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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睁开眼,就_gan觉怀里有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看到rou_ruan漆黑的头发丝,那人睡的沉,眉头蹙着,zhui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哼哼。昨晚身上的红经过yi_ye的沉淀变成了青紫,烙在*的肌肤上更加的触目惊心。
裴青呼xi一滞,他撩开萧昱脸上的发丝。萧昱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红晕,zhui唇红肿而微张着。裴青打量着他。
明昭公主他有一次进宫时见到过,爬上了树不敢下来,最后还是他把人接住的。那时明昭公主才七岁,脸蛋雪白,一双眼睛亮又圆,*漉漉的眨巴着盯着他看。现在躺在他怀里的这人脸蛋也雪白,除了脸蛋,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很白,眼睛也很好看,昨晚也*漉漉的看他。想到这里,裴青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干,下身又有火窜起来。
只不过这个人是男的,圣上赐婚给他的是明昭公主,那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昨天的酒劲还未散尽,裴青觉得自己脑子又沉又木,明明很多线索摆在他面前,他却什么都想不出。
他轻手轻脚的把窝在他怀里睡的正沉的萧昱挪出去,然后下床。
他在军营的时候多,不太常回将军府,平常也不喜欢让人贴身伺候。裴青自己穿D好后推开门,才发现现在日已经上三杆了。外面守着的丫鬟看他出来先是一惊,紧接着脸以r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低着头不敢看裴青,裴青清了清嗓子,刚一开口就_gan觉zhui唇有些刺痛,他抬手一摸,指尖沾上了点血,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昨天晚上被咬的。
裴青前两天才过的二十岁生辰,说来他也觉得有些丢人,已经弱冠的人了,昨晚才是他的第一次。
裴家家风严明,裴青小时候虽说得父兄庇佑,但上_F_揭瓦打架这种事儿是一样都没少干,但像京城其他纨绔子弟一样逛青楼喝花酒这他可从未干过,顶多就是偷偷的看过春宫图,还被发现罚了一顿家法。后来家逢巨变,他上了战场之后就更没心思去琢磨男nv之事了。这也怪不得有人会质疑他的能力,还“贴心的”给他下了助兴的药。
裴将军也罕见的_gan到害羞,一点红晕悄悄的爬上他的耳垂,他tian了tian下唇,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尖还能尝出一点甜腥的味道。
裴青握拳咳了一声,小丫鬟的头低的更shen,裴青问道:“*明**明昭公主带来的侍nv呢,她现在在何处?”
小丫鬟小声回答道:“流云,流云姐姐昨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喝了点酒,现在正给公主殿下**给夫人准备早膳呢。”
流云,裴青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昨天晚上萧昱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好像喊的就是流云救我。
裴青想了想,道:“你让流云来见我,现在就来。”
流云昨天晚上被王府其他人拉着喝了些酒,也是宿醉刚醒,就着急着给萧昱准备早膳。
昨天晚上裴青让她下去后,流云还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动静,直到将军府的其他丫鬟来叫她一起去喝酒,_F_间里面都没太听到什么,流云心想,反正皇上已经把缘由告诉裴将军了,她守在门前也没什么用处,不如趁着机会好好放松放松。
谁又能知道她前脚刚走,后脚萧昱就喊她救命。
流云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被带到裴青面前,她甫一看到上面坐着的镇远将军,和镇远将军zhui上的伤疤,脖子上的挠痕,顿时把脑子里还存着的一点酒意吓的魂飞魄散。
这这这这这些痕迹是啥?!!!!
流云又仔细看了看裴青的伤痕,然后tui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公主,A不,二皇子真被他夫君给睡了!这要是传回到京城,皇上还不得先活剐了她,再**裴将军军功赫赫应该不会被活剐。
到头来还是只有她一个人死的最惨A!
裴青见流云脸色惨白,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便知道这公主不是真公主,他的猜想是正确的。只是这真公主又去了哪呢?裴青盯着流云,沉声问:“公主呢?”
流云见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知道皇上送给裴将军的信铁定是没送到的,便乖乖的,一五一十的全部招了。
裴青听完之后脸色铁青,他昨晚睡的不是明昭公主,而是二皇子,这真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大福气A!!!裴青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两个人一个坐,一个跪,心里想的都是一件事情。
过了一会儿,裴青突然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他问道:“你们殿下他**好哄吗?”
