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最后变成一种憋在嗓子里的尖叫,然后又开始不停咳嗽,他被自己的眼泪和口水呛到了。
钟浚柏停下手,把他扶起来,等他顺气了,问他:“冷静没有?以后说话过不过脑子?”
蒋抑昕不断点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钟浚柏,期望对方告诉他打完了。
钟浚柏站起来,指了指沙发:“上去,抱枕垫肚子下,好好反省,我出去拿东西,回来问你错哪里,你再说点乱七八糟的话,今晚你就和发刷过。”
蒋抑昕真不觉得自己有经常说乱七八糟的话,只是还是听话地爬到沙发上,恢复最早挨揍的姿势,乖乖抬高屁gu。
钟浚柏很过分地把发刷放到他*峰上,转头就出门了。
蒋抑昕就撅着屁gu一个人趴在客厅里,心里就觉得自己像个傻B一样,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回头看一眼,屁gu肿很高,看着都疼,实际上也的确疼,钟浚柏真是太狠了,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
他红肿发亮的屁gu顶端,还放着罪魁祸首工具,简直显得他更傻B。
蒋抑昕不知道钟浚柏回来还揍不揍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赶紧穿上ku子自己把自己丢出去比较安全,但他仔细思考一下,现在跑出去他还真的无家可归,唯一帮他的朋友现在恐怕还在和黑社会交涉。
想想也就钟浚柏愿意收留他,想想他也的确给钟浚柏找了不少事,但怎么样,钟浚柏把他没皮没脸地揍成这样,真的很过分**
他想来想去又想哭,还没来记得再shen入想点什么,门“咔哒”开了。
钟浚柏似乎在拆什么东西,远远问他:“反省得怎么样?说说看错哪里。”
“不该打人,不该做事不动脑子,不该胡说八道,不该总后悔总耍赖**”蒋抑昕只觉得自己脑袋从没这么清爽过,平时钟浚柏骂他的通通记起来了。
他甚至还补充道:“我以后训练化妆也不迟到了,也不偷跑偷懒**”
“好的,”钟浚柏这次声音在他身后了,把他屁gu上的发刷拿掉,“发刷可以不打了。”
他松口气,随后_gan觉有_geng硬硬细细的东西戳了戳他屁gu:“站起来,抓住脚踝。”
他被这个触_gan激起一身_chicken_皮疙瘩,惊惧万分地站起来,看见钟浚柏拎着一_geng细长的棍子,手握的地方居然还有保护tao,偏头看着他。
这个东西比什么西装ku上的皮带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塑料尺专业多了,蒋抑昕目瞪口呆:“这这这什么,哪里来的?”
“我接到你电话后就叫人送这个给我,但是来晚了,我只能先找其他东西收拾你。”钟浚柏甩了甩,这个东西发出可怕的“嗖嗖”声,“藤条,就适He打你这种没脑子的蠢蛋,本来主要想拿这个打你的,但刚才已经打你打得不轻,这个就不多打了,五十下,弯yao。”
蒋抑昕一脸要哭不哭的,心想,刚才不跑,果然蠢蛋就是我本人。
此时除了真的很疼很怕以外,他已经没有不_fu从的理由了,一种木已成舟的悲壮_gan,他弯yao抓住了自己的脚踝。
抓住的一瞬间他就呼痛:“r**绷紧了,好疼好疼好疼**”
他一下午说了太多的“好疼好疼”,钟浚柏起免疫了,不理他,“嗖啪”一下抽上去,蒋抑昕非常凄厉地叫了一声。
钟浚柏本来觉得他太夸张了,打算加重给他第二下,结果看见第一下抽下去一道白痕kua越整个肿了两圈的屁gu,随后变红变shen,变成一道紫红色带紫痧的伤痕,煞是吓人。
钟浚柏琢磨一下,对蒋抑昕道:“你屁gu大概受不了五十下这个,二十下。”
蒋抑昕没想到还能听到减刑的话,简直_gan激涕零,“呜呜”讨好钟浚柏:“我以后一定乖,一定一定乖**”
