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朕的名字。
沈今风刚才没有第一时间亲回去,因为察觉了秦书燕和陆匀在看。想到圣上脸皮薄,就没有当着旁人的面亲。虽然他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现在萧望舒主动要求,他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放下碗,「吧唧」一口就亲了回去。
萧望舒是让他亲回来,但没有想到他亲得这么响亮,反应过来红着脸颊垂下了眼,同时唇角弯起了一点。
他们已经行过_F_,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按说现在只是亲个脸,不至于能让萧望舒r眼可见的开心。
沈今风琢磨了一下,推测是自己穿越到熙朝十年时的流氓行为给萧望舒留下了shen刻的印象,说不好九皇子的一整个少年时期,都认为亲脸是爱意的最高表达。
难怪第一回说要亲他,酝酿了半天就啵了一下脸,还害羞得跑了。
他现在回想起来,更觉得想笑,憋笑憋得肩膀微微地发起了抖。
萧望舒问:“十一,你怎么了。”
沈今风回过神,摆了摆手,踮起了一点脚尖,攀着圣上的肩膀一口气在脸上连啵了好几下。
萧望舒:“**”
他的眼神亮亮的,带着笑意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你亲我一下,我多还你几下。”
萧望舒的脸已经红透了,此时只是含笑地望着他。
营帐另一边的秦书燕和陆匀听见这动静,都觉得自己再留下打扰就不礼貌了,赶紧找了个借口向圣上告退,然后火速地逃离了_N_狗现场。
沈今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陆匀说,他昨晚没睡好,要补个午觉?”他轻轻挑眉:“可这里不就是他的营帐吗?”
属于是为了逃跑,口不择言了。
萧望舒道:“我们回去吧,别占着他的地方了。”
萧望舒的主帐里也有沙盘,这会儿沈今风醒了,他们回去讨论也是一样。至于这里的,可以留给陆匀和秦书燕作复盘。
在之前包抄铁骑的一役中,秦书燕因为枪法很准,击杀的敌人不在少数,立下了相当可观的军功。陆匀现在将她当作未来的副手培养,所以今天让她过来一起观摩学习。
回主帐的路上,萧望舒低声道:“若非朕此次亲自带兵,还不知军中秩序如此混乱。秦孤松一手提拔的两个副将空有军衔,今晨考他们兵法,竟一句也答不上来。”
萧望舒作为天子,j力也是有限的。登基前两年他的重心放在了民生,着力于整治贪污腐败的官员。抄家所得皆用在了拨款赈灾,发展各地商贸。同时减少了对百姓的赋税,这才让民心安定下来。
相比之下,军中的事务没有分配很多j力,以致在秦孤松的管理下愈发涣散,险些让羌国人钻了空子。
沈今风听圣上的语气有些低落,伸手搓了个响指:“圣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大熙有这么多州府,朝廷有这么多的部门,一个国的事务压在你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方方面面都做得尽善尽美。”何况萧望舒十七岁登基,迄今不过十九而已。
萧望舒听他这样说,眉眼舒展了一些:“那——朕和你认识的其他皇帝相比,如何。”
沈今风:“**”其他皇帝都在历史课本上,他见过的也就是一两张ca图,至于他们的丰功伟绩,流传到现代已成了一段段文字,如何能够对比。
他想了想,道:“这样说吧,比圣上更懂治国的,没有你长得好看,比你长得好看的**我暂时没有见过。”
萧望舒听完,轻轻地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但沈今风看得出,圣上依然在为了军中的事情忧心。
他能在战术上出谋划策,却不擅长管理,此时也不好胡乱地发表意见,只有让萧望舒自己静下心来思虑。
回到主帐,两人针对布防问题继续讨论了一会儿,萧望舒就坐到桌案边,开始处理朝中送来的奏折。现在朝中暂由宰相辅政,但一些重要的奏折还需要圣上亲自批。
沈今风没有打扰,站在沙盘边独自排兵布防,推演战局。一直到御厨送了午膳过来,两人草草用过,又开始各自忙碌。
夜幕降临时,萧望舒批完奏折,针对军中现状整改了一番原本的军规,总算搁下了笔。
抬起眼时,见沈今风仍在沙盘边转悠:“十一,怎地还在推演。”好像一整个下午,他就没有休息过。
沈今风问:“批完奏折了?”
听萧望舒应了一声,他又道:“圣上过来一下,我想到了两种更好的布防。”
萧望舒依言走过来,沈今风就拿起标旗,熟练地放在沙盘上几个战略点,明显是已经来来回回地推演了无数遍,得出最优的一种决策。
他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萧望舒静静地看着,一直到沈今风洋洋洒洒地说完一番长篇大论,都没有发出一声。
“怎么了。”沈今风见圣上异常地沉默,迟疑地问“我想的这种路子**行不通?我不是专门研究兵法的,若有什么错处,你可以提出来。”
闻言,萧望舒摇了摇头,开口时嗓音有些哑:“行得通。朕记住了。”说完,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然后轻轻地垂首,埋在了他的颈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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