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有点难忍这种疼了,可心里又知道这才是个开头,只能尽可能催眠自己:我不疼我不疼,放松放松**
他就死死坚持,咬紧牙关,盯着地板看,充耳不闻身后响亮的发刷着r声,甚至还试图开小差想一想为什么那个肖楠楠和自己差不多入圈,却比自己红呢?
他分析了一下,肖楠楠比较认真,肖楠楠比自己高一点,肖楠楠**不行了太疼了,他分析不下去了。
蒋抑昕觉得自己被揍了有一百多下,怎么还不停一下呢,又不知道求饶要从何下手,_geng据他上一次经验,挨打时说什么都没用的,一切靠钟浚柏心情。
但是钟浚柏都揍他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很机械地重复着挥舞发刷的动作,专心致志给蒋抑昕屁gu上的伤势增砖添瓦。
又过了会儿,钟浚柏忽然停了,把蒋抑昕从自己tui上抓起来,翻过来看他的脸。
蒋抑昕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神情恍惚地看着钟浚柏,钟浚柏用手背把他眼角溢出来的几滴眼泪抹掉,又把他按回去了,重新开始挥发刷。
蒋抑昕直到趴回去又被打了十几下,才反应过来:哦!原来就是看看我有没有死A!
于是他很委屈,发出了挨发刷到现在的第一声呜咽。
钟浚柏不会因为他坚强的不哭不喊揍轻一点,也不会因为他可怜的哭泣揍少一点,所以手下节奏和力道一点都没有乱,有条不紊的抽在两瓣r上,非常理智冷静。
蒋抑昕“呜——呜——”了两声,大概有点上瘾,“A!”得哭开,又像个复读机一样开始低声重复:“疼!A——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他纯粹是排解疼痛式的念叨,除了几次呼痛是跟着发刷节奏的,其余就是碎碎念,一个人趴在那“好疼好疼好疼**”钟浚柏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趴着太无聊了。
但他的yao和屁gu一直在随着拍打chou_dong,两条tui也绞在一起,大概确实很疼。
钟浚柏又揍了了一段时间,再次停下,把发刷放到茶几上,道:“让你休息会儿。”
蒋抑昕真的很疼了,眼见可以休息会儿,赶快从钟浚柏身上爬下来,跪在沙发上“呼呼”喘气。
钟浚柏搂住他的yao,去摸他两团明显红肿的r,很烫,但还是软软的,他给揉了两下,就松手了:“疼你就自己揉揉,要不要喝水?”
蒋抑昕就“嗯嗯嗯”地点头,他很想说上一次挨揍渴死他了,挨揍完一直在疯狂喝水,但他这次却没想想怎么打一会儿就问他要不要喝水,很显然,持久战嘛**
钟浚柏去厨_F_倒了杯水,还发现饭才吃了两口,又顺手热了一下给他拿出来:“饿不饿?”
蒋抑昕实际上一天到现在都没吃什么,只是一直处在心虚中没胃口吃,此刻依旧没胃口,看着钟浚柏抽泣了一声。
钟浚柏就把食物放到茶几上,给他喝水,蒋抑昕喝完水,很怕又要挨打,很忐忑地往沙发里*,一只手还很紧张地揉屁gu。
其实他看起来真的很搞笑,但钟浚柏平时就是个很严肃的人,面无表情站在沙发前看着蒋抑昕,大概过了一刻钟,往蒋抑昕身边一坐。
蒋抑昕心里就拔凉拔凉的,心想完蛋惹。
果然,下一秒,钟浚柏就拿过发刷,看着蒋抑昕点了点自己的tui。
蒋抑昕装傻,一脸痴呆地看着钟浚柏,期望能拖一秒是一秒。
钟浚柏就问他:“你等下不想休息了?”
都不是“你主动趴好打轻点”,“少打几下”,居然是“你等下不想休息了?”
蒋抑昕有点震惊,震惊之余他还是想休息的,就磨蹭过去,kua过钟浚柏的大tui,双手撑在沙发上,整个人腾空跪趴在钟浚柏大tui上方,还是不太敢趴下去。
最后蒋抑昕“唉**”了一声,趴下去了。
钟浚柏被他弄得莫名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把他位置T整一下,重新把刷子按到他*尖上按了按。
蒋抑昕觉得自己好命苦,捂住脑袋,认命地把脑袋垂下去。
钟浚柏就很果断地“啪”一下再次揍上来。
休息了一会儿的皮肤更敏_gan了,蒋抑昕只觉得比刚才更疼,绷不住了,无法像刚才那样强装镇静,两条tui又开始刨地,并且开始他之前所认为的不会有鸟用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轻一点轻一点疼**”
如他所想,果然没鸟用。
钟浚柏把一块小发刷简直挥得风生水起,永远保持着一个平稳的节奏,每一下声音都差不多,真不愧是知名歌星,节奏_gan就是好。
蒋抑昕只觉得被打的可能不是屁gu是脑袋,他都开始发昏了,头晕眼花的。
他的发昏直接体现在他的求饶上,不再苍白的认错喊疼,他说:“我觉得我好惨**”
钟浚柏不理他,继续把他的屁gu拍扁,看r弹起来,再拍扁。
蒋抑昕继续:“好疼,做人真痛苦**”
钟浚柏瞥了他后脑勺一眼,仍旧揍他。
蒋抑昕很沉浸在这种演讲里,他“哇”忽然一声大哭:“我不想活了**”
钟浚柏手上一顿,想了想,还是把蒋抑昕抓起来,问他:“为什么不想活?”
蒋抑昕彻底哭开后有点收不住,嚎啕着呜呜哇哇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钟浚柏一句也没听懂,伸手去擦他的眼泪。
他很尽兴地大哭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变回抽噎,钟浚柏见状又问他:“你为什么不想活了?”
“我不想再挨了**”蒋抑昕一脸“这有什么好问的不是显而易见吗”地表情,费解地看着钟浚柏又重复一遍,“我不想再挨了**好疼**”
“你不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打你?”钟浚柏也很费解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我知道A,我在节目里乱讲话**可是**可是**”他可是了半天一副不敢说下去的样子,又有要大哭的趋势。
钟浚柏只好拍他背给他顺气:“你到底可是什么?说完再哭。”
“我不敢说**”蒋抑昕很老实,“但我很想说**”
钟浚柏一皱眉:“随便你说不说。”
蒋抑昕心想,横竖都是被打得屁gu开花,说了拉倒,他就对钟浚柏不管不顾地道:“我也没胡说A,我不就是在被你包养吗,我做什么不就要经过你同意吗**再说我只说了金主A,我有说金主是钟浚柏吗,我有出卖你吗**说错句话就把人家打成这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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