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到了严销家的楼下,江扉不太愿意让邬乘进门,怕会露馅,不过邬乘又以他的脚扭了为由说_fu了他。
刚进小区时邬乘就能看出这里的高级,进了公寓打量着竟然也没出什么讽刺嘲弄的话,江扉有些诧异,却没问出口。
江扉让他在客厅坐着,自己去了_F_间里收拾东西,只带了学习用品、几件_yi_fu和生活用品,正弯身放进行李箱的时候不慎用了力,他就疼的叫了一声。
脚步声急促接近,邬乘紧张地推开门进来问。
“怎么了?”
江扉扶着床沿坐起来,摇头说。
“没事。”
既然邬乘已经进来了,他就顺势扫了_F_间一圈,目光沉了下来,边走过去帮他把行李箱拉上拉链,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你和nv朋友还能租这么贵的_F_子呢?该不会你是被包/养了吧?”
半真半假的问话藏着邬乘的试探,他紧紧盯着江扉的神色,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一丝不情愿的痕迹。
如果真的是严销B迫江扉的话,那他想尽办法都要救江扉。
但江扉听后顿了顿,神色平淡地回答说。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太方便告诉你。”
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让邬乘顿时有些恼火,他冷哼了一声,酸溜溜的说。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要是和不He适的人在一起传出了什么流言,那我可是不会替你解决的。”
江扉似乎从他的话里敏锐地察觉出了什么,神色里夹杂了一丝戒备。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邬乘这句话说得不情不愿,铁了心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拉着他的行李箱就往外走,路过门口的电脑桌时瞥到上面的一些设备,不禁多看了几眼。
跟在身后的江扉扶着门框慢慢走,眼见着他蹬蹬蹬先下楼把行李箱放去了出租车上,又跑回来蹲在他面前。
这次江扉没有再犹豫,趴到了他的背上。
邬乘把门砰地关上了,偷偷地瞪了好几眼才背着他下楼,两个人坐车直接回了学校。
傍晚的夜色朦胧,宿舍楼下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侣们,热风裹挟着年轻鲜活的气息迎面吹来。
现在人多了,江扉不愿意让邬乘背,硬要自己一瘸一拐地上楼。
邬乘的宿舍在三楼,他先把行李箱放回宿舍,又飞快地跑下去扶着江扉,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不太自然地扶着他的yao说。
“我扶你上去。”
江扉几乎没来过宿舍,不太习惯这吵吵闹闹的环境,而且周围的男生们经过的时候总忍不住盯着他瞧,让他_gan觉很不自在。
于是听了邬乘的话后,他没推neng,低声道了谢就将大半的重量都放了过去。
乌黑的头发都扫在了邬乘的侧颈,酥酥痒痒的,他紧紧咬着牙关,脸上Zhang着一层红晕,遇到认识的人打招呼也只是胡乱敷衍着,全部的心神都放在右侧的人身上。
细瘦的yao身一揽就能圈住,江扉比他稍微低一些,吃力的上楼梯时便好像倒在了他怀里似的,邬乘还能听到他隐忍的闷哼声和细微的轻喘声。
邬乘实在是心猿意马,没留神踩空了一阶,江扉便往后一栽,完完全全的嵌进了他怀里。
喉结被rou_ruan的发梢扫过,难耐的痒意里钻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
“抱歉,你没事吧。”
看到江扉紧皱的眉头后,邬乘猛然反应过来,紧张的和他道歉。
江扉忍着痛,摇了摇头。
这下邬乘不敢再走神,扶着他到了自己的宿舍。
男生宿舍经常是凌乱不堪的,不过好在地上还算干净,屋子里也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邬乘扶江扉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指着上面说。
“我舍友这学期出国了,他的床铺没人用,你就....”
想到江扉要睡在舍友的_On the bed_,邬乘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不快,于是话戛然而止,他的手指也转了个弯。
“你就睡我的床吧,我的干净些。”
总之都是要睡别人的床,邬乘对于江扉来说还算是熟悉的,更何况他现在寄人篱下,便点头答应了。
因为江扉脚扭了不方便活动,邬乘就帮他把带过来的床单被褥都换了一遍,又腾出自己的_yi柜放他的东西,这样跑来跑去忙出了一身汗。
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这么费心费力,心里却也不觉得不耐,Xiong口热烘烘的,一gu亲昵夹杂着莫名的情愫宛如融化的糖水渐渐渗进了骨血里。
江扉原本对他还有些疏离,现在见他不计前嫌主动帮了自己这么多,就实在不好再冷着脸了。
看到邬乘扭头看了过去,他就笑了一下,主动说。
“辛苦你了,你的伤抹药了吗?我来帮你吧。”
邬乘从来都没有看到他笑过,他总是冷冷淡淡的,如同一个旁观者始终站在喧嚣的人群之外,便也总显得格格不入。
如今他却对着邬乘笑了,漆黑的眼眸微微弯着,zhui角也翘起了好看的弧度,单是这样微笑着就足以令邬乘的心狂跳不止。
他在原地局促的站了几秒后,同手同脚的走到了江扉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书包里掏出来医生给他开的药,动作生硬的推到了他面前,说。
“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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