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新婚燕尔,有人当场破防
想找的人仍然没有下落。
柳宴的心情自家里的男人消失后一直*郁至今,整个人像是个随时会爆炸的炸药桶。
神经紧绷了一个多月的秘书战战兢兢地拿走老板签完字的项目书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办公室,生怕自己成为老板宣泄怒火的那个倒霉蛋。
电话铃在偌大的办公室nei响起。
柳宴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后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姐。”
纵使柳宴已经T整了语气,听上去依旧不怎么和善。
——『小宴,你那边能看到沈家小叔的朋友圈吗?就是之前跟你有矛盾的那个。』
电话那头的声音里带有分享新鲜八卦的yu_yue。
“不能吧,”柳宴心不在焉地回道,“怎么了?”
——『他闪婚了,刚才在朋友圈发了结婚证。』
那家伙闪婚了?
点开柳黛给他发来的截图,柳宴因为对沈叠舟的嫌恶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
从沈叠舟朋友圈的照片里只能看到两只十指相扣的手和手边的结婚证。
哪个眼瞎的蠢货居然会选择和那样人脏心更脏的家伙结婚?
真是好笑。
放大截图草草扫了眼,在看到结婚证上另一人的信息都被打了厚厚的马赛克之后,柳宴眼底的戏谑更添一分。
连结婚对象是谁都不敢公布,这婚别是沈叠舟找人摆拍、为了营造人设所作的秀吧。
“哦,那祝他离婚的速度不像结婚那么快吧。”
对与沈叠舟有关的八卦兴致乏乏,柳宴关了照片道,“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先挂了,忙。”
——『这周末记得回家吃饭,家里要商量给人送什么贺礼。』
“知道了。”
通话结束后,柳宴将息屏了的手机放回桌上。
现如今沈叠舟“家庭美满”,他却依然连未婚夫的面都不见上、守着“活寡”。
柳宴心中对沈叠舟的怨恨与厌恶更甚,脸上连虚假的笑意都不再维持,眼底冲着沈叠舟去的*毒尤为瘆人。
忽的,脑海中闪过一道思绪,柳宴眉头紧皱地打开了手机,再次点开了那张柳黛发给他的截图。
柳宴无比希望自己突然浮现的猜测不过是多想,然而现实无疑是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仔仔细细地核验了数遍那张他不想多看一眼的截图,柳宴确定了照片里靠左的那只D着婚戒的手正是属于那个他夜夜想念的“未婚夫”。
他对那个人太熟悉了,夜夜同眠的半年里,那个人的骨骼、那个人的皮r都shenshen地刻在记忆之中。
纵使只露了手,柳宴也能认得出是他。
照片里象征缔结婚姻关系的证件对于柳宴而言骤然变得格外刺眼,心态失衡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猩红一片,隐隐还泛起了些许的泪光。
不会的,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姓于的老东西怎么可能会和别人结婚!
一定是沈叠舟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威胁B迫了他!
沈叠舟那个睚眦必报的狗崽种,不就是当初从他手上抢了个“消遣”、把他的荒*破事捅到了他家里*为了报复他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吗!
失去了对力量的控制,柳宴手中的钢笔被握得断成两节。
也是,对于沈叠舟那样的家伙来说和人结婚就是一场儿戏,并不算什么高昂的代价——却能令无比看重这些的他置身痛苦的shen渊。
真是歹毒至极!
一想到自己拼命弥补_gan情、还没能从“未婚夫”身上求得的婚姻关系已经被歹人耍龌龊手段捷足先登,自己日后再努力也就只能成为心上人的“二婚”,柳宴就气得牙_geng紧咬,恨不得立刻将沈叠舟碎尸万段。
以为仅凭这样就能击溃他吗!
柳宴站起身走到办公室角落,紧攥成拳的手因为过度用力骨骼咔咔作响。
绝无可能!
