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剑抵在喉咙,男人心思急转间,就明白江姜方才背对着他的时候,鼓捣的肯定不是小铲子,而是正从空间戒指里抽出长剑才是。
想到自己又被江姜更坑了,男人不由心情郁闷。
江姜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见他有点走神,便故意压了压长剑,将男人的喉咙压出一条极细的血线后,方一脸正经的shen沉道:“又见面了。”
男人一怔,忍不住开口:“你认出我了?”
江姜面不改色道:“当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是你。”
男人脸色变幻半天,最后吐出口气:“原来你刚刚一直在做戏,真是好演技,连我都给骗了。”
江姜不动声色的引着他的话:“过奖,若非你事先想着蒙骗来暗害我,我也不会将计就计。”
男人动了动唇,似乎下意识的想说什么,却又在瞬间被他反应过来,生硬的改口道:“我没想害你。”
江姜瞥了眼他手中的符咒,扬眉道:“你当我瞎?”
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见到自己还拿着符咒后,他哭笑不得的把符咒翻了一面,指着上面的‘眠’道:“这是让人昏睡的符,不是杀人的那种天雷地火符。”
江姜一脸狐疑,摆明了不信。
男人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真没想伤你,别的不说,你上次在恐怖世界还放了我一马。我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哪怕我们阵营对立。”
恐怖世界?
阵营对立?
江姜沉思了半晌后蓦然睁大眼,惊道:“你是林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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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遵脸黑如锅底,他咬着牙道:“你不是认出我来了吗?嗯?”
江姜眨眨眼,又眨眨眼,最后露出无辜的神色:“A,那是我忽悠你的。”
他悠悠道:“没想到一诈就把你的真实身份给诈出来了,你可真是单纯A。”
林遵气的上头。
他单纯?
他纵横三千世界,手上沾满鲜血,杀的人不计其数,*的心机权谋颠覆过千百个朝代,结果居然会有这么一天,被人说单纯?
林遵盯着江姜,磨着牙道:“说我单纯的,你还是第一个。”
江姜丝毫不惧,甚至还想皮一下:“怎么,引起你这个霸道总裁的注意了?”
林遵是个不懂梗的直男。
所以他很诚实的点头:“你最好把剑拿稳点,不然我挣neng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
他说到一半忽而意味shen长的住口。
徒留轻微强迫症患者江姜动了动眉,心里像是猫在挠般的痒,恨不得掐着林遵的脖子让他把话BB完。
“把我怎么样?”江姜终是没忍住,冷哼着道:“想杀我?你自己的小命正被我捏在手上,现在还敢放狠话,我看你是想吃屁。”
林遵勾唇:“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
他又说到一半就断了话,江姜听着生理x不适,气到炸毛道:“你太监吗?下面的话呢?”
江姜话音刚落,突觉手腕一麻。
他立即回神,却已经回天无术。
电光火石间,林遵和他的定位就全然变幻,他方才还是游刃有余捏着主动权的狩猎者,现在却成了狼狈被压制的猎物。
林遵压着他不让他动弹,慢悠悠道:“怎么这么不乖呢,不是让你把剑拿稳点么?”
江姜仰着头怒视他:“你拿手肘击我手腕,我拿的再稳也无济于事好吗!”
林遵煞有其事的点头:“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腕,有没有伤了哪。”
江姜并不想给他看,然而猫落平阳被犬欺。
林遵强硬的把他胳膊抓住,仔细的看了会江姜生龙活虎想挠自己的手腕后,满意的点头:“我预料的没错,那个力度刚好能击落长剑,又不至于伤到你。”
江姜愤愤的哼了声,别过头不理他。
林遵不以为意,帮他揉了会手腕后,才笑眯眯道:“你刚刚不是想知道,我挣neng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江姜警惕的看着他,如同琉璃般剔透的眼中满是不信任,像是随时飞檐走壁撒丫子就跑的小野猫。
林遵勾着唇,他自然不会放走好不容易抓住的小野猫,而且,他还会好好的惩罚对方伸爪子挠他的这个过错。
他一手按着江姜,另一只手把He拢的花扯下一片花瓣。
江姜睁大眼,凉嗖嗖的_gan觉让他吓到炸毛,慌不择言道:“你不是要杀我吗?”
林遵瞥了他一眼,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江姜花瓣一紧,惊恐的看着林遵毫不犹豫的对他一阵*啪。
花枝乱颤了会后,江姜生无可恋道:“好疼。”
林遵冷哼了声:“疼才对,不疼怎么算惩罚?”
江姜一脸绝望:“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要杀要剐我洗悉听尊便,但是你打我屁gu,那就是在侮辱我!”
林遵顺手又是两巴掌,直把白腻的花打的neng粉,他才意犹未尽道:“杀你那是便宜你,侮辱你的人格才是对你们这些正派最大的伤害。”
江姜气呼呼的抬头,正要诉说自己的心理*影面积,却在看到林遵身后时蓦然睁大眼,疾声道:“别杀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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