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杀手锏嘛,总得藏着掖着不能到处显摆,否则个个都有备而来放暗箭的话哪扛得住。”
“你经常被人围殴?!”郑昱皱眉。
“呃**围殴不至于,但像今天这种冲突偶尔也有。放心没事的,经济案件嘛,利益纠葛多。有些人不敢明着找当事人晦气,揪着律师下黑手也是有的,但不至于经常发生。”
郑昱听了点点头,没说话。
夏景行着车起步,说:“不管怎样,您还是主人。”
郑昱对于奴隶比自己更强悍毫无不悦,他还挺开心的:“如果能打就是dom难道所有dom都是柔道冠军?小奴隶,不论你再如何身兼多职无所不能,哪怕有一天我躺在病_On the bed_,也改变不了你才是跪在地上的那个。”
“是,主人。”夏景行笑得很满足。
星期天要走的时候郑昱叫住夏景行:“下星期早点来行吗?晚饭时间。”
行吗?
行!当然行。
他的主人怎么会出口相询呢,夏景行觉得这实在太别扭了。低头看到袖子,哦也对他已经穿上_yi_fu了。
回到自己家惯例开始收拾。夏家老太太是个大忙人,夏景行打小就知道自家老_M不容易,从懂事起就主动包揽家务。
买菜,打扫卫生,做饭,夏景行哼着歌有条不紊地进行。
擦桌子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开口道:“定下来之前,先让我见见那个人。”
夏景行手下一顿。他还没出柜,这话他无从回答。
“不论怎样的人,不论男nv,先带来让我看看。看清楚之前我不轻易下结论,当然,也未必会轻易同意。”
“_M**我**”
一切都太突然,有太多的话可一下子夏景行一句都说不出口。
不论男nv。
老太太的话等于帮他出柜了,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理也理不清。他激动得有点控制不住,Xiong口起伏,像高兴又像害怕,怕自己说错什么,只好咬牙死死忍着。
“好了,好歹我也是个大夫,没你想得那么食古不化看不开。但你得照顾好自己,而我得先确认你能照顾好自己。所以先见见再说。”
夏景行用手握着老太太的胳膊,低头看着。细瘦的手臂,有点松弛的皮肤,能看得到微微凸起的血管,脉络清晰。这双手不再柔滑动人,却最温暖有力,曾为他撑起整个天地,比钢铁更有力,比火光还温暖。
不经意间老_M老了,她竟然知道这么多,不知当初她是否也心中煎熬过。
夏景行有点哽咽,Xiong腔中有gu酸疼逐渐向四肢百*扩散:“**什么叫好歹是个大夫。您是世上最伟大的大夫**好吧,最伟大的大夫之一。您救活了多少人,虽然您从来不说,但我知道。您的学生看您的眼神,您办公室抽屉里的锦旗,那些登门道谢的病人**您从来不说但我都知道**”
“要哭不哭的说什么呢。没有谁救活了谁,我们只不过从老天爷手里给病人抢点时间。人终究要死,谁都逃不过那一天。但活着一天就得好好的活,认真的活。对你自己负责才是对在乎你的人好。”
“这大半年来你变了不少,我不瞎,看得出来。看来那个人对你影响挺大。嘿小伙子你先别乐呵,擦干鼻涕收起这副得意的样子。先过我这关,谁笑到最后还说不定呢。”
“是,_M。”夏景行表情狼狈,但笑得很开心。
可转眼他又纠结了。他是那么希望能一下子把郑昱搬过来,现在,立刻,马上,多一秒钟都不行,就立在老太太面前,让老太太尽情看,随便看,看到饱。可这不可能。他难以想象也不敢相信真能跟郑昱一起站在这里。
夏景行不傻,当他意识到心中这种无法掩饰的强烈渴望时,他清楚知道了。
爱上郑昱简直不需要理由。他高大,英俊,温和,周道,知识丰富。他有最温暖的笑容和最强壮的手腕,有主人的魄力也有lover的魅力。爱上这样的男人不需要理由。
完蛋,你沦陷了你个死M,怎么就偏偏挑了那么高不可攀的一个人。他自嘲。
郑昱高不可攀吗?
夏景行细数着两人间的差距,工作、爱好、能力、条件、负担。嗯,郑昱当然比他更富有一些,但这些都不是无法逾越的沟壑。
kua不过去的是主奴身份,这个默契得曾经让他自豪的关系。
要独占主人和得到主人唯一的爱?
这是对完整的主人权力的剥夺和限制,是玷污。不用问,连他自己都不允许的自己这么做。
这种身为奴隶的认知让身为恋慕者的他_gan到矛盾而沮丧。
星期五的时候夏景行先回家照常给老太太做晚餐,然后换了身_yi_fu去中森花园。进门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屋子里食物飘香。
休整一番带着水汽走到餐桌的时候晚餐已经摆上了:蔬菜沙拉,红菜汤,*油烤杂拌,煎牛排,非常郑昱风格的正餐。
他尝了一口,红菜汤浓厚纯正。这是很花时间的汤,如果不是罐头的话至少需要煮两个小时。
毫无预兆地,曾经梦里才有的浓情如潮水般涌现,恋慕到极致的情_gan席卷而来,心中的冲动在澎湃,他突然再也不愿瞒着了,neng口而出问郑昱:“主人,我可以爱您吗?”
夏景行曾经想象过很多表白情景,热情的柔情的甚至滑稽的,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直白简单,近乎卑微。
郑昱看他的眼神非常讶异,几乎说得上是震惊。他不敢再看只好对着餐盘一口气把话说完:“我明白身为奴隶没有权利,我没有任何要求,只是想让您知道我爱您。如果您同意的话一切还会和以前一样没有不同。”
终于说出来了。
曾经梦里的遗憾清醒后的惆怅,都到此为止了。
他松了一口气,又免不了心酸。表白的同时放弃对爱人的所有要求和期望,无论如何总是有点难受。
“**你当然可以爱我。过来。”
郑昱揽着他与他久久shen吻,直到他呼xi急促zhui唇红肿才把人放开。
“但是,”他的主人表情怪异,这个时候出现转折语句能把人心吊到半空。
“你毁了我的告白准备,我得想想怎么让你赔偿。”他的主人揽着他的yao,眉头有点皱,却又笑得满是宠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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