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竟会变得如此煎熬。那个男人会恶意又技巧的fu_mo唤醒了夏景行的yu望,然后突然消失得无声无息。等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呼xi上,暂时忘却下身的yu望涌动,又再次被他袭击。夏景行在一轮又一轮的情潮波涛中挣扎、ChuanXi,然后更剧烈挣扎,再稍微ChuanXi。Xiong前的*夹、下身的**环、身后的按摩器、主人的声音和那双干燥的手掌变换的_C_J_着自己,直到被B出泪水的他在郑昱取下**环的动作下彻底崩溃。
gc之后郑昱迅速解开双tui还在颤抖的夏景行身上的绑缚。绳索绑起来耗时但解开只要一个动作,唯一的绳结扯散后所有束缚瞬间瓦解。郑昱让夏景行平躺在台面上歇息,取出他body里的器具,*夹被摘下的瞬间带来的又一阵强烈刺痛让夏景行轻轻皱眉,但直到最后,他仍旧紧紧握着那只手tao。
郑昱小心给他取下头yinJ,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笑着问:“哭了?”
“还好。”夏景行摇摇头。
他慢慢坐起身,目光空洞的看着给他按摩膝盖和大tui的郑昱。
“刚才,我第一次碰到你之前,你说什么?”
夏景行没有立即回答。gc后的他不光思维有些涣散,人也变得脆弱。那个男人的手在他膝盖和大tui肌r上来回揉捏,刚才还在颤抖的肌r逐渐平静下来,余下软软的无力_gan。
“主人,谢谢您。”
郑昱看着他的眼睛许久,揣摩着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最终只是说了句不客气。
他边给夏景行按摩肌r,边安抚他的情绪:“你清楚的知道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是为了满足彼此的快乐和需要,并不关乎人格或者尊卑,是吗?”
夏景行无声的点头,有点任x的不愿再开口说话。
“你也清楚,这里的奴役只是为了满足你我的心境,提供一个可以让彼此都放松、遵循彼此渴望和yu望的情景,而不是真正的_N_待。你分得开_N_待和情景,你清楚自己不是受_N_狂,对吗?”
夏景行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点头。
“虽然有不适或者疼痛,你至少会承认在这里获得快乐多于痛苦吧?”
夏景行继续点头。
“所以你不是受_N_狂。你是为快乐而来的,不是为了痛苦,你不是为了被_N_待而跪在这里。这里的痛苦都只是为了使你更x奋。我们只是爱好和别人不太一样,就跟x取向一样。x取向和人格或者尊卑无关,至少这点你能肯定吧?”
对此夏景行确实毫无疑义。
“所以你承认,渴望奉献或者喜欢施予,和同x恋异x恋一样,只是取向不同,只是比较小众,但不分对错。即使你是奴隶,也绝不卑贱。”
这是每次BDSM后郑昱都会坚持的恢复工作,确保夏景行在活动之后不受错误的情绪影响。他也曾经讲得很艰shen,甚至引用过拗口的学术理论,用更理x的角度去解释彼此的关系。夏景行通常不说话,郑昱也纵容他此时看似无礼的沉默,但没关系,郑昱知道自己说的每句话他都有在听,并且记得。至于理解与信任,也没关系,郑昱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他相信眼前的男人有能力从那个自己划定的困苦的挣扎的漩涡里走出来。
“奴隶,”按摩和恢复工作结束,郑昱叫住缓慢起身准备离开的夏景行,“虽然喜欢,但是那只手tao,你不能带走。”
夏景行这才发现还紧紧攥在手里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小山羊皮手tao,红着脸双手奉上还给那个男人,然后再红着脸离开牢笼。
“今天的训练:牵引。”
周六的午后,郑昱走到起居室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躺椅上发呆的夏景行。不再需要任何命令,夏景行迅速起身,利落地跪在他的主人脚边等待。
“牵引既容易也困难。容易在于你几乎不会有任何不适,或者疼痛。”郑昱给夏景行用上*夹,比昨晚那对强度更低,银白色金属质地,下面坠着小巧的铃铛和一个金属环。
“困难在于如果没有跟上我的步伐,牵引绳就会被扯落。”他拿出一_geng细长的牵引绳,末端分叉成两gu,正好扣在两边*夹的金属环上。
他将牵引绳环在左手腕上:“一米二的距离,你要时刻走在我身后。不能超过我也不能并排,不能撞上我,当然更不能扯落*夹。除了跟随,在行走或者站立时你不能主动做其他任何事情,除非有我的允许,或者帮我拿东西。在我坐下之后你可以跪在我脚边休息,也可以用其他方式为我_fu务。你要学习用body_gan觉牵引的速度和方向,而不是靠视觉判断行走或停下。”
“我可以说话吗?”