钟浚柏抽得没第一下那么狠厉,剩余就是一道一道紫红的平行线出现在蒋抑昕可怜的屁gu上,蒋抑昕挨一下跳一下脚,着实很惨的样子。
打了十下,蒋抑昕蹲下去了,再次告饶:“哥哥我不求你不打了,你让我换个姿势吧,我不行了,膝盖软**”
钟浚柏心里觉得他一向没什么出息可言,挨到现在也不容易,居然也同意了,但也没饶过他,让他躺在沙发上,本来一直垫着肚子的两个枕头垫在yao下,自己抓住大tui_geng。
蒋抑昕心中就很纳闷,怎么钟浚柏看自己这么惨,就忍心就舍得接着揍,他和钟浚柏四目相对,钟浚柏鞭鞭注视着他祈求可怜的眼神抽下来。
很明显蒋抑昕自己的眼神没给钟浚柏带来任何心理压力,倒是每一鞭都眼睁睁看着落下来,狠狠咬在他伤痕累累的屁gu上,让他心力交瘁,后悔换了这么个活见鬼的姿势。
这十下打完,蒋抑昕彻底没了j神,慢吞吞翻过身趴回垫子上,最早什么光着屁gu撅着屁gu好xiu_chi的想法烟消云散,反正这个又红又紫,肿了几圈的屁gu和他记忆力熟悉的自己的屁gu一点都不一样,他压_geng不想为它有什么心理压力。
钟浚柏口气比一开始好很多,他问蒋抑昕:“疼吗?记住了吗?”
蒋抑昕虽然没力气回话,还是很竭力地马上回应钟浚柏:“疼,疼,我长这么大没这么疼过,我记住了,我保证没有下次。”
“再有下次怎么办?”钟浚柏继续问他。
哪敢有下次?蒋抑昕很真诚地回应:“没有下次,没有下次,我保证。”
“我不要听你这种没什么水准的保证,你说过的。”钟浚柏慢慢道,“我就要听你承诺,再有下次怎么办。”
“打**”蒋抑昕哆哆嗦嗦说了个字。
“的确只能打,”钟浚柏慢慢道,“怎么打?接着说。”
蒋抑昕不知道说什么了,思忖一会儿,说:“狠狠打。”
钟浚柏也不评论这句说了和没说一样的回答,继续审问一般问他:“你怕不怕挨打?打你屁gu有没有用?”
“怕的**”蒋抑昕又要哭了,“有用,有用,我都记住了**”
钟浚柏叹口气,把手放到他屁gu上,就_gan觉手下滚烫的屁gu瞬间抖了一下,他凑到蒋抑昕旁边道:“你和我完整保证一遍,说,你再做没脑子的事情,就像这次一样被狠狠打屁gu。”
蒋抑昕一边抽泣一边保证:“我再做没脑子的事情就像这次一样被狠狠打屁gu。”
这句话说出来非常羞臊,他觉得自己真的豁出去了,反正他就是个被包的傻鸟,都被打成这德行了,还在意说什么。
钟浚柏“嗯”了一声,很平静地和他道:“最后再长长记x,站起来,把餐桌上的板子拿来。”
“A?”蒋抑昕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睁大眼睛看着钟浚柏:“哥哥,别吓我了,别吓我了。”
“快去,自己拿,打你八十下,我拿,一百下。”
蒋抑昕要崩溃了,哆嗦了两下,顾不上屁gu痛,跪在沙发上抱住钟浚柏的yao:“我错了我错了,不打了好不好,你以后少给我点钱**不给也没关系,你给我饭吃给我睡觉就好了**”
钟浚柏无视他口不择言的求饶,摸摸他的后脑勺:“快去。”
蒋抑昕把脸往钟浚柏肚子上一埋,失声痛哭,干脆也不求饶了。
钟浚柏把这个脑袋从自己身上推开,再次和他道:“快去,这次是最后一顿,我总共就要了两个工具。你别在最后搞得我给你加罚。”
钟浚柏说得不强势,但是带着一种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蒋抑昕脸哭得通红,一脸决裂地站到地上,踉踉跄跄走到餐桌边。
木头板子,小臂长,手掌那么厚,比三_geng手指并拢宽一点。
他拿起来,走回钟浚柏身边,哭叫:“哥哥,最后一顿,真的最后一顿**”
钟浚柏“嗯”一声,把靠垫丢到地上:“膝盖放上去,手撑着地。”
蒋抑昕不管这又是什么难堪的姿势了,他活该就是这种命,很果决地趴到地上,手往地上一撑。
钟浚柏接着道:“屁gu抬高,撅起来。”
早点打早点结束,这个屁gu今天就这么惨了,蒋抑昕很干脆地撅高屁gu。
钟浚柏就毫不手软,重重一板抽在他屁gu上。
