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山陷入很长时间的沉寂，最终只好向酒会的主办人张总先告辞，和周明凯一起提前离开了酒会。

他们出了酒店，一路上都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找了一家人很少的咖啡厅，似乎是打算好好谈谈了。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都没有先开口。

我最终选择了坐在周明凯的旁边，并不是我想离他太近，而是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平静地坐在许远山的旁边。

咖啡厅人少，零零散散的几桌客人，而且都是在安安静静地玩手机，一时之间气氛安静了不少，倒是不见酒会那般热闹。

周明凯点了两杯拿铁，_fu务员走了之后，他才看向许远山，想了一会儿才说，“家阳其实长得很像您，只是气质不像。”

许远山情绪并不好，似乎还没有从我的死讯之中回过神，明明已经从酒会转来到了这里，还是显得有些茫然。

“他当初为什么离开柳城？”周明凯继续之前的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他对柳城的事绝口不提？”

许远山开了口，“先告诉他这些年是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我莫名有了一种两个共犯在讨论作案心得的_gan觉，谈一下你捅这一刀什么_gan觉，我ca这一剑又是什么_gan觉。

也许有点不He时宜，甚至没有来由，但我就是莫名的有了这个念头。

周明凯说，“我是三年前遇到他的，他那时候在做销售，卖_F_的，我有朋友买_F_，去中介的时候遇到的他，然后我们就有了联系。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再后来**”

“他自杀和你有关系？”许远山突然问。

周明凯明显僵了僵，许久才缓和过来，问，“我说有，你要如何？我说没有，你又要如何？他为什么自杀，我也想要知道。”

许远山以一种几乎是自嘲的口吻，“如何？能如何？不如何，我有什么资格如何？我和他，八年前就断绝了关系，说好了的，老死不相往来，永远不出现在对方面前，他做到了，连他的死讯，我都是听你说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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