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在沙发里枯坐着,若不是手机来了电话惊扰到了他,他似乎能一直坐到海枯石烂去,听筒里的声音传进耳朵,季然终于把手里烫破了皮肤的烟捻进了烟灰缸里。
西街作为上了年头的酒吧一条街,其实就是个隐形的红灯区,他这幅j英派头倒是和周围格格不入,一路上被行着注目礼来到了最里边的一件小酒吧。
“您好先生,里边请。”
季然对这个喧闹又庸俗的环境简直厌恶到了极点,眉头从踏进这条街就没有舒展过,他前脚刚Jin_qu,后脚就有人围过来,在他身上故意蹭蹭碰碰,男的nv的都有,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那一口,甭管x格如何,碰到个有钱有脸的虽说不敢惹,但心底还是不想放过的。
季然冷若冰霜,忍着恶心冷声骂了一句滚,周围人被他吓了一跳,看着脸色也不敢太过放肆了,试探几下就骂骂咧咧四散去,zhui里嘟囔着什么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季然压着火往里边找,被胭脂俗粉和劣质香水熬的头脑发懵,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最里边的一个卡座里见到了一位熟悉的仇人。
赵申正跟一个男的玩的火热,_yi衫不整,男孩脖子里全是又咬又啃的印记,青青紫紫看着吓人。
可能是明目张胆做惯了这些,即使脚步声就在附近,两人也没什么要停下来的意思。
季然被卡座周围那gu浓烈的腥味弄得几乎干呕,他从皮夹子里抽出来十多张钞票,拍了拍男孩的后背,男孩猛然被打断是吓了一跳,可骤然看见季然手里的钞票,还以为季然是看上他了准备抢人,也不在乎下边还被人弄着,起了身就准备往季然身上扑。
季然一把将他推开,又从钱包里抽了几张钞票扔他怀里,低声道:“拿着钱滚!”
男孩愣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也知道识时务,捡起钱就跑了,跟赵申连声招呼都懒得打。
赵申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从桌上拿了_geng烟点上,瞧着季然皮笑r不笑,“呦,这不是季大少爷吗?怎么上这儿来了,您莫不是吃过了山珍海味,也想尝尝破鞋的滋味了。”
“你碰了季灵?”
赵申脸色一变,“季少爷,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怎么您说我碰了就碰了?”
“她怀孕了。”
“什么?”
赵申的烟掉下地上,碰到什么ye体,发出了滋滋的声响,一瞬的慌张收了起来,他想到什么,脸上露出玩味的笑。
“那大少爷这是**想招我去做驸马?毕竟我可是您外甥的亲生爸爸,而且,小灵body不好,若是您**强行叫她流产了,怕是又得搭上一条命了吧。”
季然的指骨捏的吱吱作响,赵申却是不知死活,“您可千万别干这事,要是小灵也死了,你们季家就剩你一个了,那清明扫墓得多**A!”
玻璃破碎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外边的管事的听见了也不进来找事。
明看到那位一身不菲的大少爷Jin_qu他就知道今天这酒吧破成什么样都能有人赔,他Jin_qu碍事不说,没准还会挨顿打,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大家见怪不怪,管事的只把音乐T大了一分贝,大家继续各玩各的。
季然拿着被一击敲碎在赵申脑袋上的瓶口抵着赵申的下巴,看着满头是血的赵申惊恐地举着手,咬牙切齿道:“四年牢对你来说真的太松了一点,我当年是太小了,还想着用法律来给自己伸个公正,其实从你们安安稳稳进了监狱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他身上的火又开始烧,烧了整整八年,烧的他嗓子干涸,心脏枯萎。
季灵那个案子的主犯去年因为肺癌晚期在监狱里死了,其他三个还有两年出狱,而赵申当初却因为D了避\孕\tao而逃了一劫,只判了四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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