板子比藤条好挨,受力均匀,一板子下去没有特别突出的尖锐疼痛,就整个屁gu很充分的一起痛。
奈何再好挨他也矮得够多了,他很崩溃地强撑了十几二十下,实在忍不住,往地上一*。
屁gu倒还是撅着给打,奈何整个人变成一团看起来实在是可怜,钟浚柏到底包了他小半年,睡也睡出些_gan情了,放下板子,和他道:“你起来,去沙发上休息会儿。”
蒋抑昕觉得自己要被打散架,也不求饶也不讨好,实在没力气,一边抽泣着点头一边连滚带爬地爬到沙发上。
钟浚柏去绞了块冷毛巾敷到他凄惨的屁gu上,又给他倒了杯温水,蒋抑昕咕嘟咕嘟喝完,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他睡了大概七八分钟,又被屁gu上一抽一抽的疼痛疼醒,醒过来想到还有一顿板子要挨,很果断地又哭起来。
钟浚柏也不安慰他,也不骂他,蹲到他面前,和他道:“记住了A,我就是这样的,要不不罚你,罚你肯定难熬,你怕成这样我心疼的,揍完你会给你放长假休息,会给你两个月零花钱,但是该打的一下都不会少。”
蒋抑昕觉得从这位要给他两个月零花钱的金主脸上看不出一点心疼,也不想要两个月的零花钱,甚至悲凄地想,两个月零花钱可能应该存好,下次可以勇敢地被丢出去。可是他已经答应下次再犯还挨打,没有被丢出去这个选项了。
他没力气自己爬下来了,被钟浚柏提溜起来摆回垫子上,打完剩下不知道多少下的板子。
蒋抑昕真的很想和钟浚柏说,思维可以发散一点,求求他别打自己屁gu了,打tui可以,打背可以,只要不打脸,打哪里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和那一小块地方过不去。
他几乎瘫在地上,接受了最后的惩罚,心里恨了钟浚柏八百次,结果钟浚柏蹲下来抱他起来的时候他又觉得很心动,抱住钟浚柏地脖子又哭又喊,心里悲哀地想原来我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贱受。
钟浚柏给他洗了一下,又把他抱到_On the bed_,倒是准备齐全,冰敷上药,揉伤捏tui,很少和他说软话哄他的钟浚柏还和他说:“你好好听话好好做事,下半年我给你写歌。只要你有点能力有点出息,我就是你男朋友。”
蒋抑昕年少不经事,整天被钟浚柏暗示“你没用你就配不上我”,都习惯麻木了,什么时候听过这么正面向上的话,愣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你没用就配不上我”潜台词是“你有用就配得上我”,“哇”一下_gan动哭了。
他也不顾屁gu疼得神志不清,爬起来就往钟浚柏怀里钻,语无伦次的表决心表_gan谢:“我一直知道哥哥为我好**哥哥怕我没有用只会花钱**我会努力的,你别和别人在一起,你再包我一段时间我就有出息了**”
蒋抑昕确实是上一秒才知道钟浚柏在鞭策他,之前他都以为只是金主喜欢羞辱人的特别癖好,一回生二回熟,脸皮都厚了,听到心里也没_gan觉,该干嘛干嘛。
钟浚柏确实上一秒也不太相信蒋抑昕知道自己为他好,哭笑不得,觉得他包的金丝雀的确很傻,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听自己话,他拍拍蒋抑昕背,劝他:“你别哭了,你嗓子都哑了,你到时候恢复不好,我真的,我不带你出去丢脸。”
蒋抑昕就埋在钟浚柏怀里呜咽着点头。
蒋抑昕第一次挨打的经历可以说是非常惨烈,虽然他沉浸在“原来我是钟浚柏的准男朋友”里,除了疼,心里也没那么不爽了。
钟浚柏果真给了他两个月零花钱,只是给之前又做了一件很变态的事情,他B迫蒋抑昕把发刷和板子捧到自己床头柜放好,以后惹事了主动捧出来,说是这两样打起来最He适,不会太惨又打不坏,不像藤条一样,抽起来_gan觉自己在画五线谱。
蒋抑昕当时屁gu还很肿,抓着两个东西不停反驳:“不He适,不He适!”
