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情歌by医药箱
金主/训诫/狗血
严厉大佬明星攻×rou_ruan落魄少爷受
“之前和你讲过,再有类似事件,我不会再白白帮你摆平。”钟浚柏坐在沙发上,食指有节奏地敲着大tui,抬头看着面前人。
站在钟浚柏面前的就是蒋抑昕,他默不作声,微微低着头,不知该认错还是乞求钟浚柏再帮他搞定一次。
蒋抑昕shen知公众形象对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歌手有多重要,但他抵不住昔日好友里唯一一个在他家遭变故后还愿意接济帮他的朋友要他去这位朋友新开的酒吧里剪彩,再唱一首歌的请求。
假如只是简简单单唱首歌,倒不会出什么大问题,钟浚柏只会要求他自己注意分寸,别总卖着讲道义的人设去帮乱七八糟的忙。
糟就糟在这真的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忙,歌唱到一半,来了黑社会替这条街的另一家酒吧砸场,他在混战之中拿酒瓶敲了一个人的脑袋,又没什么逃跑经验,成了为数不多被带去警察局里的几个人之一。
钟浚柏找律师把他保释出来,等人到面前,开口第一句就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没有任何安慰,也不问前因后果,蒋抑昕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小声道:“听你的。”
钟浚柏就说了这句话:“之前和你讲过,再有类似事件,我不会再白白帮你摆平。”
之前的类似事件,还比这件事好一点,钟浚柏为带他,让他做自己演唱会嘉宾,下去握手时,他不小心撞到钟浚柏的歌迷,就有好事者说他嫉妒歌迷只理钟浚柏,故意的。
他也不知怎么解释,苍白地“没有”几次后,干脆和记者说:“你说故意就故意吧。”
好彩钟浚柏当时在场,立刻打圆场,马上找人压掉这件事。
当晚钟浚柏就告诉他,以后这种因为没脑子找出来的破事,要自己帮他解决就要付出代价。
蒋抑昕这段时间很明白付出代价的含义。
他家破产,父M_又出意外,没人帮他,借钱借到钟浚柏这里。
蒋抑昕和钟浚柏不是很熟,但心中一直对钟浚柏有好_gan,这次已经不要脸面提出这样的要求,干脆豁出去顺便告白。
钟浚柏就告诉他,目前在一起是没可能的,但可以包养他。
所谓包养,就是字面意思,钟浚柏给钱给_F_,蒋抑昕听话任搞,不干预钟浚柏其他事情就可以。
蒋抑昕不敢说自己完全是为爱情,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实在不知道这个日子怎么过下去,干脆丢掉面子,答应了。
钟浚柏很做好一个金主该做的事,直接给他钱,没什么事就给他点钱,看他太无聊,还带他出道。
蒋抑昕也有很努力做一只金丝雀,他生怕被钟浚柏丢出去,那他又要流落街头,很认真听他话。
反正他也很喜欢钟浚柏,被金主钟浚柏干,和被男友钟浚柏干,横竖差不多,这点不为人知的尊严作为代价,给也就给了。
但此时,他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代价可以付,只能一脸茫然,看着钟浚柏敲打的手指。
钟浚柏看他这样,就问他:“怎样?如果**你不需要我解决的话,你自己打算怎么解决吗?”
