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泽损,元吉。”几枚铜板自*甲中落了下来,在桌上形成了三正□□的卦象,_geng据落下的爻变顺序,正是山泽损卦,是元吉,也就是所谓的上上大吉。
易经中只有两卦可以称之为元吉,一卦为山泽损,一卦为火风鼎。
这两卦用白话解释一下含义就是:大吉大利,干啥啥顺,做啥啥成,您老牛B,今晚吃_chicken_!就是您今晚打到一半网线被拔,都有大佬(朋友相助)带您躺赢,您还是MVP(全场最佳)。①
南时不信邪,将铜钱装入*甲,再试一回,果然,是火风鼎。
南时真就忍不住口吐芬芳了,就靠这两卦,他要是真的信了,绝对以为今天有好事发生。大概就是他高高兴兴回家,他师兄反手来一招醍醐灌顶,将毕生功力一秒传授给他,然后心愿已了,给他个几个亿的宗门资产,挥挥_yi袖潇洒投胎去了这个程度的好事。
果然他师兄就是唬他的吧?什么叫做回家算两卦吉凶看看回不回家?
豁,上上大吉——然后回家挨顿打?
江湖上有句话,叫做‘算人不算己’。
也就是说蒙管一先生算别人有多准,算到自己头上大多都是不准的。
南时shen以为然,嫌弃的将*甲拨到了一旁,趴在了桌子上大大的叹了口气。
因为左手被打过了,所以这次打的是左臂,不过还好,白天没啥客人,他临时抱佛脚还真抱出了点效果,考的全会,蒙的全对,就最后抽背上脑子一抽背错了个字,被抽了一下子。
晴岚敲了敲门,带着膏药进了来:“少爷,奴婢为您上药。”
“谢谢。”南时把袖子卷了起来,左臂搁在桌上,头则是埋在了右臂上,点开了今天才更新的新番看了起来。
晴岚非常知情识趣的站在另一边,保持在南时只要不刻意回头就不会看见她的位置,她轻声说:“少爷,可能会有些疼。”
“哦。”南时这话音还没落,就汪得一声惨叫了一声,他左手下意识的往后*,避开了晴岚手上的玉签子:“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疼?”
“回禀少爷,这是宗门秘药临霜膏,治跌打损伤最为有效。”晴岚回答道。
南时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是,你从哪来的?”
“这原是宗门中常备的,如今许多药材已经绝**”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从我师兄墓里带出来的?”南时打断道,他连连摇头:“我的_M,晴岚不带你这样的,少爷我也没有亏待过你,墓里_F_里不知道多少年代的玩意儿还能用?药品会过保质期的好不好!”
晴岚刚想解释这是秘法保存的,就听南时说:“我用云南白药喷雾喷一下就行了!既然这么j贵我们省着点用!”
重点_geng本不是这玩意儿j贵不j贵,有效不有效,重点是它疼A!
你_M的,要不是南时确认晴岚不会丧心病狂到用火烫他,他都以为被火烧了!
“是,少爷。”晴岚没忍住抿唇一笑,旋身去取了南时自己备的云南白药给他上药——有刚刚那么一丁点儿临霜膏,这点小伤也该好了。
被清爽的云南白药一喷,胳膊上火辣辣的痛瞬间消弭无踪。南时神清气爽得舒了口气,戳着平板道:“对了,我有个事儿要问你。”
晴岚正想要收拾东西出去,闻言便停下了脚步,恭敬的道:“少爷请问。”
南时搓了搓手指,小声问道:“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想问问现在下面物价怎么样A?我今天给师兄烧得一包元宝,我看着_gan觉挺多的,但是万一通货膨*只够买一碗面,那我就很尴尬了。”
“我爹_M爷爷还在下头呢,万一真不值钱那我再烧点?直接烧纸别墅丫头啥的有用吗?”他也不是什么龙傲天,父M_去的时候他还小,当时的生活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大致也不算很苦,但也不算是特别宽裕,父M_总是忙忙碌碌的在上班。
要是烧纸人纸别墅真的有用的话,他这个不成器的崽也能让父M_享受一下——neng模会所够不上,但是搞两个丫头洗脚捶背的总是可以的。
这还是南时第一次问起‘下面’的事情,晴岚自然是知无不言:“少爷放心,自然是够了的——奴婢无事的时候也了解一下物价,一锭银锭子大概约等于现世三百元的购买力。”
“银锭子也讲究成色,以心意为上佳,只不过这些对于少爷来说不大好分辨,待少爷日后便明白了。”
“至于纸人,此物邪异,容易叫无处可归的孤魂野鬼所侵占,倒时反而不妙,少爷若真是有心,可向山主请教一二。”
“这样A。”南时遗憾的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去忙吧。”
过段时间再去问问池幽好了,这段时间还是别去撩老虎须须了。
晴岚屈了屈膝,带着东西退了出去,屋子里顿时恢复了一片寂静,只有平板还在咿咿呀呀的放着一只花里胡哨的小蜘蛛的单口相声吃播。
南时趴在桌上看着,眼睛慢慢的垂了下去,香甜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新番播放完毕了,平板自动跳转到了下一个视频开始播放,也不知道是什么nei容,反正听着音乐挺诡异的,屋子里的日光灯闪了闪,啪得一下跳掉了。
不大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红_yi_fu的新嫁娘,一个血红色的喜字高高的挂在她的背后,周围幽暗得不行,只有两盏龙凤蜡烛的火光随着不时而来的风跳动着,让人一看就心底子里发毛。
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也不动,也不说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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