钟浚柏就问他:“那你说什么He适?”
蒋抑昕告诉他觉得尺子比较好。
钟浚柏沉默地看他几秒钟,一指床头:“马上放好。”
蒋抑昕灰溜溜塞好,心想我计较这个干嘛?我难道做好下次挨打的准备了?是什么我都不会再挨了。
他在家里趴了三天,又快快乐乐玩耍了一个多礼拜,钟浚柏才让他继续工作。
他以前很纳闷自己上个节目客串个剧,能给公司带来什么杯水车薪的收益呢,怎么钟浚柏就这么穷非要自己好好练习好好工作呢?
现在他觉得自己很有觉悟,决定做一个对公司有用的艺人,很认真地工作起来,以往他的工作有空档他就跑出去玩,或者发现钟浚柏在赶什么好玩的通告就打车去围观,没错,钟浚柏为了不让他乱玩,不给他车,也不准他买车,真有什么事永远叫司机接送他。
蒋抑昕很想念自己以前的小跑车们,怎么这个世界上爸爸都不怕崽开车出去玩,金主反而怕呢?
言归正传,现在他每天工作有空就看看别人拍戏,翻翻手机里之前的录像,听听要唱的歌,非常认真。
甚至还提前跑去找化妆师:“摄影师说昨天的高光打得不上镜,是我来晚了你来不及画好,我今天早到了。”
化妆师本来是钟浚柏的化妆师,非常畏惧给蒋抑昕化妆,他有什么事都是最后一刻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要在五分钟给他化个平时化二十分钟的妆。
化妆师就很_gan动,还专门打电话给钟浚柏夸:“昕昕最近好多了,还知道提早来化妆,好很多,真的好很多**”
钟浚柏正坐在泳池边看蒋抑昕在水里疯狂扑腾水,听化妆师来汇报蒋抑昕故意开了免提,蒋抑昕听到是夸他的,扑腾得更欢,恨不得给钟浚柏表演个冲*,结果就听见钟浚柏问化妆师:“什么?他以前化妆都不提早来你怎么不告诉我?”
蒋抑昕吓一跳,安安静静潜到水底去了。
但钟浚柏揍他真的只揍过那一次,平时一_geng手指也不动他。
蒋抑昕有时候想可能自己做梦被他打了一顿,三更半夜爬起来看一眼床头柜,发刷和板子都在里面,是真的呢。
这让蒋抑昕耿耿于怀的,暗道有一天自己转正做男朋友了,一定要好好问问钟浚柏知不知道家暴犯法,现在立刻马上把东西丢掉,不要破坏美好的爱情。
结果他还没等来转正,反而等来了时隔小半年的第二次家暴。
蒋抑昕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像个人多了,也明显_gan受到钟浚柏对自己态度也好很多,以往钟浚柏要是有事没空理蒋抑昕就和他说:“别烦,你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