我要能解决,我还站这里?蒋抑昕想着。但这话他不敢说,只是小声道:“不知道**对不起。”
钟浚柏哼笑一声:“你到现在为止,可没对不起我。丢脸丢得你自己的,名声败得也是你自己的。当然你如果选择接受我的帮助,就是对不起我了,你知道搞这种破事,花钱倒是其次,要卖一堆人情。”
这话说得蒋抑昕惶恐起来,他抬头,看着钟浚柏那双冷冷看着他的眼睛,莫名瑟*一下,试探着道:“那我**我自己**”
“你自己解决?我巴不得。”钟浚柏立刻接话,“但是我话放在前面,你下午搞得破事,最快今晚新闻就会闹大。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是挺喜欢你的,但你没任何起色,我不B你一定要做出什么成就,但我不可能和一个没什么用只会花我的钱的人建立平等恋爱。”
这话浓*一下就是“你不配和我在一起”,蒋抑昕不止一次听到了,咬咬zhui唇,嘀咕道:“我有好好做事。”
他这句话,口气仿佛撒娇,钟浚柏听罢,笑了笑:“是吗?我要和你说的是,这件事一旦闹大,我丢不起这个人,_F_子给你,这个月的钱给你,以后你就自己想办法过。”
蒋抑昕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钟浚柏,说真的,他舍不得现在的好日子,也舍不得钟浚柏,他又清楚知道自己没这个能耐解决这个破事。
但是钟浚柏又极其说一不二,他很怕到时候对方真的见死不救。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叮咚”一声,蒋抑昕吓一跳,低头一看屏幕,是新闻提醒,标题赫然写着“新开酒吧公然斗殴,打人者疑似某新星**”
这么快就有疑似了?蒋抑昕呆滞两秒,果断转向钟浚柏:“我错啦,你帮我,我保证以后听话**”
“你决定寻求我帮助了?”钟浚柏眉毛一挑,“警告你,这次有代价,而且这个代价不会轻,足够你长记x。”
蒋抑昕干脆凑上来抱住钟浚柏的胳膊。一脸泫然yu泣:“代价?我没什么可以给你啦。”
“不是给我,”钟浚柏抽出胳膊,一字一顿告诉他:“我会罚你,罚很重。”
“再说下去会来不及的,新闻都出来了**”
“来不来得及我会判断,现在是看你。你同意,有什么事我会帮你担。但你一旦同意就不准反悔,没空和你闹着玩。”
蒋抑昕很着急,暗想罚自己,金主罚金丝雀,断钱收_F_子,自己喜欢出去玩,可能会把自己关_F_里不给出去。
就这样吧,到时候再说,反正不给钱也不会饿死他,他立刻点头:“我同意,同意啦。”
钟浚柏立刻站起来,命令道:“既然这样,ku子neng下来,neng到膝盖。”
钟浚柏说完,“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对折一下,握在手里,偏头看着蒋抑昕。
“nengku子”这个命令,蒋抑昕实则很熟悉,他立刻听话地解开皮带,有些莫名的把外ku扯到膝盖上,暗道,怎么,代价是在客厅上自己吗?
这算什么惩罚?
但钟浚柏却没下一步动作,看着他,下巴一挑:“neiku。”
光天化日,这就有些尴尬,蒋抑昕垂下眼,把neiku也拉下去,耳垂发红,有些羞赧:“好了。”
钟浚柏继续道:“跪到沙发上。”
蒋抑昕不明所以,又依言跪到钟浚柏指的地方。
钟浚柏直接动手,把他按趴在沙发上,道:“试一下,先用这个打你二十下。”
“A?”蒋抑昕没反应过来,正想问什么,就听见响亮的“啪”一声。
那是钟浚柏的皮带抽在他没有一丝遮挡的屁gu上的声音。
他惊呆了,一时半会儿竟不知作何反应,直到又抽了两下,他才_gan觉到屁gu上火辣的疼痛和满心的羞辱委屈,急急忙忙道:“等一下,浚柏,你不能**A!”
钟浚柏不理他,甚至凑上来用右tui膝盖跪在他tui上,才继续抽打他。
蒋抑昕只听见络绎不绝的皮带着r声,和屁gu上越来越火辣的疼痛,想要移动才发现钟浚柏跪在他身上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跑,只觉得一切都很荒谬,带着哭腔呼痛。
二十下很快就抽完,钟浚柏甩甩手腕,若无其事道:“可以,把靠垫拿两个垫在肚子下面,*部抬高,下面正式开始了。”
蒋抑昕跪坐起来,连忙遮挡屁gu,眼泪汪汪看着钟浚柏,连连道:“不行,不行,这算怎么回事?我不同意**”
“蒋抑昕!”钟浚柏忽然提到嗓音,脸都沉下来,直接拿皮带指着他鼻子训斥,“我告诉你,我最烦你出尔反尔,工作也这样,受罚也这样,这次我已经和你有言在先,不准反悔。趴回去。”
“可是你没说是打**是这样!”蒋抑昕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我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
“反悔?也不是不可以。”钟浚柏继续斥责他,“你反悔我也可以反悔,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明天一旦有真材实料证明打人的是你,你永远别回来,_F_子和这个月的钱我都不会给你,你要是还想和我公司违约,违约金你也给我付出来。”
蒋抑昕被骂得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地求饶:“再给我一次机会**别这样,别打我,你没说是这样**真的很疼很**很羞,你这样打我**”
“我的天,你还知道羞?”钟浚柏呛他,“胡说,迟到,打人,你还知道羞?你知道羞你现在就不会在这受罚了。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说不听,我只能打你。挨打就是疼的,等下你就知道这还不算很疼。还怪我没说?你有问清楚吗?你不过脑子,就自己负责。”
蒋抑昕吓懵了,眼泪哗啦啦流,抓住钟浚柏的手腕,继续求他:“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浚柏**哥哥,哥哥**”
钟浚柏干脆不理他的求饶,甩开手,直截了当掏出手机:“你反悔,是吧?我现在就打电话找人拟解约He同,我猜你一个人什么都不行在我公司也做不久。”
“不反悔!我不反悔!”蒋抑昕哭喊着又去抓钟浚柏胳膊。
钟浚柏躲开,冷声问他:“问你最后一次,滚出去还是乖乖挨打?”