“可以,牵引中都可以说话。另外,如果我将绳的一端放到你zhui里表示暂时离开你。你可以留在原地跪下,或者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休息。”
夏景行看了一眼皮质的牵引绳。郑昱一定是刻意选择了这样的牵引绳。夏景行发现他在这里接触到的器具大部分都是皮革的,有着芳香的独特气息,是他喜欢的。他突然无法确定这些器具的选择到底是出于郑昱自己的喜好还是主人对奴隶的优待。
牵引果真不同于之前的任何训练。*夹第三次扯落之后夏景行有点沮丧。
适当的家务、人体家具、还有牢笼里的享乐,只要足够_fu从就能做到完美。对于自愿跪在郑昱脚边的他而言自认为一直做得很好。牵引则不同,它是默契与技巧的结He体。一米二的牵引绳看似不短,郑昱也只是在屋里走动或坐下,喝茶和看书,和以往的周六并无不同,但他偶尔还是会跟不上,或者差点撞上主人宽阔的背。*夹对于牵引的_gan觉并不是很强烈,特别是最初他只能_gan觉到前进,却_geng本_gan觉不出方向变化。
郑昱坐在沙发上,夏景行跪坐在他两tui之间的地上摆弄着茶海上的一tao青花。
盖碗烫手,夏景行曾经用热水练习了许久才懂得用巧妙的角度和指力驾驭它,如今已经不需要像以前一般,因为怕烫不得不用紫砂壶配青花杯而显得不伦不类了。
洗茶,用茶水冲洗茶杯。重新注水,将茶水倒入品杯,放在杯碟上,双手递上。
“不错。一开始你都拿不起盖碗。”
“谢谢。以前是烫的,现在不会了。”浅金的汤色,清香扑鼻,上好的铁观音喝过,齿颊留香。
郑昱将手放在夏景行脖子后面,轻轻捏着安抚。他知道这个奴隶有点灰心,刚才他伸手拿杯子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身前的牵引绳,差点把两边夹钳都扯neng。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却垂下了眼睛,睫毛轻轻颤动。
“休息一下,别想太多。”郑昱按着他的头让他放松地靠在自己大tuinei侧。
就这样,郑昱时而牵着夏景行在室nei溜达,时而坐下,喝茶说几句话。几个小时后,虽然还是偶尔会有磕碰,但夏景行已经可以比较轻松地随时跟上主人的步伐。
“做得不错。”到了傍晚郑昱解下夏景行身上的牵引绳和*夹,拿出一罐*ye轻轻地给他涂饱受rou_ling而肿*的*头上,“我期待日后有机会牵着你出去,奴隶。”他捧着夏景行的后脑在额角亲了一下,笑着收起*ye罐留下因为他的话而僵硬的奴隶扬长而去。
晚上,夏景行被命令用臣_fu姿势跪在牢笼里等待。这种暴露而示弱的姿势让自己更敏_gan、body更容易唤醒,他的主人却似乎很喜欢这点。
牢笼里灯火通明,四周开阔,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悬挂在高处的束缚工具,夏景行至今很难将这里和它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他放松地伏在_F_间中央面对门口等待。
他听到门被打开又He上的声音。
他听到郑昱走到他身前不远,站定。
他的主人站着,看着他,久久没有动作。
夏景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血ye在血管里鼓动,抬高的*部附近有空气在无声流动,下身凉飕飕的。一种无言的压迫_gan笼yinJ了他,攥住了他的呼xi。
直至郑昱伸出手,一边fu_mo他的*部一边低沉着嗓子地说:“我喜欢粉红色的屁gu。”
“是,主人。”夏景行耳_geng发热的答道。
掌击通常是不疼的,特别是D了手tao后,尽管声音很响,但皮肤上的触_gan反而变得温暖柔和,拍打之后屁gu会变得火热肿*,存在_gan异常突出。至于视觉效果,虽然从未见过自己此时的样子,但夏景行每次想起都呼xi一窒。
二十次拍打后,他顶着火烧火燎的两瓣通红的屁gu有些呼xi不稳。他听到主人走到橱柜边又折回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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