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僵在当场。
片刻后回过神来,四下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时屿:“你找什么?”
夏栖鲸:“砍刀。或者你现在把另一只胳膊贡献出来,让我放血放舒_fu了,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时屿闷笑:“不至于吧,这么狠心?我刚刚帮过你哎。”
要不是时屿一脸苍白躺在_On the bed_,夏栖鲸真想扑上去掐死他了。
“耍我很好玩?”夏栖鲸脸都白了,zhui唇气得颤抖,“你**你_geng本就什么都记得!”
一直以来,夏栖鲸能够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帮时屿渡过信息素暴乱期,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以为时屿事后是记不得这些事的。
夏栖鲸也知道自己有些蠢,有时莽撞。明明自己在信息素的事上也常常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却还是总忍不住奉献出多余的善心,去帮别人解决麻烦。
他做不到在时屿被信息素困扰的时候视若无睹,但也没办法让自己全身而退。
每次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力保持冷静镇定,往往进行到一半,自己也开始受影响,到最后时屿没事了,他反而身陷囹圄。
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些哭泣,请求,轻叫,自然也都由不得自己控制。
每每事后回想起来,脸红耳热,恨不得把自己脑子刨干净了,忘个干干净净才好。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没关系,反正时屿事后就记不得了。
然而**
也许是夏栖鲸眼里的杀气过于明显,时屿咳了一声:“真这么生气A?”
夏栖鲸:“拔针头和敲碎夹板,你自己选一个。”
时屿幽幽道:“我们有结婚证书的哎**这样算不算,家暴?”
见夏栖鲸神情凝重,气得脖子都红了,知道事态有点严重,才收敛了笑意,正经起来:“我可以解释的,你不要急。”
夏栖鲸拿床头的香蕉指着他:“有屁快放。”
时屿:“关于**那些事,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刚才打架的时候,被对方手肘打中了头部,当时只是_gan觉脑子有点嗡嗡的,担心会有脑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但是刚才躺在病_On the bed_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起了一些原本记忆模糊的事。”
夏栖鲸脸色微红:“什么事。”
时屿看着他的脸色:“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夏栖鲸忍气吞声:“说。”
时屿:“嗯**一开始是脑子里响起一些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哭的声音。”
夏栖鲸:“哭?”
时屿:“嗯。但是不是那种悲伤的痛哭,是那种,有点委屈有点颤抖的哭腔,有点沙哑,但是很好听。”
夏栖鲸的脸上慢慢爬上了红晕。
时屿:“我以为是外面哪里在放电视剧,然后才记起来,好像是你的声音。”
夏栖鲸竭力让自己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有呢。”
时屿:“除了哭腔,还有一些很模糊的画面。我当时好像很冷,所以从后面紧紧抱着你。你身上很暖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发抖,有几次想甩开我,但是没力气,就又倒在我怀里了,一边发抖一边哭,手臂没什么力气,打在我身上的时候也不重**然后,我好像还看到了,你的Xian_ti_。”
夏栖鲸脸都僵住了。
时屿继续说:“粉红色的,在后颈下方,微微凸起来,很rou_ruan很*润。我好像是咬上去了,就像咬荔枝一样的口_gan,香香甜甜的,咬一下你就会抖一下,连哭的声音都跟着抖,再后来**”
夏栖鲸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时屿识相地闭了zhui。
夏栖鲸一肚子尴尬恼火,想发也发不出来,只能沉着脸坐在床边。
毕竟时屿说的是事实,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这些事也是他非让他说,他才说出来的,于情于理他也怪不到时屿头上去。
但就是觉得憋屈。
窝火。
记起来就记起来了,他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
他问他,他不会假装自己记不得吗。
他这样,他还怎么假装若无其事。
以后信息素暴乱了,他还要不要去帮他。
时屿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沉默片刻,谨慎地开口道:“我其实,没有轻佻的意思。”
夏栖鲸沉着脸不说话。
“我信息素暴乱的时候,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时屿艰难地用左手撑了一下床,让自己姿势更舒_fu一点,整个人都有些可怜兮兮的卑微,“光我回忆起来的,我就已经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了。”
具体是哪些不该做的,时屿很有眼色地略去了,没有再_C_J_心脏脆弱的omega。
时屿:“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抗。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没有一丝一毫不敬的意思,我很_gan动你没有抛下我,而是无私帮忙。同时,我也为我头脑昏沉下的粗鲁莽撞道歉。”
夏栖鲸的神情略微松动了,但仍然是冷冷地绷着脸。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