式,B迫着覃灼明对自己唯命是从。
“哥哥*得你爽不爽?乱伦是不是很_C_J_?!”祁咎开始不受控制地口无遮拦,“凭什么你一出生就什么都有?而我却要受尽旁人白眼地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才能达到你只要随便向那老东西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够着的高度!”
“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靠着这么一副好皮囊就能有那么多人关心你、喜欢你,而我付出了那么多,他们却都视而不见地自动忽略,把所有的爱秋秋裙姨玲捌雾斯浏骝笆嗣仈都毫无保留地全给了你!”
“覃灼明,”祁咎的一双红眸在此刻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天知道我有多恨你、有多嫉妒你*”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的施舍就会让我对你_gan激涕零?你以为你自以为是地站在我的面前替我出头,就会让我对你放下偏见?”
祁咎笑得讽刺至极,“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你所有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现在只是拿回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你们一家三口这些年欠我的,我都会千倍、百倍,一点一点地全都还给你们!!”
祁咎说到最后,狠戾得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待到他的视野再次清晰起来时,身下的覃灼明早已经气息奄奄、不知死活。
祁咎抽出自己shen埋的x器,带出粘稠的jye之余,那*口受伤处的鲜血如同失了闸口的洪潮,源源不断地开始向外流淌凝聚。
祁咎知道自己这回过了火;
他急忙回到另一个_F_间_fu了药后,心情却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无奈,他只好将覃灼明简单收拾了下后便交给了自己信得过的保姆匆匆离去。
只是这一别就是好几日,直到祁咎探监完那老东西,他才肯踏入那个令他心生郁闷的_F_子里去给覃灼明“探监”。
彼时的覃灼明,一连过去了好几天也还是气血全无,仿佛那场强暴的x爱带走了他所有的j气神,让他原本就*的皮肤甚至亏空到了透明的程度。
祁咎缓缓走近,揭开他身上盖着的薄被,让那伤上加伤的全身肌肤几乎横亘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原本睡着了的覃灼明好似受到了惊动,睁开双眼看见是祁咎了以后,脑子还不太清醒地呈现迷茫的状态。
但很快,覃灼明就慢慢反应过来。
只是他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被祁咎囚禁起来_N_待后还不知死活地往前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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