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在春天里温柔地坠落。
萧望舒出征的前夜,他们也这样过,那时还算有分寸。但在重逢以后,这点分寸就消失了。
两人都是一张白纸,但沈今风毕竟理论知识相当丰富,教练亲自下场,还是有点东西的。
他一边吻萧望舒,边在手上整了个花活。萧望舒脸颊绯红,清冷的眉目难抑地轻轻蹙起,手指蜷了起来。
沈今风yao侧被箍得有点疼,遂停了停,轻声道:“圣上,你放松一点。”
萧望舒仰起脸望他,嗓音沙哑柔和:“好。”
怕自己不小心再掐疼他,萧望舒把右手遮在眼帘上,往后靠在了木桶的边缘。沈今风垂眼一瞥,发现圣上白色的寝_yi被水浸得半透地贴着,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漂亮的肌r。
他弯了弯眼,手指沿_Suo_Gu_划过Xiong膛、落在yao腹。
沈今风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靠过去附在萧望舒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萧望舒原本阖着眼帘靠在桶边,听完霎时颤了颤,轻轻地蹙着眉睁开了眼:“可**朕还未与你完婚。”
沈今风差点忘了,圣上是古人,又一贯克己复礼,观念比较保守。在圣上的思维里,可能只有在新婚之夜才可以行_F_。
他笑了一下道:“如果圣上不想,那就算了。”
萧望舒长睫一扇,把他抱了回来,红着脸道:“朕已经想很久了。只是这样怕委屈了你,所以一直没有提。”
沈今风问:“很久,是多久。”他怀疑圣上从看见黄叙颜的画以后,就开始想了。
难怪那之后看见他沐浴都要躲。
萧望舒闭着眼,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沿着颈线一路吻了下去。沈今风被亲得有点痒,轻哼着仰起了脸,抱住萧望舒的时候,手腕的铃铛清泠泠地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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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前夜,沈今风曾经问过圣上,是不是第一回。
那时萧望舒没有答话。因为确切地说,萧望舒的第一回是在十五岁的时候。那天夜里萧望舒做了一个梦,具体的记不清了,醒来以后只记得心上人潮红的脸,还有缠着他的一截*漂亮的小tui。
还有睁开眼时,*掉的床单。在那天以前,萧望舒没想过自己对沈今风有这种念头,这对刚刚舞勺之年的九皇子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因为沈今风之于他,是心上人,也是恩人,他却在梦里对恩人行不轨之事。
萧望舒默默地抱膝坐在床头,自闭了很长时间。
那时沈今风的模样已经在记忆里变得模糊,但萧望舒还记得他笑起来很好看。萧望舒惦念着他模糊的笑颜,抱着膝盖静静地想,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梦,会生气吗。会觉得恶心吗。会**讨厌自己吗。
可是他好想他。
萧望舒一直在床头坐到天亮,方才起来自己洗了床单,然后连着一个月关在书_F_,抄了很多很多遍的静心咒。
一直到不再记起这个梦。
那时萧望舒未曾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真正地拥有他。眼前人眉目Yan丽,眼尾晕开*润的红,一如桃花灼灼盛开。他的黑发潮*地贴在鬓角,shen邃的_Suo_Gu_窝蓄了些水珠,在暖黄的烛光中看起来亮晶晶的。
萧望舒觉得自己以往给他画的那些画,不及他此时万分之一的好看。
萧望舒轻声问:“疼吗。”
沈今风勉强弯起眼笑了一下,实话实说:“疼,疼死了。”
“朕要怎么做,能让你好一些。”
“问得好,我也不知道。”
萧望舒替他捋了一下乱掉的头发,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要朕出去吗。”
闻言,沈今风摇了摇头:“我听说,等一会儿适应了就不疼了。”
萧望舒想替他转移注意力,就陪着他聊天:“是吗,听谁说的。”
沈今风想了想,回答:“一些不穿ku子的朋友。”
萧望舒:“**”
萧望舒红着脸问:“他们,在你面前不穿ku子吗。”
沈今风被圣上的反应笑到,笑得浑身一抖,就扯到了痛处,然后乐极生悲地边笑边倒在萧望舒的怀里。
萧望舒安抚地轻轻拍他的后背。
缓了一会儿,沈今风觉得差不多可以了。萧望舒没有防备,被他忽然地一动,蓦地闷喘了一声。
沈今风笑着咬耳道:“圣上,你怎么喘得比我还厉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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