蒋抑昕咬着zhui唇,满脸眼泪,狠狠心道:“挨打。”
钟浚柏就捡起丢地上的皮带,缓缓道:“脸擦干净,开个头都不算,有很疼吗?你演戏怎么没见你这么动情?不准哭。”
蒋抑昕抓起茶几上的餐巾纸,胡乱擦脸,用力把眼泪忍回去,生怕又惹到对方。
钟浚柏见他不哭了,语气平和一些:“现在,照我刚才说得那样做,抱枕拿两个垫着,自己抬高,打你是你自找的,不准挡,挡了打手,不准躲,躲了加罚,说到做到。听到没?”
蒋抑昕声音都在抖:“听到了。”
“听到还不做?”
蒋抑昕只好照做,因为两个抱枕,屁gu被高高顶起,他心里又尴尬又后悔,还有些怨恨,却不敢多说什么。
钟浚柏皮带在他屁gu上点了点:“先打一百下。”
二十下他已经觉得疼坏,一下子变成一百下,前面还有个“先”,他哽咽一声,想死的心都有。
责打又开始,这次比之前噼里啪啦一顿抽正式不少,钟浚柏抽得有条不紊,打一下停两秒。
蒋抑昕虽然娇惯,到底是成年男生,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倒是不哭不叫了,只是挨打真的很痛,他在长这么大从没人动过他一_geng指头,此刻只觉得痛不yu生,抽一下哼一声,翘在抱枕上受罚的部位也抖一下。
他生生挨完一百下,屁gu被抽得鲜红滚烫,疼得一身汗,咬紧牙关,直到抽打停下才放松一些,“嘶嘶”两声。
钟浚柏打他也不说话,打完才开口道:“ku子不准提,自己揉揉,我打电话。打完电话再打你。”
蒋抑昕被“打完电话再打你”这句话搞得心生绝望,被刚才又骂又威胁搞得不敢反对也不敢求饶,只好老老实实摸了摸自己屁gu。
手下的皮肤发烫,按一下就刺痛,他揉两下,期望下顿打挨完这件事就过去了。
钟浚柏去客厅另一端打电话,他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在说自己的事情,心里放松点,但屁gu不放松,还是痛得想马上站起来逃跑。
钟浚柏打完电话,拎着_geng一米长的塑料尺回来了,勒令蒋抑昕道:“站起来。”
蒋抑昕依言站起来,满眼畏惧,心惊胆战地等着下一个指令。
“手撑着膝盖,撅好。”
这个姿势比刚才更尴尬,他咬牙切齿摆好姿势,听到钟浚柏道:“八十下。”
话音落下,第一下就伴着风声抽下来了,他猝不及防,痛叫一声,往前冲了两步,钟浚柏停下,等他站回来。
尺子又贴回他屁gu,这次钟浚柏问他一句:“准备好了?”
蒋抑昕非常想说一句没有,始终没这个胆,只得点点头,期待早点打完。
尺子着r比皮革更清脆,每一下都“呼呼”的,不知是不是钟浚柏放轻了,他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但仍旧是疼的。
并且这个姿势太难摆,他总被揍得往前冲,好在钟浚柏没要求他一动不动,冲出去就等他站回来。
他猜测是电话比较成功,钟浚柏消气了,所以对他温柔些。觉得或许现在可以求个饶。
他轻声道:“浚柏。我,我以后一定学乖了,我不会犯了。”
钟浚柏一声不吭,保持着频率,一下一下往他屁gu上挥尺子。
他的屁gu被抽得一*一*,隐隐约约还有尺痕印子。
他真的觉得自己受够教训了,干脆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别打了,我长记x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疼**”
身后停了两秒,钟浚柏和他道:“我也不想知道。”
说完他就狠狠揍了一下,比之前重多了,蒋抑昕“嗷”一声尖叫,跳了开来,急急忙忙遮挡住被抽打的那出,“嘶嘶”抽气,极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