关于小殿下到底是好哄还是不好哄这个问题流云犹豫了很久都没想出个答案来。
说好哄吧,是真好哄。顺着他来就行了。他要什么给他什么,他要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总之就是别拦着,保护着不能让他受伤,他闯祸了替他收拾好残局。他不想做的事儿别B他做。就顺着他,捧着他,哄着他。
只是裴将军干的这事儿在顺着,捧着,哄着也没用A。流云想,要是萧昱醒来,第一件事是先找手边顺手的东西一砸,要是裴青在旁边,东西就是照他脸上砸,还得怒骂声“滚!”接下来一定是一句“流云,收拾东西!我现在就要回京!”然后她就要被皇上活剐了。
裴将军的想法很美好,而现实却总是事与愿违,哄人哪有那么好哄。
流云心里苦,面上却摆出一副真切的样子冲裴青点点头,道:“我们殿下好哄,特别好哄,只是**”
裴青知道流云想要说些什么,他沉吟了片刻,道:“这事我还得从长计议,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流云,你得先稳住你家殿下。”
流云一愣,问道:“那将军你呢?”
裴青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他脸颊上的红还未完全散尽,说道:“他醒来一定不想看到我,我在这里反而会惹他烦心。我还是先去军营。”
流云心里更苦了,将军!你可不能就这么的把烂摊子都扔给我呀!!!你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承受一下我家小殿下的怒火呢?!跑路算什么英雄好汉A!!!
流云心里苦,流云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将军走路带风的kua出大门,奔向自由的军营中去。而她就只能回到昨夜的新_F_中,等待萧昱苏醒。
萧昱醒的时候已经是正中午了,他刚睁开眼,就觉得浑身哪哪都疼,尤其是yao和屁gu,yao简直就是要断了一般,屁gu后面火辣辣的疼。萧昱恍惚中还以为自己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整夜,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张zhui,准备唤人,还没发出一个音节就觉得怎么嗓子也疼的厉害。萧昱眨巴眨巴眼睛,愣了一阵神。
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萧昱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在转向黑。他低头朝自己身上一看。他全身*条条的,Xiong膛上满是青青紫紫,*头还红肿肿的挺立着,擦到锦被立马泛起酥麻的痒。tui间一片斑驳,黏黏腻腻的沾在肌肤上。
萧昱浑身都在发抖。屈辱,太屈辱了!他何时被人如此糟践过!!!萧昱气的眼前发黑,后*的疼痛一层一层的朝上泛。萧昱随手抄起旁边的枕头砸到地上。
听到里面的声响,流云便知道萧昱醒了,她抖抖索索的推开门Jin_qu:“殿下,你醒了。”
萧昱的声音沙哑,嗓子又干又疼,他气的声音发抖:“裴青人呢!让他赶紧滚过来见我!我要让我皇兄,让我皇兄杀了他!!!”
流云心虚,说话声音也小:“裴*裴将军他**一大早就去军营了。”
听闻裴青不在,萧昱更气了:“流云!现在就收拾东西,我要回京!这个破地方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呆!等我回了京,我定要我皇兄治裴青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殿下,那个**护送您来的人马今天一大早就已经走了。”
萧昱一愣:“你说什么?”
流云咬了咬zhui唇,豁出去般说道:“殿下您回不去了,而且您也不能回去A!”
“我为什么不能回去?!难道我还得呆在这里让他裴青折辱与我吗?!”萧昱越说越激动,还咳嗽了好几声,愈发觉得难受起来。
流云在等萧昱醒来的期间就已经想好了说辞:“您要是现在就回去了,太后哪里您要怎么交代A!裴将军是太后为您挑选的驸马,而且这西凉城也是您求了太后才让您来的,来了还没呆就立马回去,这要传到太后耳朵里**太后body又**”流云越说声音越小。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我硬生生咽下这口气吗?!”萧昱越想越委屈,凭什么就得他吃下这个亏呀!他现在疼的浑身都提不起劲,那个人早上还能去军营!凭什么!!!
流云看萧昱委屈又气愤的样子,顿时软了心肠,也替自家小殿下抱起不平来:“只是您说您不能回去,也没说您就得咽下这口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