带起风啸声的一拳猛地砸向了办公室角落不久前新挂上的沙袋,沙袋上贴着的大头照连着沙袋一起被砸得变型凹陷且破裂,沙袋里的填充物漏了一地。
心中滔天的怒火有所发泄,柳宴的状态回到了冷静的阈值nei,甩了甩在重击下破皮的手,*着脸回到桌边从照片里寻找起老婆下落的蛛丝马迹。
证件的发放时间是昨天,时差是六小时。
柳宴拨通了置顶联系人的电话。
“找人去航空交通管理系统查一下近期国nei往返丹国的私人飞机航班在国nei的起落地点。”
沈叠舟家里人都不怎么出国,家里没有购置私人飞机。
“租赁的那些重点再多查一样乘客信息。”
——『好的,我们尽快给您T查结果』
线条漂亮的body只围了条浴巾松松垮垮地遮住下身,*似雪的肌肤残留着刚出浴的*润水光,从浴室中走出的美人擦着头发回到床前。
前Xiong后背上浅粉色的抓痕相较刚出现时已经淡了不少。
收回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沈叠舟略显遗憾地躺到_On the bed_不省人事的男人身边,将他揽入怀中。
压抑数日的yu望得到满足,怀中yu痕遍布的身躯处处透着被过度“疼爱”所致的凄惨。
眼底掠过一丝餍足,沈叠舟握住男人的后颈覆上一个饱含yu念的shen吻。
前些日子强忍着不做到最后都快憋死他了。
怀中人的*r在沈叠舟手上被揉成各种形状,胯间的yu望在肌肤相贴的亲密接触中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轻轻碰了碰怀中人哭肿了的眼圈,沈叠舟打消了更进一步的念头。
已经从下午*到了shen夜,再*大抵是又要把他稍微碰碰就哭个不停的“老公”*怕了。
婚都结了,以后日子还长着。
念及他们已经确立的婚姻关系,沈叠舟的心口便止不住地往外冒起甜意,情难自禁地浅浅亲了口怀中人*润的薄唇。
先前他不懂别人结个无意义的破婚、拿张没用的废纸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和于泽领证也不过是想通过最高效的方式以最能束缚住他的道德_gan和责任_gan将他的人和心长期留在自己身边。
然而现如今真的成为了“新郎”后,沈叠舟的心_F_却被从未有过的满足_gan与欣喜完完全全的充斥,为他们之间建立了那样一层其他人无法取代的更shen羁绊而xing_fen到心脏砰砰直跳。
正当沈叠舟还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中、满眼都是自己的“新娘”时,余光瞥见了一旁闪个不停的手机屏幕。
眸光微转,沈叠舟拿起了手机,在发现打电话过来的是他想通话的那个对象后接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震耳yu聋的怒吼就传了过来。
——『死绿茶!我要杀了你AAAA!』
看到记录上短短半小时里来自同一人的一百多个未接来电,沈叠舟眼底尽是嘲弄。
小垃圾速度还挺快A,这朋友圈都没发多久呢就立马找上门了。
“只有手你居然都能认得出来。”
——『你_M的那可是我老婆!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因气急败坏而破音。
——『我要把你宰了!我一定要把你宰了AAA!』
——『死绿茶!』
——『当初说好一起把人抢回来后公平竞争的!你他_M的过了河就把桥给拆了!你还是人吗!』
——『畜生!畜生!』
面对许睿豪充满攻击x的辱骂,沈叠舟的脸上毫无波澜,像是完全没把人放眼里。
——『喂!死绿茶你给老子说话A!你有胆子抢人老婆没胆子出声吗?!』
把玩着怀里不省人事的男人D有婚戒的那只手,沈叠舟黑若陈墨的眼中写满了不屑,慢慢悠悠地说了句,“你看到我们的结婚证了吧。”
——『我他_M又不瞎!沈叠舟你这个不要脸的龌龊绿茶屌!』
许睿豪还没骂完,就被沈叠舟出声打断。
“我们已经结婚了,请你自重,以后不要再来*扰我们。”
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平静话语瞬间给电话那头的许睿豪熊熊燃烧的怒火里泼了一大桶汽油。
——『死绿』
吵闹的怒吼声因电话被挂断而在_F_间nei销声匿迹。
“死绿茶我要撕烂你的zhui!”
“不要脸!”
骂了两句许睿豪发现电话那头没了声响。
“你他_M,喂?喂!喂!”
许睿豪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沈叠舟已经挂断了和他的通话。
在心中暗骂了沈叠舟无数遍,许睿豪又给他打了过去。
然而这次的电话并没能像刚才那次一样被接通,鲜红的红色_gan叹号赫然出现在许睿豪的手机屏幕上——他已经被沈叠舟删除了联系人,甚至很有可能被一同加入了黑名单。
“死绿茶你是真该死AAAA!”
肺都快被气炸了的许睿豪双目瞪圆,咬牙切齿地把手机丢到一边,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摁在了沙发里,把那无辜的靠垫当作了沈叠舟的脑袋一通爆锤。
反复确认老婆喜欢谁的复读机
处理完那个再无利用价值的家伙,沈叠舟心情大好,揽在怀中人yao上的手又收紧了些。
当年爱得再shen又能如何,最后和男人结婚的还不是他。
本是以胜者的姿态回味着自己一步步强拆他人_gan情的完美过程,然而当越来越多的记忆重现眼前,沈叠舟的眼神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沉,Xiong腔也因作祟的占有yu发闷。
于哥怎么可以爱上别人。
从一开始,于哥不知道怎么处理表格里的那些“鱼”,就该乖乖待在家里等着他找上门才是。
以他的手段,定能帮于哥处理得干干净净。他们之间的_gan情肯定也是一路顺遂,不至于有的时候气得他情绪失控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
想到轻而易举就能成为于泽的初恋却被个一无是处的家伙捷足先登,想到于泽的第一次也给了那令人作呕的幼稚家伙,沈叠舟就嫉妒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哪里都甩那小畜生八百条街,于哥的第一个男人凭什么不是他。
当初还那么坚决地为了那个小畜生拒绝他——他都退让到愿意做地下lover了。
不识好歹。
沈叠舟翻身将怀里的男人压在身下,满眼妒意地吻上那双被泛肿的薄唇。
无法吞咽的口津在暴戾的shen吻里顺着zhui角流下,昏睡中平缓的呼xi因为缺氧而乱作一团。
“唔*”
几近窒息的于泽微弱地呓语,勉强顶着困意睁开一条缝的双眼被厚厚一层泪水覆盖,模糊到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
唇*被吻得发麻作痛,清澈的泪滴自于泽哭红了的眼眶滑落,幼猫呜咽般痛苦的低吟轻到连呼xi声都能将它掩盖,虚软的手无力地推拒着身上人肌r紧实的手臂。
待到从男人身上掠过够了属于他的气息,沈叠舟才堪堪放过了那Shuang_Chun。
body与另一幅充满压迫_gan的身躯紧紧相贴,密切接触到的火热皮肤烫得令人冒汗,不少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纵使沈叠舟松开了他的唇,于泽还是喘不上气。
眼前阵阵发黑的于泽无意识地侧头朝旁边躲了些,呢喃道,“重、太重了*”
沈叠舟稍稍抬了些身子,捏住于泽的下巴B迫他对上自己的双眼,如山涧清泉般清冷的嗓音淡淡地问道,“你最爱的人是谁?”
最爱的人?
被强行从熟睡中折腾醒的脑袋意识不清,于泽茫然地看着眼前面貌不详的人,眼里满载的泪水在眨眼的时候外溢了些,脸上又添了几道泪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下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起了他的颌骨,哪怕是于泽此时脑袋不清醒,也能_gan受到有几缕危险的*冷渗进了皮肤。
“你,”于泽抓住了钳制住他下巴的手,仅凭着求生的本能唯唯诺诺地答道,“我最爱的人是你*”
钳住于泽下巴的手是松开了些,但他的tui_geng却被什么变硬了的东西抵上了,硌得他不适。
“那你以后会只爱我一个人吗?”
身上人的问题听在耳朵里总觉得熟悉,像是已经被问过数遍*
于泽睡意朦胧的脑袋浑浑噩噩地思索了好一会儿仍是大片空白,放弃思索之际随口应道,“嗯,会的*”
“你说的这些都是发自nei心的吗?”
“嗯*发自nei心的*”
眼底妒意褪去了大半,沈叠舟的目光变得温柔,俯身靠近了男人的耳畔,撒娇似地哑声低语道,“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不知道是不是于泽的错觉,压在他身上的人呼xi好像粗重了些。
困意浓雾般吞噬清明,脑袋里全是“应付完这喋喋不休的家伙继续再睡会儿”的念头,于泽萎靡又敷衍地“嗯”了两声,He上眼昏昏yu睡。
然而下一刻tui间_gan受到来自*滑ye体的凉意和借着ye体的润滑挤进他body里的滚烫yu望把他吓得顿时睡意散了不少。
“喂!”于泽慌了神,“不可以、不能进来!”
力量甚微的挣扎被沈叠舟轻松镇压,*狰狞巨物x奋地齐_geng没入。
甬道nei的软r被冠顶重重碾过后阵阵泛起过度_C_J_所致的酸*,电流般迅速涌过了全身,青紫交接的双tui可怜地颤个不停,正红色的枕头上显现出星星点点的shen色*印。
“我真的受不了了,”于泽蜷*身子哽咽地哀求道,“老公,呜呜呜,老公放过我吧*我好困,让我睡会儿*”
动作温柔地将男人乱了的鬓发梳理至耳后,沈叠舟吻了吻男人脸上的泪痕,耐着x子哄道,“最后一次。”
清冷的声音因yu火而沙哑低沉。
“做完这次我就像之前一样为你忍耐。”
于泽昏睡了整整一天才堪堪缓过劲,沉重的双眼在睁开后看到的是床边身姿挺拔、交叠双tui坐着的“罪魁祸首”。
似是立刻就察觉到他醒了,床边的美人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起身靠近他。
清雅好闻的雪松香一触即分。
恍惚地看着美人离开,于泽的意识渐渐回笼,后知后觉地往被子里躲了些。
被牵动的肌r处处泛着酸疼,yao以下的位置像是瘫了那般发麻到使不上力气*于泽眉头紧皱直xi一口凉气。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节制的概念,是要把他弄死在_On the bed_吗?
然而于泽心底的不满并没有维持多久,在想起了美人所带来的压迫_gan后顿时散了个干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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